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就愛小辣椒
“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北京傳媒大學軍訓學生嗎?”柳斷蓮揭掉自己頭上的軍帽,不解的看着不要命做着引體向上的某人,這老大是怎麼回事啊?問死都堅持沉默是金,金子又不是他家的,作死啊!
“你倒是說句話啊?”急死我了,你看我多好啊,生怕你憋出病來,那東方家可就完了想到這柳斷蓮就像是看到世界毀滅一樣!
“收起你那亂七八糟的想法。”從單槓上跳下來,不用看東方禦寒都知道好友臉上是什麼表情。沒打算理他,朝自己的單人宿舍走去。
“那你告訴我,爲什麼又開始自虐自己?”記得好友第一次自虐自己的時候是向雅離開他去美國,那年他25歲原本打算告訴自己女友家裡同意了兩人的婚事,可是卻以向雅離開結局,在向雅走後東方禦寒向變了個人似的,沒日沒夜的訓練,直到自己進入特種部隊,讓雪狼特種隊成了軍區的神話。如今八年後的今天又是什麼事讓他如此失常。
“你倒是說話啊?”柳斷蓮跟屁蟲似得跟在東方禦寒身後,絮絮叨叨像個老媽子。
東方禦寒回到宿舍將自己的衣服拿好,“啪——”的一聲將人隔在門外。
“你……”指了指門,做了個無影腿。然後癩皮狗似得躺在牀上,等着給自己閉門羹的人。話說自己這真是犯賤,明明是爲了他好,還給我臉色看,真是的!
衝了五分鐘的戰鬥澡,出來就看見牀上躺着一具死屍踢了踢牀腳“死開,別躺在我牀上。”
“你告訴我怎麼會事!我就走。”柳斷蓮將雙手枕在腦後,一臉悠閒“我幫你參謀參謀!”
“沒你的事。”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什麼個性啊,不添亂就是好的了,無視某人,穿好軍裝拿着車鑰匙離開“記得關門!”
就這麼走了?柳斷蓮望了望門外,除了空蕩蕩的走廊那還有人影啊?!沒趣的望着屋頂,思緒回到了多年前。
那時候向雅還在,一直以爲他們能走到一起,看到好友臉上發自內心的笑意自己真的很感激向雅讓阿寒不再孤單,那時阿寒還只是個小小的少尉,向雅總是會穿着一席淺綠色的長裙站在訓練場遠處含笑的看着東方禦寒訓練新兵,等着他歸來,不知何時這一切變了,不知何時記憶中那抹總是帶着含笑、優雅的女子已經變的逐漸模糊……
該死的沙文豬,自大狂賤男,讓你罰小爺跑,小爺我詛咒哪天出任務英勇就義,不對!他這種小氣吧拉的賤男簡直就是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不死不活的浪費人民幣,我應該詛咒他出門開車沒油,走路扭腳,喝水嗆着,吃飯噎着,上衛生間沒紙……還有就是造物主根本就不應該把他給造出來還可以節約一部分材料錢。藺幼幼一邊在跑道上跑着,心裡還在不斷抱怨,把那小氣到家的某男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唷!這不是我們的混混女麼?”路遙嘉站在跑道邊一臉的奚落“怎麼?被罰跑了?呵呵——”捂着嘴嬌笑。
原地跑步停在找茬的人面前,在她身上嗅了嗅皺了皺鼻子,用手扇了扇不怎麼流通的空氣,嫌棄的捂着鼻子“怎麼?這有一股難聞的酸味呢?!”不明白的搖了搖頭。
擡手在自己身聞了聞“沒味啊!”你們看我們的女配約單純啊!“你……該死的藺幼幼,我和你沒完!”留下的是一串背影。“藺幼幼,你就是個沒父母沒教養的野孩子!”可能是被氣的腦袋不好使了,路遙嘉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
誰都知道這是某混混的底線,你即便是要挑釁也不要傻到用這事來挑釁吧?“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藺幼幼倒退回來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說又怎麼樣?”路遙嘉看着一臉陰寒的藺幼幼,典型的死鴨子嘴硬,閉着眼睛吼出來“你就是個沒父母,沒教養的野孩子,可憐蟲——”
完了,完了,完了!王德拿着望遠鏡的一臉呆滯嘴裡不斷嘀咕着,怎麼辦?出大事了,對了,老大。連忙摸出手機給東方禦寒打電話。
嘟嘟嘟嘟——
老大,你倒是看接電話啊,不然會出現血案的,王德一臉天塌下來的表情。
東方禦寒看到是王德打來的電話,這個小子想來就是無事不會給打電話的“什麼事?”
“老大,你看回來吧。出事了,藺幼幼……”
還沒說完就被掛電話了,有時候真的是關心則亂,聽到小辣椒出事了,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在高速路上,直接開起飛車來了。
“喂?”王德看着已經黑屏了的手機,無奈“我還沒說完呢!”
跑道上,原本就不是很多的人,因爲路遙嘉吼的那句話,全都聚集在了跑道上圍觀“很好!我只能說你很有勇氣。”多年大姐大的氣場,一下子就散發出來了“可我也沒見你有教養到哪去?見了男人就像貓聞到腥一樣,就你這樣的公廁還和我談教養,也不想想是不是瘮的慌。”
“喔——”接受到圍觀男子曖昧的眼神,路遙嘉漂亮的臉蛋一陣扭曲“藺幼幼,我要和你拼了——”
“啊——”
“哎喲——”
“誰打我?”
跑道上一邊混亂。
校長辦公室
“啪!”校長將手上的個人檔案氣憤的扔在桌上,轉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藺幼幼,抖着八字鬍,挺着啤酒肚雙手叉腰“藺幼幼,你是不是不想待了?居然敢鬧事了,要翻天了是吧!你……”
切,也只有我們學校的校長張成你的樣的,腦袋大,腰圍粗,不是孕婦,就是豬!藺幼幼滿不在乎的瞟了他一眼,感情好像他說的就不是自己一樣。反正自己也就不怎麼想學,隨便你怎麼辦吧!這樣想着便開始到處觀望。
“何校長,我來不是聽你教育學生的。”坐在真皮沙發上的男人,翹着二郎腿,右手點着特製的雪茄,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煙霧“我要她給我女兒道歉!”伸手指向站着受訓的藺幼幼。
“就是,校長。我要她道歉。”因爲有了自己老爸在自己身邊,知道藺幼幼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得意的扯着嘴角結果樂極生悲了“嘶——”摸了摸受傷的嘴角,然後雙手八爪熊似得抱住自己爸爸的手臂撒嬌“爹地,人家現在到處都再痛呢?”
我去,藺幼幼受不了的揉了揉手上的雞皮疙瘩,很是好奇的看着某人賣力的表演,還給出點評,知道那人是她爹地還好,不知道還以爲那是她情ren呢!真心的受不了,不住的搖頭。
不過何曾幾時,自己也能對着自己的父親撒嬌,受委屈了有家人來爲自己出頭,不會爲了生存去學習那些自己不願去做的事,不用擔心沒錢會不會被房東趕出來,更不會想方設法賺錢爲孤兒院貼補家用,不過可惜自己好像從小就沒有父母,藺幼幼自嘲的笑了笑。
“路董,我知道。”校長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討好的笑笑,扭頭又是另一副嘴臉。“你沒聽到嗎?讓你道歉。”
“我沒錯,幹嘛道歉!”藺幼幼瞟了一眼囂張的路遙嘉,整理了一下衣服,揚起傲嬌的腦袋就是不道歉。
“藺幼幼,你想造反是吧?”
“校長,你又是說我翻天,又是說我造反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何時有這麼大能耐了?”委屈的聲音響起,卻帶着氣死人不償命的感覺。
“你……你……你”氣急敗壞的指着藺幼幼,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的校長讓某混混小小的擔心了一下,生怕他一個血壓升高,倒地不起那她就罪過了。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藺幼幼,你被……”八字鬍校長好不容易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卻被某人無情的打斷,憋的快臉充血了。
某混混很不地道的低着頭開始悶笑,真的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闖進來的某個傢伙吧。
“何布久,我的人你也想動?”東方禦寒一副老鷹護小雞的樣,讓藺幼幼心裡一暖,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藺幼幼都很感激他。
“還有你,路時明,她不是你能動的。”扭頭惡狠狠的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
“我知道,我知道!”狗腿的對東方禦寒承諾絕對不會再有下次。藺幼幼突然覺得他好像天神一樣的存在。腦袋裡冒出這麼一句話來:有問題,找東方禦寒。
是誰把這殺神給招來的啊,校長一臉要哭的表情“還有你傻啊?別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都不反擊。”親暱的捏了捏藺幼幼小巧的鼻樑。
“纔不是!”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多久和他關係這麼好了?藺幼幼撅着嘴不服氣的反駁,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前一刻憧憬過他是她的港灣。
“不是?那在這傻站着幹嘛?髒的像只小花貓似得。”直接無視屋裡的其他人拉着藺幼幼離開,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走出校長辦公樓,東方禦寒放開她得手“快回去吧!”
點點頭對他說了聲謝謝,朝自己宿舍走去。夕陽將人影拉的老長。
小辣椒,你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別讓人給欺負了,想到自己接到電話聽到是她出事了,就擔心到不行,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就差沒拉警報器了。丫頭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如此在意你了,也只想給你最多的保護和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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