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石韋那不懷好意的笑臉,於桂枝便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她臉畔生暈,笑嗔道:“你這渾小子,又在想什麼齷齪之事。”
“什麼啊,我哪裡想什麼齷齪事了,明明是姐你說想替我分憂,我才提起的。”石韋一臉委屈。
“好吧,是姐錯怪你了,那你想讓姐怎麼爲你分憂呢?”
於桂枝明知他是心存“歹意”,但卻鬼使神差的答應,甘願上他的當。
石韋便笑眯眯道:“我知道姐你的手最巧最柔了,所以我想勞煩姐給我擦擦背,按按肩,幫我舒活舒活筋骨,也好解解乏。”
石韋的這個要求,似乎是也不是什麼過分事。
當然,對於尋常女人來說,他這要求自有輕薄之意。
不過呢,和州之時,桂枝都曾給他赤身擦過身,如今光是擦擦背的話,自然就算不上什麼。
“好吧,姐就給你擦擦背。”
於桂枝也沒多想,欣然答應,挽起袖子,拾起毛巾,便是賣力的給石韋擦了起來。
石韋趴在澡盆裡,閉上眼來,享受着表姐手上的力度,自然是滿心的愜意。
於桂枝給他擦着擦着,卻忽然嘆道:“遠志呀,你這皮膚也真真是白,比那小姑娘家還好,若是姐有你這般好的皮膚就高興死了。”
石韋雖是七尺身軀,但生得卻是白白淨淨,更兼他深通中醫養生之道,這些年來保養得極好。
他這皮膚雖比不上小周後那般“肌膚如雪”,但相較於桂枝而言,卻要嬌好許多,難道桂枝會心生羨慕。
聽着表姐的豔羨,石韋眼珠子一轉,忽然有了壞主意。
他便忽的“啊啊”的哼哼起來,似乎是吃痛的樣子。
於桂枝一怔,忙問道:“遠志,你怎麼了?”
石韋抱怨道:“姐你也說我這皮膚好了,只是你手上那毛巾卻太糙,擦得我有些生痛。”
於桂枝不知他心裡打得鬼主意,還信以爲真。
“是啊,這巾帕是糙了點。”於桂枝喃喃嘆道,“可是,咱家使的已經是最好的,不用這給你擦背,還能用什麼呢。”
石韋一本正經道:“當然是找點軟乎的東西了,這樣才擦着不痛。”
“軟乎的東西?”於桂枝一臉茫然,四周掃了幾眼,卻找不到什麼合適之物。
此時的石韋,忽然轉過身來,笑道:“姐,你還找什麼找,這世上最軟乎的東西,不就在你身上麼。”
邪笑之際,他的目光已不安份的落在了於桂香頸下的那片隆起的高峰。
於桂枝茫然了片刻,順着他那眼神往自己身下看去,猛的恍然大悟。
那俏豔的容顏間,瞬間霞色雙頰,她忙是手指往他額上一戳,嗔怨道:“好你個渾小子,還說沒想齷齪事,這等噁心的話,虧你也說得出口。”
抱怨之際,於桂枝還拉抹胸往上拉了拉,生怕被石韋多看幾眼。
表姐的矜持,倒讓石韋有些意外。
原本表姐對自己還是很放得開的,即使拒絕了自己方纔這“無理”要求,也不至於還把胸口掩上,生怕自己再看。
石韋便想,或許是因爲上次蓮兒的事,讓表姐心生顧忌,在和自己曖昧不清時,不自覺的收斂了幾分。
石韋便覺無趣之狀,嘆道:“姐你之前還說,只要能爲我分憂,什麼事都願作了,眼下轉眼就反悔了,唉,算了,還是我自己擦吧。”
他嘆息着,便是自己動起手來,笨拙的在背上摸來摸去。
於桂枝聽着他那嘆怨之詞,心中不禁暗生愧疚之意,眉色間的神情,也漸漸變得複雜起來。
眼瞧着石韋那笨手笨腳的樣子,於桂枝心有不願,遂是咬了咬牙,低聲道:“你就別忙乎了,姐幫你擦還不行麼。”
石韋原本也只是抱着試一試心態,故意想挑逗桂枝而已,方纔那埋怨之情也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
他本想惹表姐再不肯答應,他便轉怨爲喜,笑稱開玩笑。
只是石韋卻沒想到,桂枝還真的答應了。
“真的麼,還是表姐待我好。”
石韋又驚又喜,一下子就興奮起來,巴巴的睜大了雙眼。
於桂枝無奈的笑嘆一聲,將素手略略的擦乾,作勢便去解自己的上裳。
就在她方纔把衣帶解開時,卻忽然意識到石韋滿眼邪色的望着她。
“你這渾小子,看什麼看,還不快轉過身去,不知我怎麼給你擦背。”於桂枝又在他額上戳了一戳。
石韋這就有點後悔了,便想早知表姐如此大方,方纔就不該只讓她幫忙擦背,連前胸也一塊擦了纔好。
“好吧,我轉過去還不成麼。”石韋無奈的嘆了一聲,不情不願的轉過了身去。
於桂枝欲再解羅衫,卻忽又想起了什麼。
她便去將房門反拴了上,又將窗戶也統統的關嚴密了,連一道縫防都不放過。
有了上將蓮兒的經驗,她是真怕這小丫頭聽說舅舅回來了,又跑來瞎鬧,萬一再給她從門縫中瞧見什麼不該瞧的事,不得又鬧出什麼尷尬事來。
她把門窗關嚴之後,還是不放心,又將幾盞燈吹得只餘下一盞亮着。
隨着屋中光線暗下來,從窗外看去時,便不太看清裡邊的影子。
石韋不回頭也知表姐在幹些什麼,不禁笑道:“姐你這是何必呢,咱這家裡又沒什麼外人,你至於跟防賊似的防着麼。”
“你還說,上次蓮兒的事你忘了嗎,你還嫌不夠尷尬麼?”於桂枝抱怨道。
石韋卻不以爲然道:“這又什麼好尷尬的,若是再讓蓮兒撞上,我便跟她實話實說,就說她孃親在爲舅舅擦背。”
於桂枝呸了一口,嬌嗔道:“你若再胡說八道,姐就不給你擦了。”
“好好好,我不說便是了。”石韋趕緊閉嘴,不敢再逗弄表姐。
諸般防範做完,於桂枝方纔回到石韋身後,輕手輕腳的解起了上身的衣裳。
儘管石韋背對着她,看不見她的身子,但那燭火之光,卻將桂枝的影子,清楚的映在了側面的牆上。
那解衣之時,臂兒手兒的每一個動作,影子上都很清楚。
當她那藕似的臂兒,將那一件抹衣褪下時,那高高隆起的黑色影跡,更是分明的映在了牆上。
石韋暗嚥了一口唾沫。
背後的於桂枝,眼下已半身盡赤,只餘下一件裙子。
儘管石韋沒有正眼看她,但那種羞恥之意卻難以抑制,從心底油然而生,化做了滿臉的潮紅,還有那額間浸落的香汗。
於桂枝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扶着那豐腴的雪峰,扭動着腰枝,緩緩的將身子俯了下來。
肌膚相觸的前一刻,於桂枝猶豫了一下,旋即一咬牙,溫柔的將雪峰壓向了他堅實的背脊上。
當那柔軟卻又飽滿之物,貼在了背上的剎那,石韋如過電一般,身子跟着一顫。
這般推拿擦拭的手段,石韋還是第一次享受到,即使之前丁香伺候時,他也沒想到這一招。
今日靈感突發,而且對象還是表姐,這般雙重的刺激,竟是產生了難以名狀的快感。
石韋閉上眼,暢開身心,盡情的享受表姐的撫慰。
而身後的於桂枝,則是蹶着翹臀,弓着身子,還要兩手扶着酥胸,這般姿勢若從旁看來,卻是極爲不雅。
不光如此,以這般姿勢支撐站立,更是頗爲吃力。
於桂枝才堅持了片刻,便已累得嬌喘連連,但她爲了伺候好石韋,爲石韋解乏,但也只好咬牙堅持着。
石韋卻只顧享受,根本體會不到於桂枝的艱難,背上感覺着撫慰,耳中聽着她的嬌喘聲,這般靡靡的環境,更是令他心神盪漾,如沐春風一般。
不知不覺,於桂枝已是香汗淋漓,臉上、頸上,乃至整個白淨柔滑的上身,皆已被汗漬所浸。
燭火光去,她那袒露的身子,反射着油亮晶瑩的光澤,更有一番靡靡的韻味。
幾番擦揉,於桂枝實在累得不行,便是喘息道:“遠志,你可舒服了麼,要不就擦到這裡吧。”
“姐,這纔多久啊。”
石韋神遊仙境只清醒過來,也沒多想,眼開眼便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轉身的一剎那,於桂枝那**的身子,那手捧香峰,弓腰蹶臀的不雅之姿,全如山一般的撞入他的眼眶中。
石韋只覺心頭劇烈的一跳,差點就窒過息去。
喘息的於桂枝驚覺,立時羞得面紅耳赤,嬌嗔道:“誰讓你轉過身來的,趕緊轉過去。”
石韋呼吸急促,呆怔了好一會,卻纔不情願的將身子轉過。
於桂枝這才羞意稍平,抱怨道:“姐好心給你擦身子,你這壞小子就想佔姐便宜,罷了,不給你擦了。”
石韋一聽,忙道:“別呀姐,我方纔一不留神,忘了你能轉身,你就再擦一會嘛。”
這說話的功夫,於桂枝稍緩過些勁來,她身上雖累,但心中卻也因爲般恥事,攪得她心火迷離。
於是她便裝作不情願子,嘆道:“好吧,再給你擦一會,若你再敢轉身,姐可就真生氣了。”
石韋忙不迭的應諾。
重新趴下時,石韋又想起了什麼,頭也不回道:“姐,你可看到身後桌上那幾個小瓶子了麼?”
於桂枝回頭一看,的確看到了幾個小瓶子,便點頭道:“看到了,那又如何?”
石韋笑道:“那瓶子裡裝的便我配製的精油,對舒筋活血,養顏益體最是有用,姐你不如把那精油抹在上面,然後再給我擦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