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王鳳呢就是爲了給我家姑娘物色一個喜歡的男人,如果你們,連她一頓晚飯的資格都不買,那你們憑什麼走進我家月江姑娘啊?算了吧,都不是真心的,那就算了!如果只是來玩的,我叫我家小翠伺候你們嘞,哈哈哈!”
王鳳再舞臺上大叫着。
但不得不說,她對男人真的很有一套啊。
忽悠其實,那是不要不要的,讓所有的男人真的覺得,月江凌雪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只是爲了找到自己心儀的男子而已,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是窮人還是富豪。
所以,衆人都覺得,自己就是有機會的那個人了。
但其實他們玩久了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因爲月江凌雪從來都不會答應和男人發生什麼事情,這也是王鳳交代給她的。
女人再什麼時候最掉價?就是在愛上一個人的時刻,你的身份就掉價了。
所以,爲什麼要愛上那些臭男人呢?
做一個驕傲的公主,她不香嗎?
但其實月江凌雪,此刻也在等待一個男人的出現。
而那個男人,其實就是那天他在船隻上遇見的那個男人,李秀達。
不管怎樣,答應過別人事情都要做到吧?
可是李秀達卻違約了,這讓月江凌雪很是傷心。
李秀達曾說,他就是大唐的八皇子,可八皇子只是一個小孩子罷了,李秀達起碼有20歲出頭了。
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騙自己啊?
反正自那之後,月江凌雪就再也沒有見過李秀達了。
……
“來來來,還有沒有加錢的啊?如果沒有的話,那麼我們家月江姑娘的晚餐,將被5號包廂內的顧客買走咯!”
“3、2、1……”
老鴇笑了笑,今天的晚餐賣出了100兩黃金,真的賺大錢了。
但如果還能賣出高價,老鴇心裡會更開心的,何樂而不爲呢?
並且,龍鳳樓的背後,有官府支撐着。
想必這些臭男人,也不敢在這裡鬧事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刻,李承風卻淡淡開口,道:“我多加1兩黃金!101兩黃金!”
“哦?有人加價了?是6號包廂內的顧客啊!”
老鴇頓時眼睛一亮。
喝道:“六號包廂顧客出價了,是101兩黃金!請問,還有沒有出價更高的人呢?如果沒有的話,那月江姑娘的晚餐,就是六號包廂顧客的食物了!”
“101?風兒弟弟,你這樣加價,會不會顯得太寒酸了啊?”
6號包廂內,李麗質看向李承風,說道。
李承風道:“沒有啊,一兩黃金不是錢嗎?有多少人,一天時間都賺不到一兩黃金呢?”
“嗯,你說的也對呢!不過我們隔壁樓內的客人是誰啊?感覺好像挺有錢的,直接從50兩黃金加價到了100兩黃金?”
李麗質問道。
李承風道:“管他是誰?就算是我父皇又如何?回去招你母后告狀去!”
“哈哈哈,你真的開玩笑!”
李麗質捂嘴大笑了起來。
但李承風的潛意思就是,不管隔壁包廂內的人是誰,他都不怕。
果不其然,隔壁包廂再次開口說話了,道:“120兩黃金!”
李承風立馬接下一句:“121兩!”
“150兩!”
“151兩!”
“200兩!”
“201兩!”
對面開多少價錢,李承風就比你多一兩,氣死你。
果然,隔壁樓現在也沉默了,沒有加錢了。
然而,5號包廂內,一個年輕人,此刻卻是滿臉憤怒的神色。
只見他穿着一襲白衣,手裡緊緊的捏着酒杯,呵斥道:“到底是誰?在這裡給我搗亂的?來人啊,給我去調查一下6號包廂內的人的身份!”
此人開口,霸氣十足。
而他的手下則連忙跑過來,微微鞠躬,道:“房公子,龍鳳樓內有規定,包廂內的人的身份,無法勘察啊!”
“無法勘察?那我要你們有什麼用呢?我是不是早就和你們說過,今天我要來這裡,會見一下龍鳳樓第一頭牌月江姑娘?你們怎麼辦事的,怎麼準備的啊?”
那年輕人,一言不合就發怒,打扮的倒是十分秀氣,只是脾氣和他的容貌,根本不搭。
而他的真實身份呢。
其實就是大唐國公,房玄齡之子,房遺愛。
房遺愛這個人,愛打扮,愛喝酒,也花心,經常混跡在長安城各大青樓妓院之內。
仗着自己的老爹是大唐國公,可謂在外胡作非爲,沒人敢管,也沒人敢去和他老爹報信。
但最主要的,房遺愛這個人還特別聰明。
四書五經精通,道德經和論語也能倒背如流。
在衆大臣眼中,他是一個好孩子,勢必未來也能繼承房玄齡的國公之位,爲大唐效勞了。
但實際上,房遺愛是一個花心愛玩的花花公子罷了。
而且,這個世界上,沒有他想要卻得不到的女人,他最喜歡挑難啃的骨頭了。
因爲這樣會讓他覺得,有一種征服的慾望產生。
傳聞長安城龍鳳樓之內,有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叫做月江凌雪。
她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這不由讓房遺愛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有幾個好兄弟,也曾和房遺愛說過,那龍鳳樓內的月江凌雪姑娘,長得是真的好看,人美聲甜,但他們都拿不下月江凌雪。
這不由讓房遺愛感覺到了極大的興趣。
這天底下,除了皇宮內的那幾位,還有自己拿不下的女人嗎?
哼,那一定是錢給的不夠多。
只要錢足夠。
老子用錢都能砸死她們。
但這一次,房遺愛卻覺得,僅僅只是爲了和一個歌姬吃頓飯,便花費200多兩黃金,實在是有些不值得!
所以他想調查一點,6號包廂內,住的到底是什麼人?
結果房遺愛便叫人去打聽了,但李承風根本就不開門,說誰也不見。
那手下回來之後,對房遺愛道:“房公子,6號包廂內,有幾個小女孩的聲音,具體是誰,還不知道呢!”
“小孩子?那不是胡鬧嗎?你有說清楚我的身份嗎?”房遺愛問道。
那手下道:“沒有,自始至終都未曾暴露公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