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索雷斯說道:“我查看了所有的數據,所有的金融指數,我有百分之一百的勝率。但,我輸了,輸的很慘。現在已經是夜晚,我想回頭都不可能,交易所已經下班。我算到金融上一切可能的變化,唯有一點我忽視了。”
“或是說兩點。”
律師問:“先生,是什麼?”
“頭一個點,是西元。”
律師思考了一下:“恩,有影響,但在我們計算之內。”
“準備我的遺囑吧,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心理上,我都承受不住這一次的失敗。請讓白昊來當我的遺囑執行人。”老索雷斯走回辦公桌前,這一瞬間,他就象是蒼老了十歲。
他突然間意識到,白昊什麼也沒作,沒有和他進行對衝,也沒有盯着頭寸,那麼勝負就在這些之外。
白昊擁有的力量,遠不止那點鈔票。
沒有人比老索雷斯更瞭解大漂亮。
同時,也沒有人比老索雷斯更瞭解白昊。
電話的另一端,弗蘭西斯拿着話筒,猶豫了一下後說道:“索雷斯先生,你應該去休息,我聽說你的心臟這幾天狀態非常的不好。”
當老索雷斯看到關於西元的價值因爲外在的事件發生如此大的波動的時候,就已經明白。
又一個清晨來臨。
那麼他的身體一定可以慢慢的恢復,就算不比從前,卻也可以再活很久。
那麼,西元要貶值嗎?
梅林也一直盯着數據。
一夜沒有休息的老索雷斯靠在沙發上,他感覺後背非常的疼,左臂已經發麻。
這一夜,註定無數人都無法入眠。
這一次,足有五萬根沙沙107在巴耳甘天空中劃出一道一道的光芒,閃耀出一團又一團的煙花之時。
此時,他有兩個選擇。
當這樣的人放棄一些面子的時候,又有白昊這樣把大漂亮各種手段玩到爐火純青的人,老索雷斯絕望了,接下來可能出現的變化,他能想到的不低於五種。
白昊!
老索雷斯拿起了電話。
他是專業的,他懂。
地堡國拉起的各家西元參與者,一家又一家的遇到大貶值。
此時,老索雷斯感覺心臟疼的已經難以承受,他強撐着一口氣。
弗蘭西斯回答:“不是我們選擇了他,是他作了正確的事情。”
新的一天開始了。
西元貶值百分之十五,這是華大街所有專業的人推算過的,而且這樣的貶值非常符合大漂亮的利益。
老索雷斯一隻手捂着心臟的位置,另一隻手撐着站了起來。
將大半瓶藥倒進嘴裡之後,老索雷斯開始就當下的數據作進一步的分析。
手已經無力,老索雷斯讓秘書打開電視。
上一次,十幾萬根沙沙107飛在天空,落下的時候,一萬五千多名黴菌在運河國很狼狽。
此時認輸,他將在華大街成爲了笑柄,他的量子不再會是投機者看重的平臺。
他驚呆了。
一條新聞從腐國最大的報紙與電視臺同時發了出來,腐國宣佈,錨定地堡國匯率,我們認爲合適的價值是,一腐鎊兌換二點八五地堡馬克,但遺憾的是,地堡馬克對美刀需要貶值百之二十,西元也需要貶值百分之二十,我們腐鎊對美刀的匯率……
河豚人的港口、橋樑、駐地等等,至少遇到了三萬根沙沙在不少於一百多個地點亂飛。
唯獨不符合的,只是他索雷斯以及和他一起這次阻擊腐鎊想圈錢的投資者。
終於,達到他們預測的數值並且當天的交易時間終止,梅林拿起了電話:“動手。”
白昊!
老索雷斯把大漂亮所有的手段一分析,想一想上一次夷彎逼空,想一想在廣場上籤的那協議,想一想限制倭島的電子產品,想一想……
“弗蘭西斯。”
任何一種,都是那麼的可怕,都是在揭示着他的失敗。
倭島的相國聲稱,建議腐國對新發的債緩議。
他,白昊竟然使用了金融之外的力量。
瞬間,第一個有反應是靴子國。
屋內,只有電腦屏幕上的光芒。
秘書打開電話後,給老索雷斯準備了一杯咖啡。
白昊至少使用了三種。
但他堅信,自己只要再支撐半天,就會有結果。
開始休息,去醫院。
一,休息。
至少讓自己體面的退出,以平局結束。
只想看到最後。
但,老索雷斯看過電腦屏幕上的數據之後,他認爲純金融的比拼中,白昊並沒有佔據上風,自己還有可能保留體會的退場,以及一個平局的結果。
老索雷斯坐在酒店套間客廳的沙發上,沒有開燈,一直保持在黑暗中。
白昊手中還有一副非常大的底牌,那就是腐國是五把椅子之一的和善之人。
老索雷斯手中的咖啡杯砸在地上。
二,絕不退讓。
白昊,用夏國語來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白昊所學的一切方式都是來自大漂亮,但白昊在運用這些技巧上,甚至於比大漂亮還熟練。
此時,腐國。
以當下的情況而言。
腐鎊,強行大貶值。
按這麼算來,如果按美刀來爲中間價計劃,腐鎊把價格降到了對地堡馬克二點四。
老索雷斯沒再說什麼,放手中的話筒放下。
他相信,自己可以力挽狂瀾。
靴子國的加油站,油價上升了百分之二十,工廠受到影響,然後靴子里拉狂貶。
老索雷斯問:“你們選擇了他嗎?”
更可怕的新聞隨後便到。
西元的貶值,對地堡國有影響嗎?
理由是:阿三國欠下了毛熊許多錢,現在毛熊布大貶值,幾百億毛熊布比起當年來說,不值一提。
就是,債的交易暫停一百二十天,然後對所有債務延期至少兩年。
任何一種嗎?
緊緊幾個小時之後,有歷史學者認爲,這是趁亂跟着出手的節奏。
此時,他依舊可以選擇放棄。
腐鎊面臨大貶值,我們大倭島爲了保護所有投資者的權益,申請暫緩,然後等腐鎊恢復穩定之後,再重新開啓交易,或是商討延期的未來以美刀爲重新定價基準等等。
這,這不可能。
老索雷斯驚呆了,腐國用自己的信用,自己的臉面爲代價,竟然玩起了債務軟性違約。
緊接着,另一條新聞出現。
地堡國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