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陳司令怎麼這麼年輕就走了呢,真是可惜啊……”
“深切的懷念陳司令。不過現在喪屍圍城,我們應該萬衆一心,堅持趙總司令的英明領導,保存有生力量來建設更好的家園……”
“哎……陳司令怎麼這麼年輕就走了呢,真是可惜啊……”
“深切的懷念陳司令。不過現在喪屍圍城,我們應該萬衆一心,堅持趙總司令的英明領導,保存有生力量來建設更好的家園……”
“大家都節哀順變吧!今後在趙總司令的英明領導下,我們一定能夠殺出重圍,重獲新生,然後我們這幾個老骨頭一定會發揮最後的光和熱,建立另一個平陽基地!”德高望重的市委書記沉痛的說道,擲地有聲,充滿了真摯而又熱切的情感,一瞬間甚至連自己都有些感動的掉淚了。
“市委書記說得對啊,我們要節哀順變……”
“沒錯沒錯……”
陳大炮氣的臉色發青,腦門青筋暴起都快原地跳起來了,憤怒的吼道:“你們這羣傢伙,現在溝通外人,想把我逼下臺,無恥之尤!每個人都應該拉出去槍斃!”
陳安也是異常憤怒的瞪着這羣道貌岸然的傢伙,但是看清形勢的他感覺到了濃濃的無力感,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了,本身軍方的統治權趙應龍佔據了一半,最起碼一半的派系都是趙應龍的人馬,就算是真的奪權的惡化,能否鎮住他還是五五之數,但是現在又加了一個郭天宇,那麼現在勝利的天平已經完全的朝着趙應龍傾斜了,而現在的局面就是。趙應龍是要殺掉陳氏一系的所有頑固派,然後自己上臺。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龍五握緊了手裡的衝鋒槍。冷然的帶着警衛連豎起槍口。
“啪啪啪……”
不要誤會。這不是某種邪惡的過程中才會發出來的不堪入耳的聲音,而是響亮的巴掌聲。隨後,噠噠的腳步聲細碎的響起,迎面走進來兩個身影,爲首的是一個摳着鼻子的青年。舉止相當的惡俗,在他的身後,僅僅只跟着一個面色滄桑,叼着半根菸頭的唏噓鬍子茬的大叔,兩個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相當的囂張,青年面色嘲諷的拍着巴掌。鄙夷的看着幾個爲老不尊的領導,揶揄道:“真不愧是領導啊,在身先士卒,逃離危險的某個方面真是我輩表率啊!就連如此無恥自私的犧牲民衆保全自己的做法上。都能說的這麼大義凌然,真是無恥啊,無恥啊無恥……”
一瞬間平均下來每個人都差不多五十七八歲的這些領導們紛紛臉色變得鐵青,難看的厲害,郭天宇看到來人的時候,瞳孔微微一縮,趙應龍金絲邊眼鏡之後的那雙狹長的眼鏡也慢慢的眯了起來,陳安又驚又喜,但是隨後又露出擔憂焦急之色。
組成平陽基地的六七萬人中,可以說非常的複雜,幾乎是彙集了各行各業的人。正是這種大雜繪,導致了基地裡錯綜複雜的一種關係網,而在這六七萬人之中,男性的數量原本佔據二分之一,但是軍隊吸收了一小部分,而狩獵團隊外出搜尋物資的全都是男性,幾番生死之後,男性的數量又是銳減了不少,但是留下來的都是大多精壯者,而這些則是基地所有女人爭搶的對象。
末世裡,生存是第一準則,在這第一準則下,生存徹底地覆蓋了所有的一切。而女人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種依附在男人身上換取生存的空間,她們所起到的作用,往往只不過是讓男人們在生存之餘,用來發泄末世裡帶來的壓迫與恐慌感而已。正是這種環境之下,無論以前多麼嬌貴的女人,或者說身份多麼高尚的女人,在生存面前,或者說爲了生活過得好一些,往往都是低下自己的頭顱,出賣自己的身體,去換取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這種現象,隨着時間的推移,越演越烈,到了最後,整個基地中,幾乎每個女人都懂得了如何利用自己的肉身,在男人們身上換取足夠自己生活的物資,正是因爲這樣,在基地裡,太平盛世之中難以見到的骯髒交易都一一在基地黑暗的角落裡上演着。
此時纔是六點多左右,陽光還沒有灑滿基地的角落。
板寸頭有些心滿意足地從一具雪白的軀體上面爬了起來,而那佈滿了各類傷痕的嬌軀上無力地滾下到牀上。剛剛劇烈的快感,讓板寸頭甚至有一種快要暈倒窒息過去的感覺,作爲薛胖子最忠實最信任的副官,長袖善舞而且媚上欺下的功夫爐火純青,不光是從進進出出的倖存者和狩獵團手裡刮下來不少的肥油,而且還深得長官厚愛,送來更多的獎賞,比如說一晚上折騰了四五次都意猶未盡的這個辣味十足的女人,嘖嘖……雖說是長官經手的二手貨,但是其滋味真心讓男人回味無窮,看看她肚臍眼上那四顆粉紅色的鑽石就知道這個女人末世之前也不是什麼良家,下面那叫一團黑啊,偏偏外表還那麼清純優雅,矜持的跟個什麼似的,裝端莊貴婦和女神範那叫一個熟稔,那就是典型的黑木耳啊,能享受到這樣的高檔貨色,簡直讓男人慾罷不能,可是板寸頭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誰特麼跟你喝紅酒調、情啊!於是板寸頭壓根就沒有跟她客氣,一上來就是直搗黃龍。
不過這個叫做陳瀾的女人確實騷.浪,不光是溼的一塌糊塗,竟然可以一邊喝着紅酒一邊讓他在後面擺弄,最讓他欲罷不能的是,這個女人膽大的厲害,喝上一口辛辣的紅酒含在嘴裡就直接玩口活,簡直就讓板寸頭爽到了天邊。
做爲趙應龍派系中的一員,板寸頭又是佔了個肥差,油水十足,那麼經手的女人自然是多不勝數,又怎麼可能敗給區區一個女人?陳瀾這個女人心計很深。對於男人的心理更是把握的充分,但是哪些方法對於身居高位的男人還是可以的,對於板寸頭這樣的不講理的蠻橫兵痞,那是完全沒有作用。純粹的身體享受。哪管你的眉目傳情,陳瀾算是徹底的受了罪。板寸頭的一些特殊愛好更是讓她心驚膽戰,有些都是她以前玩剩下的,但是有些,確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自從被林宏迴歸的那一天。一張破嘴就讓薛胖子頭上的軍帽變得更是綠油油的,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充滿了厭惡,自從那一晚上之後,薛胖子就再也沒有碰過她了,她就知道,她算是失寵了,薛胖子其他的女人則是冷嘲熱諷。爲了犒賞部下,陳瀾的地位更是一降再降,竟然被當成了禮物送給了部下!
陳瀾心頭那叫一個怨恨啊,對林宏的憎恨更是如同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不光如此,還同時恨上了薛胖子、他的那些嬌妻美妾們,還有他所接觸到的一切男男女女,她內心陰暗憎恨,感覺所有人都在欺凌她,所有人都該死,這個可惡的基地也該毀掉!等着吧,只要我陳瀾翻身了,你們所有人都準備後悔吧!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的確,憑藉她的城府和本事,撩撥男人的欲.望,到最後重新擁有翻身的一天也不是難事,但問題是,現在的陳瀾已經被板寸頭折騰的精神近乎崩潰了,這傢伙根本不是正常人,外表斯斯文文的整天給人彎腰鞠躬的,但是內心實際上有多麼的bt,只有親身體會到的才知道吧,或許曾經的文明社會中,這樣的內心陰暗面被遮擋的很好,道德和法律的制約下不敢暴露出來,但是現在模式到來,法制崩壞,道德在生存的壓迫下更是苟延殘喘着,爲此,稍微有些能力,過得好一些的男人們內心的陰暗面就開始毫不遮掩的展露出來了。
比如說老實巴交的老張頭都能在環境的影響下,稍微過得好一些就把大姨子收到了房中,更何況是其他的人呢?板寸頭更是個中的佼佼者,內心最大的bt陰暗面釋放出來的是對於女人的渴望和特殊的愛好,陳瀾苦不堪言,白皙的身軀上青一塊紫一塊,紅彤彤的巴掌印,更紅的是蠟油,再紅一些的是辣椒油,最紅的是鮮血,具體描述實在是太過鬼畜,作者都看不下去了,就是林宏看到了都要自慚形穢。
今天不知道是昨天收穫到的這個女人讓板寸頭太過興奮,他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停歇過,就算是強壯的他,也感覺兩腿微微發軟,全身無力。而被他折騰過後的陳瀾更是如同一具屍體一般,一動不動,兩隻塗着重重眼影的眼睛在強擠出諂笑時,偶爾會閃過濃濃的怨恨的眼神。
板寸頭並沒有與往常一樣去巡檢,現在入冬之後,冰天雪地的寒風吹拂,溫度低的潑水都能立即結冰的鬼天氣,前來投奔基地的倖存者是越來越少了,能搜刮的油水也就越來越少了,更重要的是,連外出狩獵的狩獵團隊的出城頻率都極低,如此一來,板寸頭更是興致缺缺了,好在現在有了一個十足的大美人,各種特殊嗜好都能滿足自己的女人在這裡陪着,在板寸頭略爲休息之後,儘管是兩腿還有些發軟,可是在看着眼前這一具雪白的嬌軀上一片又一片青紫的淤痕時,尤其是那黑乎乎的桃源洞口流出來了的白色可疑**,他頓時感覺小腹下方又隱隱地有了擡頭的跡象,板寸頭有些吃驚,自戀的想到,莫非是自己太過勇武的原因?否則自己怎麼又會突然興奮起來而且屹立不倒了呢?他不知道,中醫上有個理論叫做迴光返照。
見到板寸頭突然又興奮起來的神色,躺在牀上的女人眼睛裡頓時閃過了一絲驚慌,原本一動不動的身軀,扭動起來,露出痛苦之色,陳瀾是徹底怕了,在這麼下去,她肯定會撐不住徹底被板寸頭玩死的,而且死了還是白死,根本引不起任何的波瀾。
就在板寸頭想要再一次撲上去撕咬的時候,一聲尖銳無比的警笛聲突然響了起來,瞬間就響徹了整個基地。隨着這巨大的警笛響起,這個時候,板寸頭的衛星電話響了,板寸頭心情很不爽的陰沉着臉接過電話。可是聽了沒一會兒,就立刻臉色煞白,哪還有之前半點兒猖狂的模樣?
“屍潮來臨,所有士兵緊急撤離。全副武裝。護送高層離開,重複。緊急撤離!”
板寸頭徹底慌了,驚慌失措的就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瘋狂的往身上套,陳瀾也是個精明的女人,剛纔豎起耳朵聽到了緊急撤離這四個字。大體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警報聲以及板寸頭臉色煞白的模樣,唯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喪屍大舉進攻來了,而且似乎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情,要不然,板寸頭不至於這樣的驚慌失措。
屍潮!很可能就是屍潮。曾經跟隨者林宏看到過屍潮的恐怖,作爲倖存的見證者,清楚的明白那是多麼可怕的一股力量,哪怕是讓一小點兒喪屍進來。對於整個基地來說,那都是極爲可怕的災難,很可能基地毀滅就在旦夕之間!而跟隨了薛胖子一段時間的她更是明白緊急撤離這四個字到底意味着什麼,那就是說,軍隊徹底放棄了所有民衆,選擇單獨撤離,殺出一條路,這樣可以最大的限度的保存軍隊的有聲實力,但是這意味着所有無辜的民衆全都陷入了死局!無法抵抗的面對即將來臨的屍潮!
除了被那些瘋狂噁心的喪屍啃成一具白骨之外,絕對沒有第二個選擇!
此時板寸頭顧不上自己發軟的雙腿,在飛快地穿上衣服和褲子後,拔腿就向着門口衝去。陳瀾顧不上穿衣,露着姣好的身軀,伸出手來緊緊地抓住了板寸頭的衣角。
“求求你,帶我一起離開……”陳瀾跪倒在地上低姿態的苦苦哀求,豐潤的胸脯曲線上的兩點豔紅一覽無遺,這種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的這種哀婉的請求恐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要考慮考慮的吧?
板寸頭卻狠狠地將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扇開,甚至頭也不回,罵道:“帶你離開?特麼的,你當時誰啊?開什麼玩笑?”在這種緊急的撤離裡,板寸頭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至今他還記得,在上次基地撤離時,有多少人就是帶着累贅一般的女人,結果不單沒有將女人帶出去,連自己也永遠留了下來,夫妻都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他們只是單純的皮帶關係,哪能冒着可能把自己搭進去的危險帶上一個千人騎的黑木耳上車?這不是開國際大玩笑麼?你去找當初疼你愛你的吊絲啊,來這裡跟咱瞎掰個什麼勁!
看來板寸頭曾經也有過一段不爲人知的悽慘過去,也被黑木耳女神傷過脆弱的心肝,現在總算是鹹魚翻身了,冷冷的一笑,板寸頭頭也不回的冷着臉竄了出去。
見到板寸頭頭也不回地衝出去,陳瀾像是發瘋了一樣,不知道那兒來的力氣,撲了上去,死命地拖着板寸頭的衣服,歇斯底里的說道:“你剛剛不是對我說,要永遠對我好,無論怎麼樣也和我在一起的嗎?大不了你以後想玩什麼我都陪你,你想怎麼弄我都聽你的!”
板寸頭終於回過頭了,他輕蔑地笑了一下,擡起腳就狠狠地踢在陳瀾那豐滿的胸脯上,陳瀾痛苦的驚呼一聲,面露苦色的痛苦的翻倒在地,撞在了牆角,嘴角流出一抹嫣紅的血跡,眼神也有些焦距不穩。
“剛剛我是說過,可是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特麼的,你還當你是什麼人?你就是一個恬不知恥只會見到男人岔開牀腿的賤人而已,剛剛只不過是逗你玩,讓你幫老子盡興而已。”說着,他還重重地“呸”了一聲,又狠狠的說道:“你別不識好歹,要不然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被踢倒的陳瀾,兩隻眼睛閃過仇恨的眼光,她顧不上自己胸口火辣辣的痛,掙扎着站了起來,一雙美麗的眼鏡此時看上去有着濃郁的怨恨,漂亮的臉蛋此時變得猙獰無比,她知道,如果今天不能跟着板寸頭一塊兒離開的話,那就必死無疑了,而板寸頭則是表明絕地不會帶着她這樣的婊.子走的,比她還妖嬈,比她還年輕的女人多得是,並不僅僅只有她一個而已。
“我跟你拼了!”
陳瀾臉上恨色一閃,歇斯底里的尖叫一聲,用盡全身力氣鋪了上來,尖銳的指甲死死的劃破了板寸頭的臉皮,在上面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痕跡,板寸頭臉色暴怒,卻看到陳瀾又撲了上來,板寸頭冷笑一聲,男人有着天生的力氣優勢,而陳瀾不過是一時的歇斯底里罷了,他看到沒看陳瀾,一巴掌狠狠的就把陳瀾打倒在地,陳瀾白皙的臉上多了暗紅色的巴掌印,可是明明已經臉上鼓起了腫脹的大包,狼狽的陳瀾卻大聲的笑了起來,聲音嘶啞難聽,彷彿寒風中的夜梟在鬼叫。
“你笑什麼?”板寸頭愣了一會兒,冷笑一聲只道是陳瀾這個娘們徹底精神失常了,可是剛走了兩步就發現了身體的不對勁,此時此刻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隨後就是頭暈眼花,險些站立不穩,板寸頭不一會兒就渾身冷汗直冒,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溼了,隨後心底涌現出無窮無盡的寒意,一瞬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極爲驚恐,瞪大了眼珠顫聲的吼道:“你這個瘋女人,你幹了什麼!!”
陳瀾冷冷的一笑,滿臉血污的樣子更是無比的猙獰:“t2舔食者的血,怎麼樣?現在感覺好受吧?你馬上就要變成一隻不會思考,泯滅意識的喪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