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當時你要是殺了耶律賢比現在的局勢更加的不利是嗎,我爹說現在天雄軍哪裡已經壓力大大的減少了,看來你這一步真的是走對了。
符雪彤接到天雄軍節度使符彥卿的信,他們周圍的遼軍現在都已經撤回去了,這就說明他們還是比較遵守協議的。
“哦,這件事不是應該向朝廷稟報的嗎,那麼你爹爲什麼要給你來信呢?”趙旭聽到這裡,看了一眼符雪彤。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沒有干涉朝政,我爹想以後都在汴京不在回去了,他想讓我問問看看讓誰接任比較合適,畢竟要是這個時候傳給朝廷上書的話,一定會引起來轟動的。”
原來符彥卿真的是老邁了,自己也不能一直幹着節度使,其他的節度使都已經沒有了職權了,而他估計是趙匡胤的親家,趙匡胤纔沒有剝奪了他的職權。
可是這也不對你呀,趙匡胤的幾個結拜兄弟也都被剝奪了權利,自己的算個什麼,自己已經被封了魏王,要是再不識相的話自己的也真的是笨蛋了。
“昭壽你小妹還沒有來消息嗎,現在大宋的江山是越來越穩固了,我,我們還掌握着軍權,更危險的我們還是外戚,你還不能勝任這個節度使的職務,爲了我們符家着想,這個時候是最合適將軍權交出去。”
“父親我明白,我讓父親失望了,沒有能力撐起了整個符家。”符昭壽也已經有三十歲了吧,而他的哥哥符昭願也只是比他大一歲。
可是他們都沒有老爹的威望和能力,根本就不能勝任符家的大人,這要是在亂世他們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而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他們要是做的不好話,也一樣會死無葬身之地,不要看他們和皇家有關係。
“這也是命,趙家的根基已經穩固了,雖然我們不能全掌天下,但是也可以安享富貴了。”
這符彥卿倒也看的比較遠已經給符氏一族安排好了去處。
而他們符家的四虎將符昭序、符昭願、符昭信,符昭壽打仗還算是是有點能力,至於政治上的事情就沒有多少了,所以他們也理解自己父親的憂慮。
“父親小妹哪裡還沒有信,我們爲什麼不直接給皇上上書呢,這要小妹代勞,這不好吧?”長子符昭序疑惑道。
“爲父就是讓太子知道,我們沒有一點的野心,是真心實意的想去享福,我符氏一門連年征戰不知道死在我們手上的人都多少,古來戰將能夠有多少善終的,現在這是一個機會,你們四兄弟聽好,你們心裡千萬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不然就是我們符家的末日呀
。”
符彥卿嚴肅的都着幾個兒子說道,看來這個老兒也是相當的謹慎,不然也不會說出來這麼一番話。
“啓稟大人,有太子的親筆書信,要給大人親自拆看。”
正在他們父子在裡面商議的時候,有人進來稟報說是太子的親筆書信,這符彥卿也不敢耽擱。直接拆開來看了。
“你小子就這麼忍心對你的岳父下手,要知道天雄軍可是他的一輩子的心血,你三言兩語就將這些兵權收回來了,不怕你雪彤找你算賬嗎?”
趙匡胤笑着對坐在軟凳上的趙旭說道。
“爲了大宋這些疥癬之疾是應該處理掉了,雖然他是雪彤的爹,但是他還是外戚呀,古今多少外戚沒有異心,但是手中握着重病的時候就由不得他們了,還好我的這位岳父比較識時務,這樣我們就封他爲忠義魏王你看如何,這也要信中給他們的承諾。”
趙旭那一封信是給符彥卿說的他們以後應該是怎麼安排的。
“本來他符彥卿就是魏王了,現在封一個忠義魏王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准許他世襲罔替,符家四虎將你看着任用就行了,對了這天雄軍你看讓去去接管的好?”
趙匡胤現在基本上一線處理內部的事物,至於外部的東西全都交給他的兒子了,這些事情他相信趙旭能夠處理好的。
“天雄軍是爲一體,要是這個是我們貿然的派人去接受,恐怕不好,就讓符家四虎將暫時代替只會,我親自去一趟怎麼樣?”
趙旭要親自去看看,天雄軍按照以前的做法是直接就打亂重組了,可是趙旭卻不能這樣做,這樣會讓軍力大減。
“好是好,可是你的這身體還沒有好,天雄軍的駐地這麼遠,你的身體可是吃不消呀。”
趙匡胤知道趙旭要是去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趙旭的身體還沒有好呀。
“這些都不是事情,這可以走慢一點,到了那裡也要一個月了,那個時候我們的傷早就好了,不過我們西部的邊防是要好好的整理一下了,吐蕃人現在不安分起來了,我想他們絕對不會安心在西南一隅的,我見到的他們的大論就發現他們根本就是想聯繫大遼,想要圖謀我大宋的邊疆。”
趙旭一直關注吐蕃,劉擒虎也在邊疆安插了不少的眼線,只要他們有什麼異動的話,這邊也是應該能夠知道的。
“朕也得到了消息,他們的贊普好像要重新恢復當年他們的疆域,哼真的是癡心妄想,要不是現在契丹纔是我們的大敵朕早就收拾他們了。”
趙匡胤已經不是哪一個看上樂呵呵的皇帝了,誰要是敢觸動他的權威只有死路一條了。
“還有那個大瞿越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曹彬他們已經將大瞿越的軍隊全部都給趕出去了,原地駐紮,正等待下一步的計劃
!”
經過一個多月激戰,曹彬和趙麟帶領的軍隊將大理境內的大瞿越人全部都趕了出去,現在整個大理已經沒有了大瞿越人。
“哪裡有那麼容易,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太沒有把我大宋放在眼裡,我以前不是給您說過一個不留嗎,這些人敢於挑戰我們的權威就要付出來代價,他們可以來我們這裡,我們的軍隊爲什麼不可以去他們國土上呢,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呀。”
趙旭沒有那麼好心,對於這些人他沒有一點好感,特別他帶着後世的記憶,這些人都了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