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千尋的名字,難道真的就沒有威懾力了嗎?
小小山組會用接下來幾個小時來告訴所有人,小小山組的核心力量還在。
話說兩邊。
此時,在海上。
有一處海上航線,此時幾乎百分百屬於白昊。
裡海。
這裡海面的一圈,土毛、哈毛因爲有白昊在暗中支持,他們的力量還在,其餘的都在不斷的衰退。
再往南,就是小駱駝家管理的一片。
二毛家、土毛家,那些曾經殘存的,每年要大量保管費用的舊蘿蔔什麼之類,開始裝船直接往小駱駝家運。
而後,小駱駝開始把這些東西往敘駱駝與約駱駝家裡送,他們再轉交給辛巴亞。
爲什麼不直接給鐵母,鄔青道懷疑鐵母看不懂。
白昊這時又說了一句:“西元,雖然暫時只是會計用貨幣,但距離三年期限臨近,隨時可能變成可流通的,正常流通的。西元貶值,我在想,對地堡幣的影響有多大呢?”
果真,腐國大賬房看過之後,一臉的無奈,苦澀的一笑。
盯着數據。
“不要臉了。”
第二次,是意外。
腐國大賬房開口說道:“你若有辦法,我們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但不能輸,至少也要是平手,這關係到我們大腐的尊嚴。”
白昊赴約。
鄔青道打開手邊的皮包,遞了一份文件給腐國大賬房。
這便是最關鍵的招數。
更何況,白昊還給了一個保底,倭島與腐國簽約,海量的原料購買。
就在腐鎊虛弱到極致的時候,抄底的來了。
一份邀請函送到白昊手中,來自霧城糖寧街的邀請函。
七天,此時已經是第四天。
腐國失去了投資者的信心。
白昊說:“承認那個島歸潘鷹。”
“有誠意。”白昊要的就是這一句話。
鄔青道從包中拿出兩張紙,只有兩張紙。
地堡國加息,五十個點。
但這一招用出來,腐國想要恢復投資信用,至少需要三年。但如果這一次失敗了,腐國恢復元氣就需要十年。
白昊回答:“正在運往巴耳甘,只等你們點頭了。說起來,這個鍋你們大腐要背,我不會承認是我賣到那裡去的。”
利息的收入都抵消不了通脹。
白昊只說了這兩個字。
“不,可,能!”鐵母直接就懟了回來。
與此同時,腐鎊兌換地堡馬克,已經達到二點七七這個數值。
此時,一腐鎊對換地堡馬克,已經達到了二點八二,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數值,腐鎊必須不斷流血不斷支持這個點。
一切都在按白昊設想的步驟去辦。
一切也按照他的預測在推進。
在座的都清楚,地堡在那裡投入了多少,對未來的圖謀有多深。
白昊又說:“那答應我,別再和潘鷹掄板磚了,我在那裡投資很多,我只想掙錢。”
見到鐵母,白昊送了一盒特級祁門紅茶:“尊敬的鐵母閣下,腐國已經站在懸崖邊上了吧,你們撐不住了,除了Imf給你借十倍的錢,問題是他未必有。”
說完這話,白昊笑了。
這利息,在府國大會計聽來,和白借沒什麼區別。
老索雷斯這邊。
他不相信,腐國能夠放棄潘鷹那邊的那個島,所以肯定會再動手,板磚掄起來。
確實是,不要臉了。
“倭島。”
開玩笑吧,這種拼法腐大賬房想過,後果很嚴重,甚至於能讓腐國二十年都恢復不了元氣。
鐵母收下白昊帶來的禮物,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辦!”梅林畢竟是此時的相國,他知道不能再猶豫,這次老索雷斯對腐鎊下手,真的就是幾天時間決定勝負。
鐵母臉真的是黑的。
老索雷斯開始重新購入一些腐鎊,以及準備了大量的美刀,他準備去抄底腐國股市了。
梅林問了一句:“哈毛家的庫存,應該有一部分是需要銷燬的,還有一部分怎麼處理的?”
老索雷斯相信,縱然上帝降臨,也無力迴天。
坐下之後,白昊很直接開問:“我就問一句,腐國這次要命還是要臉。要臉,咱們就和老索雷斯賭命,然後拼誰的氣長,誰能多活幾分鐘。”
他手中至少有價值六十億美刀的地堡馬克,還有不少於十五億美刀的高盧郎。
腐鎊加息已經高達百分之十四點五。
揍潘鷹是她一生最得意的成就,至少第一次是。
腐國,必須在一天之內,拉高腐鎊,否則就是違背了參加西方大洲匯率規則的承諾。
腐國大賬房已經看完了鄔青道給的計劃書,開口問了一句:“我們撬不動。”
無數的投機者,可以說全球的投機者大部分都聚集在老索雷斯身旁。
腐國此時發新債,任誰看來都是在死撐。
“不要臉,能得到什麼?”梅林問的很直接,這也是他說服那羣貴族的核心要求。
鐵母纔是真狠人:“銷燬中的東西,那些灰線上的運一些,用上,立即用上。錢不是問題,腐國來出現負責也不是問題。”
白昊這才說道:“我和弗蘭西斯通過電話,漂亮國正在施壓讓駱駝們減產,減產最直接帶來的效果就是,地堡的經濟受損。還有,我正在給哈毛家清庫存,Imf貸款八十億美刀,利息千分之三點五。”
此時,不同的邀請函代表着一些不同的態度。
梅林說道:“這個,我們答應在短時間內,會和潘鷹好好談,實在談不通才會有不友好的事情發生。”
當天,腐國這邊發新債。
這東西有一個很神奇的地方,經濟越差,利率越高。
終於,到了約定的喝茶時間。
老索雷斯帶着海量的資金,無數的夥伴衝了進來,腐新債被瘋狂掃貨,然後利率每分鐘都在上漲。
梅林問:“那要命呢?”
不對,白昊的力量……
突然老索雷斯拿起了電話:“叫我的律師進來。”
律師很快入內,老索雷斯說道:“準備攝像機,確認一下我的遺囑。”
“遺囑?”律師萬萬沒想到,在這個時間點上,老索雷斯竟然說遺囑。
“沒錯,就是遺囑。”老索雷斯說完打開藥瓶倒了一把後吞了下去,非常冷靜的說道:“我認爲,我已經輸了,就象是圍在火海中的一隻山羊,只看到身邊還有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