“叮鈴……”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將睡夢中的荊楚紅驚醒過來。僅有最初那不到一息時間的迷濛,隨後清醒無比。這就是修煉者的強大,隨時都能調控好自己的精神狀態。
電話是程雨菲打來的。
快二十天了。
從半個月前,程雨菲每天都要打電話過來。看起來是跟她敘舊,說些閨中密話。實際上呢,荊楚紅怎麼會不知道是在打探聞一鶴的消息呢。
要說她心中沒有過那麼一點酸澀,那是不可能滴。女孩子嘛,沒有那麼一點吃醋的天性,那還算女人?
不過——說到底還是憤怒!
這丫的又玩失蹤,掐指一算,這回居然失蹤了二十天。如果不是她打電話到錦繡去問的話,也不會知道這回失蹤是和薛玲瓏一起走的。
“這個混蛋只顧着自己風流快活。也不知道來個電話,本小姐回頭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半個小時,與程雨菲閒聊後,荊楚紅掛斷了電話。伸了個懶腰,掀開牀單。一身白色透明睡衣,裡頭的風光若隱若現。她,竟然沒穿內衣。薄薄的如同絲綢一般的睡衣,隱隱可以看到兩點可愛而誘惑的嫣紅。
“嘶……”
走到窗臺邊,拉開窗簾。又是一天清晨,東邊的地平面剛剛升起一團火紅,照亮了雲霞,金黃的世界,開始有些溫熱。
“你到底在哪裡……”荊楚紅的神色有些黯然,喃喃自語不禁有些令人憐愛與心疼。再火辣也有心底羸弱的一面。只是,不爲人知罷了。
走進洗手間,洗漱了一番之後。從衣櫃裡,選出了一套緊身短裙。丟到了牀頭上。伸手一拉腰帶,潔白的睡衣跌落在地。
頓時——十足震撼的風光顯露了出來。潔白的玉體,如同雪泡出來的一般,晶瑩美麗。峰巒的雙方,羸弱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連成一片,橫看成嶺側成峰,這是全世界最動人最誘惑的妖嬈曲線,令人瞧之血脈噴張!
特別是那兩點不足黃豆大小的粉紅玉珠,美麗得彷彿是清晨滴落露珠的花蕾。
“咻……”
窗外的陽臺上,無聲無息地落下了一道身影,無巧不巧地看到了這一幕。本來欲要撲進房間的身軀,也悄然頓住。
瞪大了雙目,目光呈現一片火熱癡迷。喉嚨部,極其輕微地動了動,似人的本能在做着難以決斷的掙扎。
丹田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將充血的興奮,遍佈全身。
可惜——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荊楚紅手中拿起粉紅的小罩罩,將那峰巒雙峰遮擋了起來,背後一扣,宣佈了這一切的結束。一件粉紅短袖上衣套住,烏黑的長髮,微卷,披落在背後,微微一抖擻,頓時又是一抹無限風情。
此時,她手中出現了一雙肉色絲襪。坐在了牀頭,背靠着窗口陽臺的方向,修長的大腿伸長,纖細的五指,塗抹着粉紅色的指甲油的指頭,就好似五顆珍珠一樣美麗。緩緩地捲起絲襪,那一幅最動人的美態,竟然出現了一種與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嬌媚!
“汩汩……”
窗口的身影,沉迷了。不知不覺吞嚥了口水,發出瞭如青蛙般的低沉聲音。房間內,荊楚紅耳朵一動,頓時戾氣叢生,憤怒無比的一聲厲喝:“是誰?”
緊接着,隨手從牀頭上摘起一根髮卡,衝着窗口射了出去。承載着先天真氣的髮卡,迅捷如電,如同出膛的子彈,只能看見空氣中一閃而過的流光!
犀利異常!
目標其準無比,正是聲音的源頭,窗臺的那道身影!
這丫,不是別人。正是剛從薛玲瓏那裡回來的聞一鶴!在聖儒山上發了大財後,他便不再停留。昨夜已經回到了京城。在薛玲瓏小別墅裡頭,顛鸞倒鳳了一個晚上後,依靠陰陽世界調養薛玲瓏的身體。
火熱完事之後,一夜沒睡的他,反而精神十足。實際上,他也想荊楚紅了。一大早故意不走正門,就是爲了給荊楚紅一個驚喜。
哪裡知道,是荊楚紅給了他一個驚喜,讓他看到了從未看到的好風景。
眼見着髮卡射過來。
聞一鶴不退反進,利落的一翻身影從窗口撲了進去。輕靈的一個翻身,掠過流光,髮卡已經在了他的手中。
而同時……
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荊楚紅的面前。
咯噔……
荊楚紅看清楚聞一鶴的模樣時驚呆了。表情瞬間凝滯了。又是憤怒又是驚喜又是氣苦,表情極其複雜!
而聞一鶴這丫,卻不管這些,賊兮兮的目光低頭注視着荊楚紅已經穿好一邊絲襪的修長大腿,口水汩汩地往喉嚨裡吞嚥。
“啊……”
荊楚紅回過身來,臉頰頓時赤紅了一片。本能地要發出尖叫。聞一鶴一個眼疾手快,以手掩住了荊楚紅的紅嫩小嘴。
“你別叫,還想驚動別人不成?”
“嗯嗯嗯嗯嗯……”荊楚紅髮出憋悶的聲音,雙目卻是怒瞪聞一鶴。揮手掃開了聞一鶴的手,急忙身軀一退,伸手將牀單拉了過來,遮擋住還沒完全穿戴好的下身。
同時,右手抓起枕頭,朝着聞一鶴的身上一頓狂砸。
邊砸還邊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混蛋,每次都搞失蹤。就顧着風流快活,你想過我沒有……一回來還鬼鬼祟祟地偷窺,色狼、混蛋、惡棍、你卑鄙,你無恥……”
聞一鶴哪敢還手。
任憑荊楚紅髮泄了怨氣之後,瞅準了個機會,向前一撲。奇準無比地將荊楚紅的嬌軀壓倒在了牀上。
頭一低,就跟老鷹捉小雞似的,奇準無比地叼住紅脣。舌頭勢如破竹地闖了進去,火熱的狂吻,吻了個天昏地暗,乾坤失色。刺激得荊楚紅一陣火熱的喘息,雙手漸漸無力,枕頭也掉在了地上。從背後一轉,環住了聞一鶴的脖子,在其背後微微地撫動着。
兩條身影就在牀頭上滾動。房間裡的氣息,都變得旖旎,旖旎得驚心動魄。
粉紅的上衣,不知啥時候被聞一鶴的魔手卷了上去,露出了潔白的肚皮,也推出了那到高峰的風景線。
嫣紅在聞一鶴手中,綻放,變形……
聞一鶴覺得自己的胸口憋着一團燃燒的火焰。明明纔跟薛玲瓏幾度巫山雲雨,巔峰掠過幾重天,還是無法抑制住自己。
喉嚨深處傳出蕩魄心靈的如同猛獸低吟的吼聲。一個縮身,埋首在荊楚紅的胸口。咬着那獨屬於他的禁區。
“啊…不行…”
突然——荊楚紅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瞬間恢復了警醒。一把將聞一鶴推到了身邊。呼呼地喘了兩口大氣之後。
無力地道:“不行!雨菲還在等着我,我必須離開了。”
“什麼,這小娘皮……”聞一鶴聞言頓時大怒,高掛在半空中的滋味,折磨得他好不難受。一掃眼,風光無限,火焰更是兇猛燃燒。
手一伸,又將荊楚紅攬了過來,癡纏火熱的聲音湊到了晶瑩的耳垂邊,“好老婆,別出去了。我想……”
荊楚紅的嬌軀明顯一陣顫抖。驚慌地擡起頭,看到聞一鶴的眼神,兩人的臉龐相距僅有兩寸,相互之間都能感受到對方火熱的呼吸。
她想避開他的眼神,因爲他的眼神讓她覺得心慌,覺得恐懼。她發現自己的,在這樣的眼神下,意志要被侵蝕。內心中有那麼一股聲音,在對她咆哮:“荊楚紅,你還等什麼。給他吧,早晚是他的,給他吧,他是你命中註定的男人。”
可是,又有那麼一股本能的意志,在阻止着衝動。
她覺得自己要瘋狂了……
要抵擋不住了……
滿身就像墜入大火之中,被瘋狂地燃燒着。她覺得自己就要沒命了。這個男人真的是魔星!
終於——她服軟了。
纖纖玉手撫摸着聞一鶴的臉龐,:“一鶴,我早晚是你的。可我沒準備好,真的沒準備好。你讓我好好想想行嗎?”
看到聞一鶴神色一下子黯淡,荊楚紅心揪了一下,莫名的覺得心痛。急急忙忙地又道:“你別這樣,這樣我難受。要不,除了那事,我隨你怎樣……”
“你說真的?”聞一鶴這丫,目光一亮,跟個狼外婆似的從牀上躥了起來,急促地道:“好老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反悔!”“啊……”荊楚紅這才反應過來,上了他的惡當了。怎麼一下子就忘了,這丫就是個純粹的色狼惡棍呢。
荊楚紅一氣之下,趕緊將自己的雙峰掩住,上衣穿戴整齊後。出溜一下,下了牀。站在地上。
這下倒好,她本來就只穿一件小內褲,交叉處還淡淡的黝黑呢。絲襪也只是穿了一個左邊,右邊的修長大腿,還光潔溜溜呢。
聞一鶴眼睛都瞪直了。
卻是提起另一邊絲襪,在荊楚紅面前直晃,賊兮兮地道:“好老婆,把這個穿好,我喜歡看你穿這個的樣子,好美!”
“你……變態!”荊楚紅罵出口後,意外地看到聞一鶴的神情依然怔怔的,好似不是在說笑,不禁語氣一軟,喏喏地道:“你是說真的?”“真的。很美。美得我都無法喘息了。”聞一鶴呢喃地道。
“那……好吧。”荊楚紅還是很羞澀的,說話都沒了聲音,接過絲襪,坐在牀頭,當着聞一鶴的面,玲瓏的腳趾穿了進去,緩緩地捲起……
聞一鶴的呼吸越來越沉,拳頭都緊捏了起來,青筋直冒。目光赤紅……
荊楚紅不小心一碰聞一鶴的眼神,都覺得心在顫慄。
不知不覺地,聞一鶴走了過去,坐在一邊,將荊楚紅那雙修長美麗因爲絲襪包裹而更添誘惑的雙腿抱在了自己腿上,手心輕撫……
這是一個旖旎的早晨,一個豔麗無雙的清晨。讓人流連忘返。此時此刻,兩人的身軀再一次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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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纏地吻……
如果不是,門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也許,某些事情就該水到渠成了。
“姐,快開門。出事了……”
是荊楚歌的聲音!
荊楚紅趕緊擺脫聞一鶴,起身迅速穿戴整齊。動魄人心的春光,徹底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