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告訴我,這孟昶到底是怎麼死的,我記得他也只是喝了一點酒,太醫說他身上沒有什麼傷痕,而且也沒有中毒的跡象,我就是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孟昶的死,趙匡胤還不在意,但是孟昶是怎麼死的,這件事可就真的牽動他的心了。
他自從知道了蜀地的叛亂有孟昶的影子,就沒有打算讓他活着,這麼一個人活着是一個累贅,趙匡胤的度量是不小,但是然後這樣的人活着他真的不舒服。
度量大,那是對那些聽話的人來說的,對於這樣的人,趙匡胤是不吝賜爵的,所以那些十分聽話的人現在日子過得都是不錯的。
你想一想孟昶身在汴京,卻可以引起來的大規模的動亂,這需要多大的能量和威望,這樣的人事最可怕的,即使趙匡胤的度量再怎麼大,也沒有用,也容不下這樣的人。
其實這和度量還真的沒有什麼關係,而爲了自己的江山穩固,爲了自己的皇位安穩,爲了剛剛局部統一局面得以保持,這對趙匡胤來說纔是最爲重要的。
孟昶給惹出來這麼大的亂子,趙匡胤自然是不會讓他好過的,最爲嚴厲的懲罰就是要將他給永遠消失,但是這個事情也不好辦。
不僅不好辦,而且影響巨大,一個不好就會引起來連鎖反應,所以趙匡胤也是不敢大意,一直在發愁怎麼辦呢?這外界的人可是在在看着呢,趙旭一回來就解決了,這個天大的難題。
“還能怎麼辦,這是他自己的找死,上天也是不會繞過他的,所以就讓他去報告了,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的,老爹你這可是胡說呀,不然人家還認爲我們是相當的兇殘呢?”
趙旭聽到趙匡胤的問話不由得辯解道,什麼我怎麼搬到的,那是他自己作死的好不好,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好吧,你小子的歪理多,朕也不想多問了,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知情的人你控制好,誰要是敢在外面亂叫舌根子的話,朕不介意,要他們和孟昶一樣的下場。”
趙匡胤也沒有再深問,只是說一定要管好這些人千萬不能說起他的沒有用的東西,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誰要是敢亂說就讓讓他們自己的將自己的頭給割下來吧。
“呵呵,這件事本來就沒有幾個人知道,即使是知道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孟昶這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即使是仵作驗屍也只能查出來這些東西,我們真的沒有對付他,但是想效果是相當的好的,其他的人現在一定是老老實實的,絕對是不敢有什麼歪心思了。”趙旭自信的說道。
趙旭說的沒有錯,孟昶的離奇死亡,現在讓那些投降過來的君主在心裡都是怕怕的,孟昶正在壯年,怎麼會死呢,這其中一定有不尋常的事情,難道是朝廷要對付他們這些亡國之君嗎?
人都是怕死的,這些君主也是人,而且比一般的人更加的拍死,他們想的也比較多。
他們現在是汴京,是在趙匡胤的眼皮子地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孟昶和他們是一樣的境況,現在孟昶死了他們絕對是心裡不平衡。
“趙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孟昶怎麼回事,現在就我們幾個人,就告訴下官吧,是不是陛下要對我們下手了,放心,下官一定會感激趙大人恩典的。”
在趙普的府邸上,現在正有一個人在這裡給趙普獻媚,而且整個大堂內還有不好的禮物,一排排的大箱子裡面一看就是官員們最喜歡的金銀珠寶之類的。
“這些是我給趙大人的謝禮,請趙大人笑納。”
趙普根本就沒有說話,一直任由他在這裡說話,趙普知道這個人來幹什麼的,這個人是錢俶,以前吳越的國王。
“錢大人,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只要是我趙普能幫上忙的我絕對不會推辭,但是這禮物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還是說你來我府上的目的吧。”趙普看到這些大箱子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收取賄賂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要知道這朝廷的懲罰那可是相當嚴重的。
“趙大人,您也知道秦國公於日前不幸的逝世,這大家很是擔心,我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我說一句掉腦袋的話,是不是……”錢俶說道這裡的時候聲音小了許多,並且用手指指了指天空。
“是不是要對付我們?”錢俶用手指着上面,那意思是皇上要對付這些投降的人嗎,錢俶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錢俶這個人可是小心翼翼的,最起碼從他主動歸降大宋就可以知道了,這種人還比較的敏感,孟昶的死讓他感觸頗深,其實更多的是害怕,害怕這是趙匡胤的意思,是要對他們這些人動手,所以他趕緊來到了當朝的宰相的府邸打探消息。
“哈哈哈,原來是爲了這件事,不知道錢大人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是誰在胡言亂語,敗壞朝廷的名聲,這種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弄得整個朝廷人心惶惶的。”
趙普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錢俶是從哪裡得到的這些消息,這些傳播這些消息的人就應該治罪。
“錢大人,你覺得當今的陛下怎麼樣?”趙普笑着問錢俶。
“聖天子在朝,政治清明,百姓安居樂業,四方臣服!”
“那陛下對我們臣子怎麼樣?”
“陛下對臣子有前所未有的寬容。”
“既然錢大人都這樣認爲,你舉得孟昶的事情會是陛下的意思嗎,這未免也太小看陛下的氣量了吧,本官不知道錢大人是從哪裡聽到的這個消息,但是本官可以肯定,散佈這個消息的人絕對沒有安好心。”
趙普斬釘截鐵的說道。
“聽到大人這麼說我就放心,那下官告辭了。”錢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轉身就要離開了。
“慢,錢大人請稍等,本官還有幾句話說給錢大人聽。”趙普在錢俶還沒有起身的時候就攔住了他。
“錢大人,如果您有時間的話,請告訴劉保吉他們,這件事和朝廷沒有關係,那是孟昶自己身患疾病,再說了朝廷要真的想對付你們,還用得着這麼多的藉口嗎,錢大人你覺得呢?”
趙普這話說的真是霸氣,我們要向對付你們這些投降了的亡國之君還用得着這麼麻煩嗎,聽起來有些自大,但是卻是實話。
“按照陛下和太子的秉性,要想收拾你們說一句不客氣的話,你們誰能阻止,大宋不需要這麼麻煩就能殺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