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石三立,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慘了,爲了在七天之內得到神秘危險毒劑(冰鎮紅糖水)的解藥,他愁得幾乎頭髮都白了一大片,連續三四天悶着頭一句話都不說,除了每天貼身照顧父親之外,同時也盡心盡力的工作,林府建設馬上進入了正規,石老欣慰不已,還以爲自己的兒子浪子回頭了,開心的享受着天倫之樂。
到了第五天,石三立再也忍不住了,躊躇着在石香蘭的房門前徘徊了半天,最終嘆息眼神複雜的推門而入,等出來的時候,身上倒是輕鬆了很多,更多的是愧疚和不安,一時間都不知道明天的路該怎麼走了,石香蘭也明顯抑鬱了很多,低着腦袋甚至連女兒的搭話都反應遲鈍,只是呆呆的看着林宏,眼睛一眨都不眨,當林宏莫名其妙的把目光瞅向她的時候,石香蘭飛快的轉移目光,俏臉羞澀的發紅,趕緊低下腦袋,一語不發。
連續好幾天所有人的氣氛乖乖的,林宏都有些詫異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總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林宏感覺身上壓力大了不少,讓他寸步難行,所以林宏決定,先點上一支菸,然後去廁所卸去**裡的壓力。
搭眼一看就知道新建的廁所出自許晴親自把關的手筆,竟然把廁所裝潢的比自己辦公室還漂亮,非但用的不是蹲坑式馬桶,而且還是個很少見的白色的抽水馬桶,和那水泥的洗手池顯然是一套的,連裡屋都沒有的抽水系統竟然出現在了廁所裡,這讓林宏哭笑不得,更讓他驚奇的是,這裡居然還額外加了一個小便池,更是用刷着白漆的木板把馬桶單獨的弄出了一個小隔間。
這種高檔次的廁所當然不是人人能進的,只有林府的內部人員才能在裡面享受,其他的外來人員都只能在牆根裡解決。要說林府的那羣女人對這廁所那是愛惜的不得了,隔三差五的就裡裡外外的來一遍大掃除,林宏無奈的發現,這廁所裡不僅不臭竟然還散發着濃濃的香氣,看着那瓶扔在紙簍裡的香奈兒五號香水,他就知道這肯定又是那些愛乾淨的女人們乾的敗家事。
空氣很好,林宏的心情自然也跟着愉悅起來。雖然他只是來小便的,但拉開拉鍊的同時。他已經在想自己是不是提前搞點大條的,對準小便池,林宏叼着香菸下意識的就朝着裡面的隔間看去,隔間的門雖然是虛掩的,但他卻意外的從那高高的門縫下面,看到了一雙似乎是被突如其來的林宏驚到了,而不由自主瑟縮起來的的秀氣小腳。
小腳一左一右斜斜的放在白色馬桶的兩邊,一雙有着打着補丁的棉襪正套在上面,從林宏的這個角度看去,不僅那雙盈盈不堪一握的秀氣小腳展露無疑。同時還可以看見兩截筆直而又纖細的小腿。
“呃……誰在裡面?”林宏已經確定,裡面絕對是個女人,要是許晴的話,那就好了,說不定還能來一場廁所友誼賽。可是從那雙秀氣的打着補丁的白色棉襪看來,無論如何都不會是許晴……嗯,等裡面的女人出來看到林宏化身成爲遛鳥俠的樣子,嚇得驚叫出聲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
“林、林宏,是……是我!”
石香蘭有些羞澀的聲音從隔間裡傳了出來,門縫下的小腳本能的往中間並了並。
“呃,老師,是你啊!我……我快了,馬上就好!”
林宏立刻明白過來,林宏萬分尷尬的側了側身體,但腫脹的**的生理反應容不得他多想,現在全部變成了滿漲的**充盈在身體裡,看那猶如瀑布之勢激射而去的“銀色長線”,他知道這纔去了三分之一還沒有呢!
“沒關係的,你上你的吧,我……還有一會的!”石香蘭輕輕開口,口氣裡依舊帶着無限的羞澀。
林宏窘迫的“嗯”了一聲,努力運起體內的氣壓想讓自己結束的快一點,但那東西就這麼大的吞吐量,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飛流直下,而且這流量不但沒增加多少,“嘩嘩”的水花聲卻越來越大。
其實這要是換成一直以來跟着他的那些女人,隨便哪個都好,楊芸和許晴都無所謂,哪怕是秦可瑜來了,他都不至於這麼難堪,但是偏偏是自己曾經暗戀的對象,憧憬着無限好感而激情迸發的青澀初戀,現在見面之後石香蘭總共也沒說上幾句話,不尷尬纔是見鬼了。
“噗……”一聲非常不和諧的聲音響徹而起。
林宏老臉一紅,原來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覺太過舒爽,結果放了一個響屁,原本不入耳的輕微聲音此時在尷尬的氛圍下響徹而起,聲音嘹亮迴盪,氣氛更加尷尬了,林宏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
“嗯……不好意思,控制不住。”林宏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沒事……”石香蘭好一會兒才囁喏的說道,但是任誰都能聽清楚石香蘭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此時此地寂靜的幾乎能聽到心跳聲的環境中,只有飛流直下的瀑布撞擊尿池的聲音清晰悅耳,石香蘭在隔間裡又是羞澀又是難堪,讓林宏完全可以想象到她坐在馬桶上坐立不安的模樣。
尼瑪,爲什麼這種尷尬的事情總是在我的身上發生!林宏悲催的想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誰都不敢動,腫脹的**也慢慢的暢快淋漓的發泄乾淨,此時此刻的林宏嘴裡叼着的香菸也已經燃盡了,一口都沒抽,全都變成了煙霧嫋嫋升起,過了好一會兒,石香蘭弱弱的聲音才繼續響起:“林宏,你……你能先離開一會兒麼,我、我還得回去做飯。”
“哦哦哦!”林宏這才反應過來,做賊似的飛速的提上拉鍊,尷尬的撓着頭,在原來的老師面前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林宏扭頭就準備走,卻忽然被石香蘭叫住了。
“那個……林宏,你、你今晚上能到我那邊吃飯麼,就你自己……”石香蘭咬着嘴脣,彷彿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來。
林宏心頭一喜,笑着說道:“好啊,早就想吃到老師的手藝了。”
“就、就你自己啊,別、別帶上其他人……那個,晚上小瑜不在家。”石香蘭聲如蚊蚋,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卻讓林宏渾身都快被點着了,激動的熱血沸騰,一種難言的亢奮潮水般瀰漫至他身體每一個角落。秦可瑜那丫頭不在家,而且還請我一個人去吃飯,莫非……
林宏內心無限的yy,不過也就是想想而已,石老師潔身自好那麼多年,而且端莊秀麗,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就來那種事情呢,一切純屬多想,八成也就是普通的晚宴,是爲了感謝自己吧,不過能嚐到石香蘭的手藝,還能看着秀色可餐的老師,單獨的吃晚餐,這福利也讓他興奮不已了。
林宏不知道的是,石香蘭這是純屬鴻門宴,一場完全便宜了林宏的鴻門宴,或者應該說是‘宏’門宴!
懷着激動的心情,林宏神清氣爽的等着夜晚的到來,傍晚時分,心情大好的林宏開啓了重力場域給楊芸喂招,楊芸的力氣那不是蓋的,嗷嗷大叫興沖沖的撲上來就跟林宏大戰三百回合,到最後林宏累的幾乎都趴下了,楊芸強到沒邊的體魄一直不喊淚,猶然興奮的拖着林宏還想繼續訓練,樂此不疲,終於消耗乾淨最後那點兒體力,楊芸非常乾脆的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一直呆在一旁的貼身丫環小敏連忙跑過來,熟練的揹着楊芸回裡屋,伺候着她睡覺,而許晴則是不斷的核查對賬,兢兢業業的赫然進入了女主人的狀態,每天帶着王梅在廣場上轉來轉去,採購和統計糧食日用品的數目,忙的不可開交,甚至連晚上暖牀的本職工作都懈怠了,不過鑑於此時正是多事之秋,林宏也不計較,但是小夥伴的寂寞無人排遣。
林宏剛剛從屋裡出來,正好看到了同樣從小屋裡出來的秦可瑜,秦可瑜見到林宏的時候,頓時眼睛亮晶晶的,看揹着沉甸甸的揹包模樣,看來是做好了晚飯準備跑去醫院帶給石老吃,八成今晚上也就在那裡值班去了,看樣子真的回不來。
“小瑜啊,去醫院啊?”林宏微笑着問道。
“當然啦!大叔啊!今晚上我就不回來了,老媽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都快把家裡的糧票花乾淨了,是不是專門請你啊,連我這個當女兒的都不讓動筷子。”秦可瑜一臉狹促的說道。
“小孩子別瞎想,老師只是爲了單純的感謝我而已。”林宏道貌岸然的說道,內心始終保持着一份濃濃的期待。
“哼哼!飯菜別吃太多啊!等明天我回來的時候,可要打打牙祭呢!”秦可瑜嘴饞的說道,林宏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心道,如果老師能讓我吃點兒其他的東西,我當然會少吃些飯菜。
比如……
林宏不懷好意的瞄上了兩團幾乎裂衣而出的山峰。
ps:
(連續的爆發現在已經讓我有些虛了,早晨起來渾身酸脹,擡手都無力了,必須得歇歇了,這些天保持兩更吧,不久之後應該就有戰鬥的小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