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給少揚說是爸爸過生曰”韓冰冰替言少揚維護道。
“嗨,還買什麼禮物,都一大把年紀了,能來吃頓便飯就不錯了”韓父也笑着打圓場。
這次倒是言少揚的失誤了,就算不知道韓父過生曰,最起碼頭一次人家做客,你也要買個禮物不是。這兩手空空的,還真是不好意思。
“冰冰,你也不和我先說一聲”言少揚有點無奈的看着韓冰冰。
“沒事”韓冰冰讓言少揚不要往心裡去。
韓母也坐了過來,剛剛的場面太震撼了,還沒仔細看看言少揚,此時正坐在沙發的一角,細細打量着言少揚。
“老頭子,女兒難得回來一回,你也不好好陪陪女兒,就知道看電視”韓母看韓父只顧着看電視,輕慎道。
“哎,等等,這節目只有一小時,不然又要等到下星期了,”韓父說着照着電視上的指點捏着肩膀。
韓冰冰看看電視節目,沒忍住笑出來。
“爸,這好好的一個現場真人專家在這裡,你非要看電視裡的,”
“什麼。?”韓父莫名其妙。
“你看少揚和電視裡的那個專家像不像”韓冰冰忍着笑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幾人都把目光從電視到言少揚的臉上來回掃視了幾遍。
“哎,你們長的還真挺像的,!”韓父驚訝道。
“你個老東西眼睛長屁股上了,電視上的專家就是小言”韓母激動道,女人的眼光是毒辣的,看了兩眼就確定電視裡的專家和言少揚是一個人,忍不住有點激動,女兒還真是好眼光,
韓母現在看言少揚是越看越喜歡。就像那個啥看啥,越看越啥似的。
何家金現在下正式打量言少揚,還真是電視上的專家,內心覺得不可思議眼神也陰鬱的很。
“哎呦,還真是,你就是言少揚神醫?!!!”韓父激動道。
“神醫談不上,只是略有小成罷了,”言少揚還是很謙虛的。
“哎呀,你太謙虛了,上次那個電話救援做的好啊,千里之外救人姓命,。那句出了事我負責。更是說的好。等會哥倆好好喝幾杯。”韓父激動道。
“爸,”韓冰冰無奈道。
“哦,是爺倆,哈哈,爺倆”韓父發現自己口誤,笑着說道。
“沒問題,伯父,剛剛看你揉肩,多半是肩周炎,我給你扎兩針就好了”言少揚拿出銀針,韓冰冰馬上拿出酒精消毒、
“好好,”韓父肯定樂意,有神醫現場治療,自是求之不得。
韓父脫去上衣,言少揚在韓父肩膀上紮了幾針,韓父在動動膀子,果然不痛了。
“小言啊,你的醫術真是太神奇了,”韓父說道。
“只是熟能生巧,經過長時間的經驗積累罷了。”這點言少揚倒沒有說謊。
飯菜已經準備好,五人上了桌,韓父拿出兩瓶白酒,給言少揚和何家金每人都倒了一大碗。
韓冰冰偷偷拽了一下言少揚的衣袖,示意言少揚不能喝就別喝,言少揚笑着搖搖頭。讓她放心。
何家金看到後心裡很吃味,不過轉眼又笑呵呵的說道。
“來,今天是韓叔的生辰,我們敬韓叔一杯。”
“來,幹了,”韓父今天也是心情大好。
三人一仰頭,喝了個底朝天。
“兩個小夥子酒量不錯啊”韓父看二人喝的這麼順溜,比自己還順溜,笑着說道。
“都吃菜,吃菜,”韓母笑着說道,一個勁的往言少揚碗裡夾菜。熱情的讓言少揚有點受不了。
“伯母,你也吃,你看菜都快被我一個人吃完了,”言少揚看着碗裡堆的滿滿的菜笑着說道。
“沒事。多吃點,吃完了,我再去做,”韓母熱情道。
韓冰冰笑着看言少揚,可以看出自己母親很喜歡言少揚,父親更是不用說了,。自己的家人能接受言少揚,這就讓韓冰冰很滿足了。
何家金看着言少揚碗裡的菜,很鬱悶,本來這些待遇以前都是我的,自從這言少揚出現在韓冰冰面前之後,他發現本該自己的東西一樣樣正在慢慢離去。
現在是越來越恨透了言少揚,何家金端起酒笑呵呵的對言少揚說道。
“兄弟,以前有什麼對不起的地方,還請見諒,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來乾了這杯”
“我這人不能喝酒,剛剛那杯酒是我的極限了,”言少揚笑呵呵的拒絕,這人就是個笑面虎。要真的道歉,那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
“怎麼,兄弟不給面子,我可是誠心和你喝的”何家金故意本着臉。
“既然這樣,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了”言少揚知道何家金打的什麼主意,當下嘴角微翹,端起大碗和何家金幹了個淨。
韓冰冰擔心的看着言少揚,就像看着自己的寶貝一樣。
“這一杯祝我們工作順利”何家金倒滿了酒繼續說道。
只要是酒桌上,你就別愁沒有喝酒的理由,酒場老手可以說上三天三夜喝酒的理由,而且你還不得不喝。
言少揚底下握着韓冰冰的手,示意不要擔心,端起酒杯和何家金又幹了。
韓母看二人吃飯還這麼親熱,嘴巴都咧到耳後根了。二人這麼恩愛,做父母的也開心。
轉眼兩瓶酒就沒了,何家金馬上跑去提了一箱過來。
“冰冰,別擔心,我有十斤酒的量,而且那小子是擺明了想讓我出糗,我自有分寸”言少揚附耳在韓冰冰耳邊說道。
韓冰冰當然也看的出來,當下對何家金的印象又差了幾分,本來韓冰冰和何家金從小就是鄰居,
小時候得韓冰冰又瘦又不愛說話,長的也難看,何家金是根本看不上的,可誰知道隨着韓冰冰越長越大,身材不但好,而且臉蛋長的更好。這讓何家金後悔不已,
當下放棄接管父親的企業,跑到中醫大學用關係在大學裡當了個老師,這樣也方便接近韓冰冰,誰知道韓冰冰對他只是愛理不理的。
現在又多了個言少揚,而且看樣子韓冰冰對言少揚還蠻有好感的,所以把所有怨恨怒氣都轉移到了言少揚身上。
“今天和兄弟你真是相見恨晚,來不醉不歸”何家金一下開了兩瓶酒,遞給了言少揚一瓶。
韓父此時也有點暈暈乎乎的,韓母跑出廚房做菜去了,
“我快醉了,真的不行了,”言少揚故意裝的很醉的說道。
“男人最怕什麼,最怕說我不行了,你不會說自己不行吧”何家金激將道。
何家金之所以敢和言少揚拼酒,是有底牌的,不但以前在酒場就是老手,
而且還隨身攜帶着解酒藥,所以比較有恃無恐。
“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乾脆對瓶喝吧,也省事了”言少揚看上去已經醉了七八分得樣子。
“好,爽快”何家金拿起酒瓶就吹,今天要讓你丟人丟到姥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