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香蘭悵然若失的穿戴整齊坐了起來,面色複雜的看着凌亂的被單和空氣中依舊沒有散盡的靡靡之味,之前發生的一幕瘋狂彷彿只是一場夢境,林宏強壯的身體,霸道的動作以及溫柔的情話此時還在她的腦海裡迴旋,呆呆的坐在那裡,石香蘭有些癡了,臉上時而露出歡喜甜蜜的笑容,時而又變得憂愁,時而猶豫不決,舉棋不定,時而愧疚難擋,咬緊牙關,可以說是內心複雜到了極點。
“當!”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響起房門關上的聲音,石三立有些焦急的聲音也從外面傳了進來:“妹妹,事情辦成了麼?”
石香蘭有些慌亂了整理着頭髮,深呼吸調整自己錯亂的呼吸,儘量讓臉上動人的潮紅慢慢消退,最後啐着臉換了嶄新潔白的被單,蓋住凌亂的戰鬥痕跡,做賊似的取出了針孔攝像機,咬着牙緊緊握在手裡,不知不覺手指的骨節都有些發白。
客廳裡,石三立詫異的看着一口都沒動的飯菜,眼神非常的怪異,再然後看到妹妹臉上帶着那事之後的潮紅,侷促不安的走了過來,心情忐忑之下,不由得老淚縱橫,嘆氣道:“妹妹,真是委屈你了,都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是在太差勁,竟然讓你不得不用這種方法來保護我這個沒用的各個。”
石香蘭心頭髮苦,但是看到石三立如此自責的模樣,心裡的幽怨和不滿也悄然散去,同情道:“哥哥別這樣,要是設身處地的想想,要是真的能救你,也值了。”
“真的問到了!”石三立驚喜的低叫,迫不及待的把針孔攝像機拿到了手裡。又驚又喜的說道,“這麼一來,我就能去虎爺那裡拿到解藥了。終於不用擔心死掉了。”
石香蘭咬着蒼白的嘴脣問道:“這樣……會不會對林爺不利,要是因此害了他。咱們的良心過得去麼?”
石三立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隨後如同爽打的茄子似的慫拉下頭,哭喪着臉說道:“那又能怎麼辦呢?我被過山虎那個傢伙威脅,現在性命都握在那個傢伙的手裡,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石香蘭似乎下了什麼決心,堅定不移的說道:“這是最後一次幫你了,我以後在也不能做對不起林爺的事情了。他待咱們這麼好,咱們怎麼能害他,這次也就罷了,如果……如果這次咱們做的事情真的對林爺不利。害了他,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就跟他一起死……”
石三立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石香蘭,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真的喜歡上了林爺?”
石香蘭無限嬌羞但是堅定不移的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以後他就是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天,要是他殘了,我照顧他一輩子,要是他不幸出了意外。我就跟他一起走,要是這次有驚無險,等他回來,我就跪在他面前等他處置,要是他、他能原諒我,我心甘情願的伺候他一輩子,給他做飯,給他生孩子,他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要是不願意原來原諒我,我、我就……”
石香蘭已經泣不成聲。
石三立心裡一點兒驚喜也沒有了,心情沉重的厲害,眉頭緊鎖,頭上的白髮也不知道多了多少,愁眉苦臉的嘆着氣:“我這是作孽啊,但是石頭不能沒有爸爸,我也不想死啊,回頭如果林爺能原諒我,我發誓給他當管家絕對不貪一分錢,當到八十歲,不對……一百歲!”
“記住你們說的話吧!我已經非常大度的原諒你們了!”
正當兩個人自怨自艾的時候,林宏的大笑聲從後面傳來,讓兩個人禁不住渾身一顫,驚恐的轉過頭。
“宏……我、我們。”石香蘭眼圈泛紅,不安的低着頭彷彿做錯事情的小女孩似的侷促緊張。
“林爺……”石三立僵立在了當場,汗如雨下,轉眼間後背就被汗水打溼了一大片,看着林宏笑眯眯的表情,他感覺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被看穿了。
“噗通……”
石三立老淚縱橫的跪倒在地上,悲慼戚的哭訴:“林爺,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實在是被逼無奈啊!我我我,如果我不這麼做,我會馬上死掉的,是過山虎那混蛋逼我的!”
林宏瞥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只是把目光看向石香蘭,石香蘭怯怯的擡起秀氣的大眼睛正對上了林宏,咬着蒼白的嘴脣更加侷促不安起來,內心第一次慌亂的沒有主見,一陣陣恐懼的情緒蓋滿心頭,哪怕這個時候林宏劈頭蓋臉的罵她賤人,她也能好受一些,只是什麼都不說,莫名的冷漠幾乎攫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一種害怕被林宏遺棄的畏懼充斥着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林宏並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冷漠放棄,而是非常溫柔的把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一把蠻橫的把她拉近了自己的懷裡,湊在耳邊說道:“你怎麼這麼傻,這種事情跟我說明白不就好了,我怎麼會怪你呢,你忘了嗎,我剛纔跟你保證過,就算你真的要害我,我也心甘情願,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石香蘭眼淚奪眶而出,彷彿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女孩,再也控制不住的趴在了林宏的懷裡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哭聲把她經歷了十年守寡,末世中多次都要自殺的苦澀委屈全都哭了出來,這一刻她的內心是滿的,滿滿的都是甜蜜和幸福,只感覺爲了這一刻被這個男人摟在懷裡的安寧,哪怕是再受千百倍的痛苦都是值得的,這一刻,林宏才真正成爲她唯一的天,她的心靈的主人。
過了好久,石香蘭才抽抽搭搭的止住了哭聲,隨後在林宏莫名邪笑的注視下,霞飛雙頰,恍然間想到了方纔竟然控制不住在親哥哥石三立面前失態成了這樣,而且林宏還這麼大膽的在外人面前(石三立抗議:我擦,我什麼時候成外人了!妹妹,說話要負責任啊!)說火辣辣的情話,這讓薄臉皮的她內心更是羞澀,低着發燙的腦袋鵪鶉似的縮在林宏的懷裡,再也不說一句話了。
林宏食指大動,差點兒控制不住要把懷裡這個百般柔順,無限嬌羞的成熟少婦就地推倒,而且石香蘭絕對不會拒絕,反而會非常鼓勵的把自己全身心交出來,但是……林宏再鬼畜也做不到在人家親哥哥的面前幹出這種事情來,更何況,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
石三立滿頭都是冷汗,喉嚨裡乾的厲害,臉帶苦笑,聲音顫抖的說道:“林爺,我、我錯了,現在這個交給您處置,要怎麼處罰我,我都毫無怨言。”
林宏玩味的看了一下手裡的針孔攝像機,就隨手甩給了石三立,這玩意可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東西,裡面的圖像都被林宏屏蔽了,只有聲音,而且說話的內容還是林宏刻意送給對方的超級大禮,怎麼可能不送出去呢?要不然怎麼坑人呢?非常不符合林宏以牙還牙,從不吃虧的做人準則嘛!
“這……林爺,我……”石三立手裡重新拿着針孔攝像機,但是此時這高端的迷你設備彷彿燙手的山芋,拿在手裡讓他內心更加不安。
“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說說吧,前因後果不要有任何的罅漏。”
“是是……”石三立連忙回憶,一絲不苟的把過山虎交代的所有事和自己被威脅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林宏。
“我可是中了毒劑啊,七天之內要是弄不到解藥,我會變成喪屍的。”石三立如喪考妣的哭嚎。
林宏頓時笑噴了,尼瑪,還七天之內,解藥,你當這是武俠劇呢!
“掃描完畢,身體健康,膽固醇和血壓偏高,短期處於焦慮狀態,神經遞質多巴胺分泌較多,其他無任何疾病問題。”
林宏正色道:“你是被坑了,世界上那裡有什麼減弱版的毒劑能讓人變成喪屍,能讓人類變成喪屍的只有t病毒,而t病毒只要極少量,注射到人體之後就會大量的極具複製,輕微的感染就會讓人馬上變成喪屍,那裡有緩解這麼長的時間一說,純屬瞎扯,而且你的身體非常健康,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這……真的?”石三立將信將疑的說道。
“我還有個折中的辦法,你可以嘗試一下,這樣,你現在去把這針孔攝像機交給過山虎,完成任務之後,求他就給你解藥,要是給了,那還好說,要是不給,你再信也不遲,不過我估計過山虎不會給你解藥,因爲他壓根沒有,還是相信我吧,總而言之,你的身體非常健康。”林宏好整以暇的說道。
看林宏不似作假,石三立也放心了很多,有林爺出馬,石三立頓時感覺身上的壓力輕了不少,有些遲疑的說道:“林爺,我相信你,那這針孔攝像機別給他了,林爺你的秘密都在裡面呢!不能讓那羣混蛋拿到手啊!”
林宏陰笑一聲,別有深意的說道:“既然過山虎對我這麼感興趣,那可不能辜負了人家的期望啊……”
石三立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哆嗦,感覺面前一陣陰風拂面,林宏陰惻惻的笑容昭示着有個人要倒八輩子血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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