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可不止一點兒銀子呀。夠咱們兄弟花用好幾年了。”漢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於美娟手中的銀子,目光中流露出貪婪的光芒,嘴裡心不在焉的回道。
隨即漢子又醒覺過來,狠狠瞪了李恪一眼,怒道:“閉嘴!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羅嗦的肉票,惹得老子性起,銀子不要了,一刀剁了你拉倒!”
李恪苦着臉道:“誰有刀誰最大。行,我閉嘴,不過大哥,你說你劫持就好好劫持,別離我那麼近行麼?倆大男人一前一後的,你不覺得這姿勢挺彆扭嗎?咱打個商量。你往後站一站,把刀架我脖子上就行,我這人膽兒小,你就算不拿刀我也不敢跑,放心,”
杜荷知道,李恪這是要動手了,估計他是玩夠了!準備反擊了!
漢子聞言把臉一板,身子卻往前更貼近了方錚幾分,“你小子不像個老實人,老子不靠你近一些,怕你耍花樣。”
切,貼我這麼近我就要不了花樣了麼?你也太小瞧我了。李恪眼珠一轉,計山心頭。
於美娟對李恪仗義,他也不願令她太過爲難。差不多得了,估計這次於美娟對自己就不會板着臉了吧?
只是這一招他已很久不曾使過。也不知生疏沒有,萬一一擊而不中。倒黴的可是自己來不及多想,李恪垂着手臂。暗中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隨即右手五指張開,成鷹爪狀,在衆土匪鄙夷的目光和罵罵咧咧聲中,李恪一招嫺熟至極的“猴子偷桃”反手朝站在自己身後的漢子胯下一抓,“噢漢子粹不及防之下,被方錚一把抓住了命根子,頓時眶目裂眥,口中發出銷魂的慘叫聲。
其餘的幾個押車的漢子見頭兒叫得如此淒厲,一時不明所以,既驚且懼的望着他。
情勢又一次突變,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又懵住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令這位挾持二當家的剛纔如此痛苦。
反觀李恪,卻見他滿臉奸笑,一副詭計得逞的得意模樣,右手卻仍穩穩的朝後抓着,紋絲不動。
杜荷見狀,心下立馬便知李恪這廝掌握了主動,當下不再遲疑,飛快的閃身上前,將其餘的幾個押車漢子三拳兩腳便打暈了。並且飛快的跑到李恪身邊用匕首死死的卡住大漢的脖子。
只留着被李恪制住的漢子沒動,冷眼旁觀事態的發展。
土匪們見場上情勢又發生了變化。紛紛驚奇不已,今兒這一天可夠驚心動魄,一波三折的啊,二當家的又使了啥卑鄙的手段,制住了那挾持他的漢子?
不用於美娟吩咐,大夥兒紛紛圍上前來,將方錚和那挾持他的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說來話長,其實也就眨幾下眼的功夫。
等衆人圍上前看清究竟後,不由一陣鬨堂大笑,連板着俏臉的於美娟也情不自禁的捂着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只見方錚右手朝後反伸,呈鷹爪狀,正緊緊抓着那漢子的老二,臉卻朝前笑眯眯的,看也沒看那漢子一眼。悠閒自得的模樣,彷彿他此時正牽着一條狗在散步……那漢子要害被人拿住,早已痛得面色蒼白,豆大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着,饒是如此,那漢子仍將手裡的鋼刀死死的抵住李恪的脖子,兩人仍處於一種僵持對峙狀態。
“你…你撒手!”漢子痛得連聲音都變了調。
“不撒!你把刀放下,不然老子捏爆你的卵蛋,讓你進宮當太監!”李恪毫不示弱。
“你撒不撒手?老子”老子一刀朵了你!”漢子冒着冷汗,目露兇光道。
“你朵啊!有種你就朵!老子若怕了你,你就是我爹!不,你丫馬上就沒卵蛋了,哪能當爹呀,你是我娘!”
衆土匪聞言哈哈大笑,於美娟哭笑不得,狠狠的朝李恪呸了一聲。弄的李恪心裡直癢癢。
土匪們大笑之餘,對二當家的卑鄙手段不由也毛骨悚然,遍體生寒。這小白臉看着一副笑眯眯人畜無害的模樣,整起人來手段可夠歹毒的呀,連江湖中人慣來不恥的“猴子偷桃”都使得出來,還有什麼卑鄙的事是他不敢幹的?這樣的人咱們可得小心點兒,莫得罪了他,否則準沒好果子吃,
“放下刀吧,我可以饒你不死,見你也是條漢子,別弄得以後沒了*,被人恥笑一輩子,那滋味兒可生不如死啊”李恪右手仍死死抓着他的要害,口中卻苦口婆心的勸說道,語氣之真誠,言辭之懇切,不知道的還以爲倆親兄弟在談心呢。
李恪扭過頭,見那漢子的臉色已痛得變成了烏紫色,嘴脣不住的哆嗦着,眼中的神色也變得猶猶豫豫。
李恪不禁同情道:“挺痛的吧?所以說,咱們男人比女人更脆,弱呀,說真的,你快決定吧,要麼趕緊一刀殺了我,要麼就趕緊放下刀。你老二估計快喘不過氣來了。再不抓緊時間,待會兒就算我撒了手。你那老二以後也沒啥實際用處了,”
於美娟嬌羞的看着李恪和漢子的對話:“你這都說的是什麼話啊?”他覺得李恪現在也不是沒有用,反而覺得李恪挺男人的。
杜荷也實在聽不下去了,淡淡的說道:“那我們一起!我數到三我們一起放手!”
漢子剛要說話,李恪對杜荷說道:“你妹的!這沒你事!我自己和他交易!你一邊去,總得給人家點誠意不是?”
杜荷知道,李恪覺得他礙眼了。於是說道;“好!這位老哥,我先躲開!”說完把匕首慢慢的拿開了。
李恪笑道:“大哥!我現在開始數數了!”李恪剛吸一口氣,突然抓住漢子拿刀的手腕,迅速的一擰,然後轉身腳下一絆,漢子倒地以後,李恪左手突然出現匕首將漢子兩手用膝蓋按住。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嚨。笑嘻嘻的說道:“小樣!老子我就是跟你們玩玩,還真當老子是假的啊?”
“你!你是錦衣衛?”大漢一愣,這擒拿招式只有錦衣衛的人會,所以斷定李恪是錦衣衛的人。
杜荷立刻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漢子居然知道李恪用的招式,那肯定和錦衣衛有些關係啊?大漢不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杜荷。
杜荷淡淡的說道:“天王蓋地虎!”
漢子突然一機靈說道:“寶塔鎮河妖!”
杜荷笑了笑:“一盤滷牛肉,桃園結義劉關張,三分天下美名揚!”
漢子更加激動了,急忙說道:“兩盅燒刀酒,華夏溯源天地泰,三皇開基萬世拜!”
漢子直接說道:“見過阿媽了嗎?”
杜荷笑道:“雲裡金鋪閉幾重,宮前石馬對中峰!”
在場的人全都看着杜荷和這漢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好像是詩詞,好像還不是。這到底是在說的什麼?李恪也納悶的說道:“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大漢接着問道:“敢問紅花哪一堂?”大漢看明白了,這裡就是杜荷是自己人。於是好奇杜荷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有任務在身,或者是潛伏下來的人。
“廠督!”
“啥?”大漢馬上就激動起來了,他居然看見廠督大人了。自己只是錦衣衛西廠的編外人員,這次也許就提升一級了。想到這剛要說話。杜荷示意李恪起來。將大漢拉到一邊,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大漢恭敬的回答:“啓稟廠督大人,在下是西廠情報局,西域所的外勤人員。這次是專門給吳王送朝服的!”特意將龍袍說成朝服,估計是武照爲了掩人耳目。
杜荷但點頭問道:“那用這麼大車做什麼?”
大漢答道:“裡面還有一些禮儀用品,都是陛下賞賜給吳王殿下的!”說完將一封紅色信封交給了杜荷。杜荷急忙打開一看,是武照的筆跡,上面用暗書寫的,意思就是幾個字:速歸!東宮有變。
杜荷看完以後,直接將信紙燒掉。暗暗想到:看來太子這是要動手了,可是爲什麼這麼着急啊?應該在等着日子吧?算了算了回去以後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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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帶着大漢回來,李恪急忙過來詢問什麼情況。杜荷苦笑着將事情給李恪說了一遍,李恪頓時苦這着臉說道:“這麼說!那些東西是。。”
杜荷很悲情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歎:這李恪個二貨,打劫居然打劫自己的東西。上哪說理去?
李恪大叫一聲:“不好!”急急忙忙的跑到衆人羣中,這幫土匪已經開始分贓了!可是李恪在旁邊不停的罵道:“你們這些土匪!居然搶我東西,你要不要臉?這是老子有用的啊!我去官府告你們去!”
老三嘿嘿的笑着對李恪說道:“二當家的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是什麼人?土匪啊?這比買賣咱們是賺了!這些東西都值錢這呢!瞧瞧這是金子做的打印啊!哈哈哈”
李恪看着老三正拿着他以後的玉璽哈哈大笑,眼裡緊是貪婪。心中大怒!於美娟看着龍袍覺得不錯,還是絲綢的。一共運來了十多件笑着對李恪說道:“二當家的!沒看出來,你還有些本事!這幾件衣服我覺得你和軍師穿的能合身,你拿去改個小褂穿吧!”
杜荷哈哈大笑的接過衣服笑道:“那就謝謝當家的了!唉!你開心一點,幹嘛愁眉苦臉的!來試試這衣服怎麼樣,一會兒讓碧娘給你改個小褂!哈哈哈”
李恪剛要發怒,卻看見於美娟對他一笑。頓時也嘿嘿的傻笑起來。杜荷低着腦袋,知道李恪已經徹底的沒救了!這廝絕對能幹出烽火戲諸侯的事情!衆人將得來的物品往山上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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