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定然不負殿下所望,殿下您現在這裡,這支軍隊現在就由您來指揮怎麼樣?”趙旭的指揮藝術不是一般的高,所以潘美真的很想見識一下。
“你是這支軍隊的統帥,我怎麼好宣兵奪主,加上先生也在策劃,所以我覺得還是你自己指揮吧,你先的指揮才能不一般,不然皇上也不會把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放心吧,我相信你。”趙旭沒有同意,他真的是來這裡給檢驗一下這裡的士兵到底怎麼樣的,自己還有更爲重要的東西要去做。
“先生這裡的事情就多拜託你了,我想着對你們來說絕對不是大多的問題,記住一點就行了,那就是一定不要對百姓無禮,打下來一個國家十分的容易,但是要治理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記住這一點就行了。”
“對了我還要告訴你們一點嗎,那就是真正的劉鋹已經死了,現在那個劉鋹只是一個冒牌的不是他比劉鋹有魄力,但是這也沒有用,他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也不要拆穿他,他現在當皇帝對我們還是比較有好處的,因爲我麼可以集中力量收復南漢。”
趙旭臨時囑咐了他們一下,自己也不想參與到這裡面來,自己真的是要趕路了,趕路此時他此時最大的事情,南漢一個彈丸之地,潘美完全可以應付的來。
更爲重要的是,趙旭十分的放心,苗訓在這裡呢,他們怎麼會對付不了這些都人呢,自己心裡還真的是想着趙夢茹呢!
“可是這……”潘美還想說什麼就被趙旭給打斷了。
“不用什麼可是了,就這麼說定了,先生等到南漢平定了,請速速的聯繫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先生去做,今晚上我就不走了,明天一早我就要啓程回荊湖地區。現在荊湖哪裡還是慕容延釗在鎮守嗎?”
“對,慕容將軍最近身體不好,所以末將才有機會掛帥出征,慕容將軍在荊湖主持大局。”上一次趙匡胤見到慕容延釗的時候,他的身體就不好,趙匡胤想將他給帶回汴京,被拒絕了。他想留在荊湖。
“那就好,我也好久沒有見到過他了。這一次我剛好是可以去見見他,我還有更爲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不然我一定留下去踏平南漢。”
“宋軍避開騎田嶺、萌渚嶺險地,攻佔白霞,進圍賀州,這本身就是衝着我們險要之地而來的,陛下您一定要當心呀!”
簡精忠在朝廷上向漢皇劉鋹進言道,他知道上面這個皇帝是假的,但是也沒有辦法。本來劉鋹死了,應該讓劉鋹的兒子當皇帝的,可是那樣以來國家就真的亂了,所以他們選擇了最有實力的劉保興來假扮劉鋹了。
“愛卿不要慌嗎,朕已經做了準備,朕早已經派伍彥柔率兵萬人沿臨賀水乘船北上救援,給宋軍以致命打擊。此戰愛卿就放心吧。”劉鋹(劉保興)興奮的說道。
其實在這之前,南漢也派人來抵抗大宋的軍隊了,不過沒有什麼效果,才導致這賀州被圍困的,事情是這樣的宋軍在潘美的指揮下,先期攻拔富州。
這些地方被攻打下來之後。賀州就岌岌可危了,這個時候賀州刺史陳守忠向南漢朝廷告急,劉鋹卻只派出龔澄樞前往賀州口頭宣慰。
龔澄樞,何許人也,南漢宦官是也,是一個太監,這個太監的來頭不小。是當朝的高官,即便現在的皇帝也對他十分的看重。
他一個太監爲什麼這麼牛,這是有原因的,原來龔澄樞在年輕的時候,就是劉龑的內供奉,也是一名太監。
後升至內給事,可謂是一步登天等到中宗劉晟即位後,滯留南漢的閩國宦官、甘泉宮使林延遇頗受重用。後林延遇病危時,將龔澄樞推薦給中宗。
此後中宗一再提拔龔澄樞,先後任龍德宮使、王清宮使等。後主劉鋹即位,由於對羣臣不抱信任,重用宦官,澄樞特進開府儀同三司、萬華宮使、驃騎大將軍,後又改授上將軍、左龍虎軍觀軍容使、太師,軍國大事一應交予澄樞。
這個還不算,劉鋹信任他跟現在的假劉鋹沒有什麼關係吧,可是假劉鋹也就是劉保興和他的關係也是十分的要好,比劉鋹更加的信任他,加上大太監王方向在南漢驚變的時候被殺了,老龔就成了大太監了。
所以他第一次就派老龔去看前線了,去前線督戰,但是一個太監不懂得軍事,到了地方指揮搜刮民脂民膏的,向士兵索要賄賂,弄得前線是烏煙瘴氣的。
導致原本就很貧窮的賀州士兵士氣跌入谷底,士兵們根本就不會聽從他的號令,別說聽從號令了,不搗亂就不錯了。
這個時候潘美派一部分宋軍打前鋒,當軍隊抵達芳林的時候,龔澄樞由於過度懼怕,而直接乘坐小船逃回番禹。
本來派你來就是打仗的,你卻直接跑掉了,你跑掉了不打緊,你要是一個普通的人跑掉就算了,偏偏你是一個領頭的,領頭的人都跑了,那麼其他的人還有什麼理由要留在這裡呢,士兵們也大部分逃走了,還有的人是投降了,所以潘美直接來到了賀州城下,包圍賀州了。
龔澄樞這個傢伙一路跑回來番禹,見到了皇上,居然沒有收到任何的懲罰,這是最爲坑爹的,沒有受到懲罰,還成爲劉鋹的貼身總管,別提多牛掰了。
這個人不行,劉鋹就要考慮換其他的人了,這個人就是伍彥柔,也算是一個有點能力的人,這個時候就應該用這樣的人,讓他們去賣命,讓他們去衝鋒陷陣去吧。
其實劉保興根本就和他的哥哥劉鋹是一樣的人,一樣的昏庸,這龔澄樞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還不應該要將他給斬首,來激勵士氣,可是沒有,他不但沒有,反而重用了,看來這南漢即使換了一個皇帝也沒有救了,他們將希望都放到了賀州,和一個叫做伍彥柔的將軍身上,不過這也應該是徒勞無功的,是垂死的掙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