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黑虎服軟了,裴承先冷哼一聲之後,說道着:“行吧,就先這樣吧,畢竟咱們自己人,剛纔確實是我一時心急,不小心口出狂言得罪了黑虎幫主,實在是蘇辰不死我裴承先寢食難安,夜不能寐對不起我裴家在地底下的枉死的冤魂。”
“只要玉湯山在山頂上,我必定給黑虎幫主大擺酒宴賠罪,將我們裴家剩餘的寶藏拱手奉上,還望黑虎幫主諒解一下我,報仇心切之情。”
黑虎倒是顯得極其的大氣,擺了擺手一副極其大度的模樣,而眼神之中閃過的陰霾,顯然等到黑虎拿下裴家寶藏之後,定會讓裴承先以自己的性命賠罪的,黑虎笑了笑道:“那咱們走吧,一舉殲滅掉玉湯山的人。”
兩個人帶隊朝着玉湯山山頂蘇辰的住宅的方向而去了,舉着火把的衆人如一條閃爍着火光的長龍,直驅朝着玉湯山山頂而去,在幾處山道之上遍佈着陷阱,不少精銳士兵埋伏在哪裡,見到舉着火把的敵人越靠越近。
“回去通知一下兄弟們小心一點,敵人靠近了,按照寨主的計劃先是幹掉一部分的敵人,等這邊結束之後,我們就撤退回防。”幾個人小聲低語商量着。
黑虎與裴承乾先鋒部隊朝着山頂而去,幾個先鋒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粗枝大葉朝着前方道路上走過去,一腳踏在挖空的地面鋪滿落葉的陷阱上面,頓時一聲慘叫的驚呼聲傳來,十幾個人徑直掉入了一個大坑裡面,被裡面鋪滿的尖銳竹子刺了一個穿透。
像烤串一般,死在原地,後面的隊伍頓時就嘈雜起來了,裴承先和黑虎聽到前方探子的回報之後,黑虎皺了皺眉冷哼道:“看起來蘇辰那羣傢伙早早有準備,要不然怎麼可能連陷阱都提前佈置好了呢?看起來我們要小心爲妙。”
“區區的陷阱罷了,當我們是無知,沒有智慧的野獸嘛?損失十幾人罷了,無關緊要,讓隊伍將速度放慢一點,將前方的陷阱探查清楚。”裴冷哼一聲,不以爲然吩咐下去了。
裴家衆人早早有準備了,將提前製作好由數根綁好的木頭作爲踏板,一羣人通過陷阱了緊接着作爲先鋒的一行人,極其緩慢的拿着長槍不斷捅着地面,試探着不斷的前行,此方法倒是極爲管用,一路上試探不少陷阱。
但速度極其緩慢,一刻鐘才前行了不到一百米,裴承先臉上滿是怒火,顯然有些按捺不住了,走到前鋒的位置,對着前方的試探的手下冷哼道:“速度給我加快一點,要不然你們就用你們的性命了探路知道嘛?”
但前方大部分是黑虎幫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理會裴承先,爲了區區的賞銀拿着自己的性命去拼命,氣得裴承先也無可奈何,扭頭對着黑虎道:“黑虎幫主如果我們行軍如此緩慢的話,怕是遲則生變呀!”
黑虎臉色夜陰沉下來了,裴承先想要拿自己的幫衆的性命去探路,但裴承先口中所言的遲則生變也戳中了黑虎的擔憂了,此刻一旁的陳潤邁出來一步出言道:“幫主,裴公子讓兄弟們去探路會寒了兄弟們的心,不過屬下倒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呢?”
“陳潤此時此刻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儘管說吧,我不會怪罪你的。”黑虎急切的說道着。
陳潤笑了笑,點了點頭道:“幫主咱們不是有馬匹嘛?不想用人探路,咱們可以用馬這樣子我們的時間就可以縮短不少了。”
黑虎幫主與裴承先皆是一臉恍然大悟,一拍腦袋異口同聲說道着:“我們真的是傻了,這麼簡單的辦法居然沒有想到,實在是太丟人了,陳潤你去辦吧,就按照你所說的辦法來吧,抓緊時間,千萬不要耽擱時間了。”
陳潤將一行人所帶來的馬匹,一拍馬屁股之後馬嘶吼一聲之後,撂起蹶子,朝着山頂上跑過去了,馬輪番跑過去的時候,將一個個陷阱探查出來了,而一匹匹馬也無一例外死在陷阱之中了,看着數不清的陷阱,黑虎和裴承先都嚥了咽口水。
這麼多的陷阱要是中招的話,不知道要損失多少人馬了,現在只將所帶過來的馬犧牲罷了,可謂是代價極少,陳潤看着沒有馬匹的衆人,臉上泛起冷意了這羣烏合之衆絕對不會是山寨精銳的對手,即使是正面廝殺,山寨精銳穩穩贏定了。
之所以要拿馬試探,不過是爲了以防萬一讓黑虎,裴承先這兩個主謀跑了罷了,陳潤撇了一眼黑虎與裴承先,止不住的笑容喃喃自語道:“還挺高興的一羣傻子,你們已經是甕中鱉了,難逃一死了,自求多福吧。”
看着不斷嘶吼這奔跑着的馬,蘇辰見此畫面微微一笑說道着:“看起來,敵人已經是按耐不住了,那咱們也不用客氣了,叫兄弟們列陣吧,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讓他們認識一下什麼叫做社會的真實與殘酷。”
海幕捏捏手,將手弄得吱吱作響,全副武裝的海幕拿着巨大的巨斧,沒有往日的憨厚,只有身爲武將的殘忍與嗜血,海幕將巨斧扛着肩膀上,露出笑容說道着:“寨主你就看好嘍,這羣土雞瓦狗,我殺光他們輕而易舉,又是一次送上門來的立功機會。”
蘇辰也在重重護衛的包圍之上,身着護甲邁步朝着戰場而去了,雙方之間距離不過二三十米,舉起來的火把也看清雙方的人馬了,蘇辰看着裴承先微微一笑,高聲喊道:“裴公子好久不見呀!想當初在燕歸巢的風流公子哥,如今居然落魄到如此的境地。”
“人生就這麼大起大落,可悲可嘆呀!不知道裴公子是否後悔與我蘇辰作對呢?要是裴公子你乖乖當個高官少爺,一輩子混吃等死難道不好嗎?你祖父裴寂,你父親裴林,你裴承先一家三代人非要與我作對,這麼小心眼,難道會落得如此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