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毛熊者的白昊,不光是在喝酒。一麻袋又一麻袋的送。
酒,那是一箱又一箱的喝。
有天空酒神在,酒會上已經喝倒了十多位,喝酒是不可能籤合同的,卻能夠讓白昊問出許多原本無法知道的消息。
比如。
某人說毛熊欠錢,拿欠毛熊的錢不給,讓抵賬。毛熊欠的糧食的錢。
而高盧國欠的卻是毛熊太空中那大傢伙的研究經費。白昊開始撒錢。
白昊提出的要求很簡單,你們給我把所的資料拍一遍照片,然後我補上這研究經費,而且悄悄的,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收了白昊錢的這些毛熊大人物,給了白昊一個瘋狂的建議。除了給他們這些大人物的麻袋之外。
白昊資助三百萬噸黑麪粉,以及五百萬只一公斤裝的肉類罐頭,這事他們安排人去辦,白昊只需要想辦法把東西搬走就行了。答應,白昊立即就答應了。
回到住所,白昊爬在馬桶上把肚子裡所有的酒吐乾淨,用涼水洗了臉,然後抓起電話,也不管時間,直接就喊了:「給我立即找凱多,快一點。」
九廠,研究總院這個時候,還在討論被命名爲韋杜猜想呢。聽到白昊來電,鼎老與凱多一起到了辦公室。
白昊直接就問:「老凱,告訴我,什麼叫涅林傑事件。我出了大量的錢,毛熊的大人物說給我重演一次那個事件,然後就說是高盧人送來的空間站研究用裝置通電測試時起火,讓高盧人背鍋,然後順便的賴賬一百多億的糧食欠款。」
有專業的翻譯,將白昊的話講給了凱多聽。
凱多表情凝重,走到一旁從口袋拿出錫酒壺,喝了幾口之後纔講起那件事情。
這件事情,毛熊都沒有多少人知道。
一場航天史上悲劇,幾百名真正的精英科學家沒了,後來用飛機出意外掩蓋,真相是,那些人甚至找不到一星半點,現場因爲有火箭用的燃料,溫度可以將鋼鐵氣化,更何況是人。
白昊聽完後:「鼎老,準備接收毛熊太空(和平)備用零件,以及大量相關資料吧。我掛了,今晚,就辦。」
鼎老愣在當場。
辦什麼?
鼎老又開始問凱多,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兩人正講着呢。
僅僅十幾分鍾後,全球不知道多少新聞網都在收消息。
毛熊普列謝發射場以南大約一百公里發生了超大規模的爆炸,餘波損毀了許多房屋,火柱高到數百米。
有人說,那是暫時存放火箭的倉庫。
也有人猜測,那可能是一個研究中心或是別的什麼。反正,那裡外人不讓進。
毛熊國,欠賬七百億,他們不是不想還,是沒錢還,所以鐵定是不會還錢了。他們買不到食品了,五千萬噸進口食糧的缺口,他們要想辦法彌補的。
沒什麼不能賣的。
太空中那東西賣不了,可賣備用零件,資料,研究數據,甚至包括合作的高盧國、地堡國部分技術,只要白昊敢拿,他們就敢給。…
大烏揚,是尤利早就鋪墊好的。眼下,只需要白昊付錢就行了。當然,不可能是買。
叫租。
從船到船員,再到養護都算上。
至少舾裝還沒完怎麼辦,反正毛熊也沒錢,二毛自己也扛不起,處於停工狀態的船殼子被拖走。
只要白昊出得起的起錢,那麼就在冰火島繼續完工。
從毛熊國靠近北極圈的地方,許多人拖家帶口開始坐上火車往東邊走。
原計劃,只有二百多人。
這就是所謂的事故中失
蹤的人。白昊給了三句承諾。
肥宅水不限量、酒不限量、研究經費不限量!就這麼三句。
加上凱多、阿斯扎列維奇等人煽火,人數加倍。深夜。
鼎老喝着三倍濃度的咖啡,坐在白昊的那間根本不可能有人偷聽的辦公室內,九廠說話頂事的組長,還有研究所扛事的都在。夏盾的丁偉主任得到消息後已經連夜趕來。
「小白,這次瘋的可以,我們還有六十八個小時來討論。六十八小時後,第一列裝的零件還有資料的火車進入天山,我們中有人需要去接管,任何一片紙受損都是我們對小白這次努力所帶來成果的褻瀆。」
丁偉轉過頭:「鼎老,您辛苦一下,主持一下關於這次資料整合的事?「
「恩。「鼎老默默的點了點頭。
丁偉又問:「我問一句,咱們在天上也修個屋,可能性有多大?」
鼎老回答:「不考慮錢的因素,那怕擁有全套資料,我們還有無數需要論證的研究,再到配套工廠能夠生產零件,三年可以勉強在地面作整體實驗,真正開始實驗,這個很危險。」
丁偉指了指自己:「把我塞進去,往上整,我掛之前你也能收集一堆數據。沒有危險,我們眼中就沒有危險,只要能把人送上去,我一聲招呼,幾百號人隨便你挑,誰皺一下眉頭空兔所有人的臉,你隨便打。」
「啊,太激進了,科學是要有節奏呢。還是先討論一下人員安置的情況,阿斯扎列維奇,達瓦里氏,價說幾句。」
阿斯扎列維奇翻開自己的小本本:「首先,我要春城的臘肉,至少三千斤。然後我要暹羅那邊產的肥宅水原漿。接下來……」
老阿先要的就是吃的東西。
他清楚的知道,這一次來的人,可能在家裡有至少一年時間,都沒有真正聞過肉香了。
依毛熊的規則,這個時候收入最低的,不是工人,而是他們這類科研人員。
什麼也沒有人到了之後,放開整一次宴會來的實在。而此時,毛熊都。
一處小餐館。
白昊與歐陽冬進來,歐陽冬看了一眼站在櫃檯後擦酒杯的男人,立即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而對方看到歐陽冬,也是同樣的反應,擦酒杯的手都變的僵硬。當他看清拿掉帽子白昊的面容之後,又開始輕鬆的擦着酒杯。
尤利,晃了晃面前的空啤酒杯。白昊走過來,坐在了尤利的對面。
一個侍者放下兩杯啤酒,然後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