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降民舉手投降的時候,薛仁貴帶着手下們一一將其全都包圍起來,薛仁貴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相信秦壽早已有了對付這些倭寇降民的辦法,最起碼他們的待遇會天翻地覆變化,甚至更糟糕的下場也有,這是必然的。
整個炮轟過後的場地變得混亂不堪,殘肢器官比比皆是,血紅的紅色液體流滿一地,掛在樹枝上的器官在西北風吹動之下,搖搖晃晃地飄渺不定,看起來格外的淒涼和罪證,原本五萬多人的俘虜,兩輪火炮轟炸之下,損失好幾千人左右。
幸好這些倭寇們見機時早,及時舉手投降才避免了無辜的炮轟,要不然還真說不準會不會繼續傷亡下去,而且貌似悲劇製造者秦壽也沒有心存手軟的意思,專門往人多的地方招呼,那些炮彈的散珠和碎片沒有半點多餘消耗的意思。
秦壽在刀盾兵掩護之下,走到薛仁貴這邊,薛仁貴見到秦壽到來,馬上讓開位置,讓秦壽走上前觀看這羣垂頭喪氣的倭寇降民,現在有體力不錯的刀盾手掩護,薛仁貴不用擔心這羣降民們暴起傷人什麼的,何況還有振威將軍一邊虎視眈眈的。
那些造反帶頭的僞裝倭寇武士全都被篩選出來,按照秦壽的意思,這些傢伙們罪大惡極死有餘辜,根本無需客氣什麼,只是在他們臨時前一定要得到應有的懲罰,要不然還真難以讓手下們順口氣什麼的,誰叫這些人敢如此大膽帶頭造反。
“秦兄,這些帶頭鬧事的倭寇人怎麼處理?”薛仁貴等秦壽過來之後,馬上拱手詢問着秦壽下一步怎麼處理,這些倭寇是必死無疑的。只是這麼死就要由秦壽來判斷了,薛仁貴只能站在一邊看秦壽怎麼處理。
“殺!亂刀砍成肉醬!”秦壽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說出薛仁貴爲之愕然的話,連一邊的諸葛遊也忍不住臉色蒼白起來,回想起當初秦壽製做的人肉醬,諸葛遊此時感覺胃口一頓倒抽。太血腥太暴力了!也只有秦壽纔想出這麼缺德的辦法。
諸葛遊知曉秦壽下面還會有話說,最基本的就是把帶頭鬧事的人剁成肉醬,肚子不是餓嗎?這裡有現成的米和肉,白白便宜了這些倭寇,諸葛遊現在早已摸透了秦壽的內心想法,最基本的玩弄人手段是少不了的。
“這個…”薛仁貴臉色有些煞白起來。秦壽的命令實在是太那個什麼了,薛仁貴有些猶豫不決起來,說實在的他還真沒有親自下過這樣的命令,實在是太違背天良了,這種砍人剁成醬的法子,也只有n年的時代暴君纔有。
秦壽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看了眼有些爲難的薛仁貴,開口說道:“薛兄,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去炮艦那邊指揮一下吧,預防倭寇的後援人手到來,要是倭寇敢來進犯,直接炮轟不受俘虜。血流成海也不用去計較,去吧!”
“好吧!薛某暫且告退!”聽到秦壽的話,薛仁貴整個人鬆了口氣,拱手抱拳告退,說實在的面對這些血腥的屠殺,薛仁貴還真有點不怎麼適應,幸好秦壽大義並沒有強制要求他去做些什麼,鬆了口氣的薛仁貴轉身離去,去指揮炮艦那邊的情況。
侵略號炮艦是侵略的必殺器,不能有半點馬虎和損失。雖然肖金山可以勝任這些抵抗,可薛仁貴還是有些不怎麼放心,畢竟這事關實在是太重要了,而且下面的事也不識字薛仁貴觀看,以他性格和個性實在受不了這些血腥的場面。
“殺。把他們全殺了,剁成肉醬!”秦壽冷漠地看着被包圍的一百多人倭寇武士,直接下達剁成肉醬的命令,哪些被薛仁貴留下的琉求將士們聽到秦壽的話,也沒有半點遲疑高舉手裡鋒利的障刀砍殺着倭寇武士。
沒有武器在手的倭寇武士們馬上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琉求將士們的砍殺,有的甚至在琉求將士砍殺的時候,拼死做無謂的反抗,可惜拳頭難敵鋒利的障刀,面對琉求將士們的砍殺,倭寇武士們除了哀嚎在也沒有任何動作抵抗。
千刀萬剮的滋味不是那麼好受的,當然這千刀萬剮不是一刀刀切肉什麼的,而是暴力十足的拿刀砍人,上砍下砍橫砍豎砍,五花八門看得人頭暈眼花的,有些琉求將士是屠夫出身的,對於剁肉醬頗有心得,雖然剁人有點缺德,可他們早已把倭寇當成殺豬一樣看待。
長期遭受倭寇的欺壓,現在他們終於有機會可以報仇了,自然不會客氣什麼,大刀片子地狠狠宰着倭寇,出手的力道不是一般的狠,一刀下去幾乎見骨,兇猛程度不是一般的厲害,連一邊看着的諸葛遊也忍不住點點頭,夠狠的劊子手。
秦壽伸手示意之下,身後的護衛拿着鐵質大喇叭送上來,秦壽拿起大喇叭大聲喊道:“你們不是很餓嗎?很好,本島主我身爲琉求島主,今兒格外開恩,讓你們今兒吃個飽,來人,準備好大鐵鍋,把剁好的肉醬伴進鐵鍋裡,讓他們好好吃個飽,誰要是不吃的,殺了在丟進去煮!”
秦壽直接說出倭寇降民們聽了爲之煞白的話,這殺人丟進鍋裡煮的話,也只有秦壽說得出口,而秦壽的身後護衛們也沒有半點猶豫,按照秦壽的意思跑去搬鍋什麼的,一羣倭寇唧唧歪歪地抗議着,馬上遭到一邊的琉求將士們暴力管制。
秦壽忽然轉過頭看向一邊臉色煞白的諸葛遊,若無其事地說道:“諸葛遊,這裡交給你負責了,一定要好好管制這些倭寇,誰要是不吃,喂也要喂他們吃下去,別客氣什麼,不聽話的人直接殺了,你明白了嗎?好好幹!”
秦壽一手拍拍諸葛遊的肩膀,在諸葛遊愕然的表情發呆之中,搖搖頭轉身離去,這讓諸葛遊有些受不了地抓狂起來。這到底算是什麼意思?開玩笑也不至於這樣吧?諸葛遊有些受不了地看着秦壽厚顏無恥轉身離去。
“大人,鐵鍋準備好了,現在生火嗎?”跑去搬鍋的琉求護衛發現秦壽身影不在,馬上開口詢問着一邊的諸葛遊,現在也只有諸葛遊是頭領什麼的。而且護衛們也不知道秦壽偷奸耍滑跑開了,不去看那些噁心的畫面。
諸葛遊沒好氣地看了眼去而復返的護衛們,揮揮手不耐其煩地說道:“燒燒,把地面的腸子和殘肢全都丟進去,來個倭寇新春大雜燴宴會,讓他們嚐嚐自己人什麼味道。別說我們不地道餓壞了他們,愣着幹什麼?去去!”
“哦,哦,好的!”護衛們聽到諸葛遊的話,滿臉汗濂地點頭應着,說實在的諸葛遊的話還真是讓人無語。不過將有令他們身爲士兵不敢不從,在諸葛遊不耐其煩的驅趕下,琉求護衛們點頭哈腰地照吩咐去辦。
秦壽在百名護衛一樣的刀盾手護送之下,來到炮艦停靠的港口,豐前豐後兩地相交地帶有處深水港,十分適合炮艦的停靠,秦壽原本也想帶童雪來的。無奈童雪似乎天生怕坐船還是還是怕水,打死也不跟秦壽出海什麼的。
對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坐船的童雪,秦壽只能感到一陣無力的無奈,好無語的致命弱點啊!原來強人背後也有致命的一點,秦壽到來的時候,薛仁貴已經安排着人手準備迎接倭寇的大肆進攻,忙碌的炮艦中間運輸着炮彈。
“快點,快點,慢慢吞吞的,都速度快點。倭寇來了,都手腳給我麻利點…”肖金山站在炮艦上面大聲呼喝着搬運炮彈的人手,這些圓形的炮彈製造工藝簡單,加上船炮又是土火炮一樣的射擊,十分適合攜帶這些圓形炮彈。
圓形炮彈工藝真的很簡單。跟土雷差不多一樣的原理,裡面也是實行空心處理,加上撞針的設計,只要打出去受到重擊的撞擊馬上爆破,在海面有時候打出去少部分都成了啞彈,畢竟是海上沒有那麼大的撞擊力。
秦壽剛上得炮艦的時候,薛仁貴馬上急衝衝跑了過來,有些愕然地詢問着秦壽:“秦兄,你怎麼來了?這裡很危險,準備要開戰了,要不你先行回去吧,倭寇果真如諸葛先生所預料一樣,裡應外合大肆進攻來犯了!”
薛仁貴也沒有想到倭寇還真如諸葛遊想象的那樣,如期地進行大肆進攻,他剛趕來炮艦的時候,馬上收到探子們彙報,遠處發現密密麻麻的船隊,大大小小多達好幾千艏漁船和軍艦什麼的,看情況有點像是傾國之力出動了。
如今秦壽到來還真讓薛仁貴一陣擔憂起來,倭寇來了那麼多的船隊,薛仁貴也不敢保證能將他們全部擊毀,數量之多看得人頭皮發麻,要是真用炮彈的話,也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才能將他們擊退,不過現在估計也沒有這個可能,對方的船隊實在是太多了。
秦壽在薛仁貴說完之後,搖搖頭拒絕了薛仁貴的好意,頗感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笑話,秦某爲什麼不能來?薛兄,別把秦某想象的如此沒用,秦某這次到來就是要體驗一下戰場的生涯,倭寇進攻的情況怎麼樣?”
薛仁貴在秦壽僵持之下,無奈地搖搖頭苦笑一聲,大感頭疼地說道:“好吧,情況很不如意,倭寇的數量衆多,幸好有諸葛先生料事先機,要不然…秦兄,請,這兒天氣冷,我們上指揮室在另行定義吧!請!”
此時上上下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加上搬運木箱炮彈什麼的,他們站在這裡嚴重妨礙了搬運速度,薛仁貴只好無奈地邀請秦壽上指揮室,有什麼事在上面洽談畢竟好,起碼好過站在這裡吹冷風和阻擋搬運速度。
秦壽也沒有多想什麼,在薛仁貴的邀請之下點點頭朝着指揮室方向走去,秦壽也知道自己等人站在這裡妨礙了搬運,跟着秦壽身後的護衛們馬上散開一邊,在這裡安全無比他們無需繼續跟着秦壽,何況指揮室就算能容納他們也是擁擠無比。
指揮室上面,秦壽拿着薛仁貴遞來的望遠鏡,瞭望着海面密密麻麻的船隻,大大小小的船隻遠遠看過去賊嚇人的。小到十幾個人乘坐的漁船,大到倭寇兩三百人乘坐的正規戰艦船,遠遠看過去的倭寇船隊煞有其事。
“這些倭寇什麼意思?破釜沉舟做最後一拼嗎?”秦壽放下手裡的望遠鏡,暗自嘀咕着倭寇這是什麼意思?看情況有點像全民皆兵出動一樣,秦壽想不明白。這些倭寇還真有那麼不怕死嗎?居然出動所有的船隻反撲。
其實秦壽根本沒有想到一件事,這些倭寇不是真如他想的那樣不怕死,相反的他們自己也怕的要死,他們現在是餓的要死,現在熊本這邊有兩千多石的糧草,他們想不進攻也不行了。正所謂戰死總好比餓死的好,拼一拼或許還能弄些糧食過冬什麼的。
這次倭寇出動的將領是藤原一郎,跟藤野家族有點沾親帶故關係,與其說是跟藤野家族沾親,還不如直接點說是藤野家族沾了藤原一郎家族的便宜關係,這次傾巢出動藤原一郎並沒有得到天皇的命令。而是自己家族一致通過後貿然出兵的。
作爲與秦壽有點生意來往的藤野家族,把秦壽那邊交易來的劣質刀劍無償貢獻,現在天皇的勢力越來越軟弱,各大幕僚府之間又開始了派系鬥爭,暗鬥變成了明鬥,現在佐竹侍郎的封地被侵佔,藤原一郎收復他的勢力就上漲一倍以上。
藤原一郎是名貪得無厭的胖將軍。他的身材跟佐竹侍郎簡直有的一拼,這次大肆進攻他秉着強攻的想法,號召長門,山口,周防三個地方的兵力,組建出一支浩浩蕩蕩的進攻隊伍,而作爲統帥的藤原一郎更是親自帶領五萬多人的船隊。
豐前豐後兩地各有藤原家族的子弟們進行拖制,而身爲主戰的藤原一郎則帶着隊伍做先鋒,徵召了所有的漁船進行大進攻,只要能漂浮在海里的都行。甚至還拆了門板窗臺之類充當船隻,拆屋造船也不爲過,爲的就是攻陷兩萬不到的長崎侵略者。
“秦兄,這些倭寇來勢洶洶啊!”薛仁貴在秦壽迷惑的時候,說出也不知道是譏笑還是冷嘲熱諷的話。開始薛仁貴也被倭寇的隊伍嚇了一跳,當然不是他們的兵力,而是他們讓人無語的木板船隊,這玩意也能當船使用?
看來倭寇還真是山窮水盡了,薛仁貴第一時間想到就是倭寇資源貧乏,要技術沒有技術,全靠依賴大唐爲生的無恥小國度,現在李老大實行禁交易制度,倭寇馬上變得孤立無援,甚至連愛奴族人也可以欺負他們了。
特別是現在的倭寇北部,經歷愛奴族的毛竹部隊進攻,倭寇損失慘重,全都變燒烤隊一樣被毛竹破胸穿起來當燒烤,經過李老大的封鎖經濟交易,倭寇少了欺負愛奴族的鐵質武器,拼毛竹又不是土生土長的愛奴族玩毛竹高手隊伍。
倭寇天皇幾乎每隔一段時間派人前去大唐說和,還沒有到大唐境內馬上遭遇大唐水軍攻擊,按照大唐水軍留下的狠話,我們不知道你們倭寇是從哪個山卡拉跑出來的野人,也沒有聽過什麼狗屁天皇?直把倭寇天皇鬱悶的吐血,厚着臉皮每隔一段時日去大唐求和。
秦壽瞭望着浩浩蕩蕩的倭寇船隊,納悶着臉怪異說道:“對方的統帥是豬還是給豬輕吻過腦袋了?尼瑪的,連門板也可以當船?當我的炮艦是紙糊的還是怎麼回事?這些腦子進水的倭寇,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薛仁貴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秦壽的問題,說實在的他內心也納悶的很,倭寇這舉動明顯是自尋死路,當然薛仁貴也不知道豐前豐後那邊遭遇了襲擊,就算是遭遇襲擊薛仁貴也不怕,有盔甲護身根本不用懼怕倭寇的毛竹隊伍。
“薛兄,這次倭寇進攻你怎麼看?怎麼打,有想法了沒有?”秦壽並沒有與薛仁貴糾結太多問題,而是出言詢問着薛仁貴怎麼解決這些愚昧的倭寇,秦壽現在內心早已有了想法,這些倭寇不給他們深刻的教訓,還真難以打服他們。
那麼多免費送上門的勞動力,秦壽自然不客氣什麼,加上這次秦壽帶來的船隊,足夠押送兩到三萬人左右回琉求,琉求嚴重缺乏苦力是不爭的事實,這些免費送上門的倭寇,秦壽自然不客氣了。
“這個,秦兄,不瞞你說,說實在的,薛某一時間沒有想好對策,恐怕也只有暫時炮轟這些倭寇艦船了,後面的…”薛仁貴在秦壽詢問自己的時候,低頭沉吟一聲說出自己的內心想法,說道後面馬上被秦壽揮手打斷了話。
秦壽在薛仁貴愕然的表情之中,搖搖頭說道:“不不,薛兄,別浪費炮彈了,大炮打蚊子有點浪費了,這次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無堅不摧的鋼鐵船,撞過去,把他們全都撞翻,命人把炮彈去處一半,搬運油桶上來,咱們好好跟他們玩玩!”
“撞船?!”薛仁貴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爲之愕然起來,秦壽居然打着撞倭寇的船想法,在秦壽點點頭確然無疑的表情之下,薛仁貴嘆息一聲點點頭算是答應了,既然秦壽這麼自信薛仁貴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繼續廢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