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的禁賭令解決一個星期之後,秦壽如願地實現大撈特撈的實際行動,有了帥鍋鍋李靖冤大頭的300貫錢賭資注入,秦壽着手大肆招聘着員工隊伍,現在可是斂財時候,錯過了時機可不會在來的。
重金加獎金利誘之下,很快招募到十名有豐富經驗的木匠師傅,在秦壽高薪獎金利誘之下解說之中,加上張長工和四位小弟遊說,階層白領式工資待遇深深地蠱惑着這些小白木匠工,傻諤諤地簽下秦壽不平等的霸王合同。
一系列的傢俬在張長工和四位小弟手把手教導中,十名新人木匠長工開始趕製一套套的傢俬,大唐四人幫的傢俬可是緊密排期之中,特別是秦壽的結拜損友大窮鬼李恪,天天來秦府報道緊密催促,秦壽只能不耐其煩地打發大窮鬼李恪。
張長工和四位小弟們忙裡抽閒製作麻將,這可是發財門路斷不得銷路,秦夫人的傢俬店生意真的可謂是蒸蒸日上,新式的臺椅傢俬深得人心,幾乎每天賣斷貨那種,訂單滿天飛排期無限長,幸好有十名新人木匠長工加入,否則還真的應付不過來。
這可把張長工他們樂壞了,每天起得比雞早趕製傢俬,月底的獎金連他們自己也算不清到底有多少了,一張椅子和餐桌臺之類提成10文錢,張長工身爲元老級提成20文錢,如此細水長流算計,他們月底獎金真的是趕上了幾年的打工的月錢了。
張長工他們賺得滿盤腰貫,直把王鐵匠看得羨慕不已,受刺激的王鐵匠賣起死力氣,拉着自己的啞巴兒子每天加班加點打造零件,期盼着自己負責的腳踏車儘快上市有好的收入,出來打工的誰不圖自己生活好點?
蔡敨在秦壽獎勵21貫錢後幹勁十足,屁嗔屁嗔領錢回家後揚眉吐氣十分得意,得到秦壽的指示後馬不停蹄,招呼着自己原來建築班底二十多號人,簽下不平等的霸王合同後,走馬上任地開始水泥生產流水線。
傍晚時分,秦夫人坐在大廳裡拿着嶄新的賬本,埋頭苦幹地算計着一天的收入,傢俬店的生意越做越紅火,幾乎每天一開門不到半天就賣個精光,明晃晃的開元通寶銅板把秦夫人的金庫塞得滿滿的。
秦夫人雙手差點不夠用了,扳着手指細數着連續一個星期的收入,越數越心驚膽顫地說道:“50貫錢,70貫錢…120貫錢…天啊,如此賣傢俬下去,簡直比搶劫來得還快,壽兒這個腦袋是怎麼長的?”
秦夫人此時不得不佩服起秦壽的奸商之道,家裡擺着一大堆製作好的傢俬,硬是要每天賣一些,如此吊人口味把傢俬炒得奇貨可居,就單賣不賣全套,想要全套?可以,每天前來報道淘貨吧!冤大頭無所不在每天蹲點前來被宰,而且還是宰得無怨無悔那種。
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賣力地替秦夫人捶背,兩人時不時地偷偷瞄了眼秦夫人的賬本,看到一連串的數據頓時笑得見眉不見眼,獎金,豐厚的獎金正在向她們揮手,秦夫人賺得越多她們的月錢也就越多。
秦夫人深受秦壽獎勵制度影響,開明的她也深刻認識到獎勵重要性,不僅可以提高下人的積極性,更是提高了下人們的忠實賣命工作,身爲秦家最有權力的她堅持貫徹秦壽的方針,現在整個秦府呈現出積極的競爭狀態。
阿嬤這位老婢女在廂房裡帶着小秦青,沒有辦法啊,秦夫人現在也開始經商,照顧小盆友的重擔就落到阿嬤身上,人老的阿嬤也經不起老爺舟車勞累的四處奔波,現在帶小盆友正好可以放鬆。
秦夫人伸了個懶腰,望了望天色接近黃昏時分,皺起柳眉朝外面呼喚起來:“管家,管家的,跑哪裡去了?”
“夫人,小的在,不知夫人有何吩咐?”秦管家神出鬼沒般刷一聲蹦躂出大廳門外,一副後世老外管家的禮儀,一手撫胸躬身敬禮,可惜他身上的管家服顯得有點不倫不類的。
秦夫人怪異地看着秦管家的模樣,芊芊玉指敲擊着桌面迷惑不解地說道:“管家,你這什麼怪異禮儀?怪模怪樣的,唉…算了,對了,老爺和壽兒還沒有回來嗎?現在什麼時辰了?”
秦管家鬱悶地低着頭,他也不想這樣,都是少爺教導的禮儀,規矩多得要命,走路要輕手輕腳的,反應又要迅速無比,自從秦夫人實行秦壽的獎勵制度,秦府上下有誰不拼命工作獲得獎勵的?誰樂意拿那可憐的死工資不是?
秦管家杉杉有禮地一手撫胸說道:“回稟夫人,老爺剛回來,馬車剛到家門口,至於少爺,估計是在躲避高陽公主吧!”
“高陽公主?壽兒…”秦夫人頗感頭痛地一手捂着潔白的額頭,小羔羊昂貴的嫁妝聘禮都被她私下送來了,百畝地契啊!而且還是鐵證如山的玉璽大印蓋章轉讓,秦壽這次想跑都難了,秦家一下蹦躂出兩位未來媳婦,貌似還有一位文靜的清河小公主。
小羔羊和程姍姍天生八字不合,兩人不見面還好都顯得杉杉有禮,兩人一見面幾乎沒有不爭吵的,最讓秦夫人頭疼的就是她們兩人,清河小公主還好點文文靜靜的,秦夫人也蠻喜歡這位柔弱的清河小公主。
秦老爺子滿臉笑意地哈哈大笑着說道:“夫人!爲夫回來了,哈哈…最近酒樓的生意,爲夫回來晚了,哎呀呀,最近還真的是有點忙啊,夫人,你這是…”
秦老爺子滿臉紅光地踏步進入大廳,拋去一身肥肉的他日漸消瘦,現在秦老爺子越顯得帥氣十足,頭上戴着束髮嵌寶襆頭,齊眉濃眉顯得俊氣十足,穿一件絲綢鑲金線金絲圓領袍衫,腰束着五彩絲攢花結革帶,登着時下流行的烏皮六合靴。
秦夫人一雙清澈澄明的眼睛警示着秦老爺子,蔥蔥玉指朝秦老爺子勾了勾,很明顯的要驗明正身,現在秦老爺子變得如此溫文儒雅的帥哥,難免會擔心他在酒樓裡跟女招待們眉來眼去的。
秦老爺子忐忑不安地移步上前,秦夫人面前他屁也不敢放一個,今兒酒樓生意繁忙難免會有跟女招待擦身而過的碰撞,胭脂水粉香味總是少不了,要是秦夫人聞出什麼,一頓家罰少不了啊!
秦府外面,秦壽的馬車小心翼翼地駛入街巷,最近小羔羊天天前來報道讓他感到害怕了,特別是那燙手的嫁妝地契打得秦壽措手不及,小羔羊的刁蠻勁頭秦壽可是領教過了,真要選的話秦壽寧願選擇文靜的清河小公主。
兩名秦府家奴見到少爺的馬車回來馬上迎上去,現在秦壽可是秦府裡的下人們大福星,特別是秦壽實行的獎勵制度,秦夫人一推廣響應聲一大片,高福利制度下秦府下人們幹勁十足,一掃以往懶散的模樣。
兩名家奴盡心盡職地協助車伕駐停馬車,滿臉獻媚的表情點頭哈腰地說道:“少爺,沒事,高陽公主今兒沒有來!”
車廂內秦壽聽到兩名家奴的討好聲後鬆了口氣,他現在最怕聽到小羔羊三個字,此蘿莉叛逆心實在是太重了,還有嚴重的光頭控傾向,雖然現在沒有表現出來,可是以後呢?誰又知道呢?自己還沒有心理準備啊!
秦壽一溜煙地竄出馬車,其速度快如閃電般,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直把秦府兩位家奴看得目瞪口呆,等兩位家奴清醒過來後秦壽早已消失不見了,秦壽一路奔跑進秦府大院纔算安心下來。
秦壽大部踏進大廳內,馬上發現秦夫人檢查秦老爺子身子的罪證,秦壽沒有好氣地開口說道:“娘,老爹,你們這是幹啥呢?都老夫老妻的人,親熱也不看地方,不用如此恩愛禍害孩兒視覺吧?”
秦夫人聞言一把推開秦老爺子,羞紅着臉秀目圓瞪地看着毫無正經相的秦壽,一手叉腰掐起蘭花指的模樣喝斥着秦壽:“壽兒,胡攪什麼?皮子癢了找抽了是不是?怎麼那麼晚纔回來?府衙公務很多嗎?”
秦老爺子得到解放後鬆了一口氣,要不是秦壽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啊!衣領處一小片胭脂紅可是難以洗脫,秦老爺子手朝後無聲無息地朝秦壽豎起拇指,不言而喻是在感激秦壽幫忙解脫。
秦壽不屑一顧地鄙視着秦老爺子,搖晃着脖子一屁股坐到餐桌臺位置,一手拿起秦夫人的新賬本,秦夫人伸手欲奪回的時候,秦壽一手架住秦夫人搶奪的手,一手翻開賬本,瞧了瞧裡面的銷售賬目。
秦壽板起臉晃了晃手中的新賬本,義正言辭地說道:“娘,你這是不地道啊,瞧瞧,瞧瞧,這一個星期來傢俬銷售數目,賺了這麼多錢居然不分帳?你這是剝削還是想私吞?有違商人的誠信口碑啊!”
秦夫人雙手叉胸打橫耍賴地說道:“喲喝,壽兒,還跟娘算起老賬來了?你要這麼多錢來幹什麼?娘這不是幫你保管嗎?省得你亂花錢,瞧瞧你最近花錢大手大腳的,還是娘替你保管的好!”
秦老爺子峭立一邊不敢言語,他的財產大部分自己主管着,還好秦夫人沒有抓住他的經濟大權,要不然他還真的有點鬱悶了,調動資金週轉什麼的都向秦夫人打報告,那他自己成什麼了?
秦壽不吃秦夫人這一套,提起霸王合同大做文章地說道:“娘,做人要厚道,如果你不依照合同經營銷售方式,那孩兒只好得罪了,孩兒只能自己請人單幹了,大不了孩兒勞累點!”
秦夫人拍桌而起大聲喝斥一聲:“你敢!那好,娘問你,你要那麼多錢來幹什麼?瞧瞧你,最近花錢如流水的,那些錢都用去了?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都被你全部花出去了,你還好意思說?”
秦夫人根本不相信秦壽會沒有錢,光是他一個星期來販賣的麻將錢比她還多,好不容易替他存點錢現在又要收刮回去,秦夫人當然不樂意了,正所謂沒有成家的男人都不會顧家,大手大腳貫了萬貫身家也會敗完。
秦壽搖頭嘆氣地說道:“唉…娘啊,你現在真的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材料人工那些不是錢嗎?在說現在孩兒還有一大堆賺錢的玩意等着研究,你以爲孩兒還真的是萬能,做什麼都是一崛而成嗎?一件新的事物研究成功都是經過無數失敗累積……”
秦夫人懵懵懂懂地點着頭又搖着頭,十分不理解地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還要研什麼究?花那麼多錢值得嗎?壽兒,不是娘說你,做人要知足,不要一躍而就,不實際!”
秦壽不可否認地搖頭說道:“娘,你這樣想就不對了,現在孩兒正籌謀着擴大經營的理想,安於現狀有何用?做生意講究瞬息萬變不進則退,新事物總是有過渡期的,沒有新的事物衍生,我們很快就會淘汰,山寨產品會陸續替換我們秦家!”
秦老爺子一副好學寶寶的模樣,聽到秦壽嘴裡蹦出新的詞彙,頓時好奇地問了起來:“山寨產品?壽兒,何爲山寨產品?”
秦壽豎起拇指頭誇獎着秦老爺子,誇誇其談地說道:“問的好,山寨產品就是複製咱們秦家的東西,新鮮的事物總是有過渡期限,如若我們頑固不前,安於現狀固步自封的話,距離家族毀滅是遲早的事,正所謂優勝劣汰千古不變的道理,只有不斷進步追求不斷的變新,才能保持商業龍頭寶座!”
秦夫人聽得一愕一愕的,她聽來聽去怎麼感覺自己有點壞人的意味?好像自己不按照秦壽的意思就是千古罪人般,秦老爺子搖頭晃腦地危言聳聽,一副明悟的表情就差沒有拍手大聲呼好之類。
秦壽瞧了眼臉色不怎麼好的秦夫人,至於一邊危言聳聽的秦老爺子,秦壽直接過濾了,這便宜老爹智力有限太好忽悠了,秦夫人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特別是她現在還抓拿着自己一個星期來傢俬銷售業績。
按照兩人簽訂的合同分配,自己身爲供應商可是擁有百分之七十的傢俬錢,秦夫人身爲銷售商只有區區不到的百分之三十,這一星期下來上千貫錢的盈利,自己可是有七百多貫錢在裡面,不能被黑了啊,特別是現在緊張用錢的時候。
秦壽費盡苦心地勸說:“娘,莫要只看眼前蠅頭小利,孩兒,不甘心現狀,做生意就要放眼全世界,長安城只是大唐一箇中心點,我們生意要遍佈整個大唐境內甚至境外,搞個大唐秦家連鎖店壟斷市場,把士農工商不平衡的排列扭轉過來!孩兒要讓全大唐的人都知道,商人不是最低微的,而是最高尚的!”
秦老爺子被秦壽的話點燃小宇宙,轟轟烈烈的小宇宙瞬間爆發,多年經商的秦老爺子飽受舊社會不平等的擠壓,如今出現知心人頓時打了雞血般活躍起來,帥氣的臉雞動不已地拍桌而起,直把一邊的秦夫人嚇了一跳。
秦老爺子王八之氣瞬間爆發起來,豪氣萬丈地豎起拇指頭,淚眼婆娑地說得:“好,好,壽兒,你這話說得好,老爹最愛聽這話,你這話說到老爹心坎眼上了,壽兒,你儘管去做,老爹我第一個撐你!”
秦壽一手推開擋住自己的秦老爺子,老爹擋住了老媽子的視線,現在重點是秦夫人而不是秦老爺子,秦壽心裡極度地鄙視着秦老爺子,什麼人嘛?一個大老爺們哭哭啼啼的,有失儀容啊,給你點陽光就燦爛丟人啊!
秦壽搬起椅子坐到秦夫人身邊,聲色動人地繼續說着:“娘,孩兒現在着手準備傢俬廠的建設,咱們做生意要做就做大點,以後建成什麼上市公司,娘你做董事長什麼的,那不是很好嗎?每天聽人喊你董事長不是很好聽嗎?特別是上千人齊聲喊…”
秦夫人傻諤諤地點着頭,她不知道董事長是什麼意思,但是上千人規模她還是可以幻想出來,秦夫人一手捂着自己躁動不安的心,激動之餘不忘仔細問清楚:“傢俬廠?壽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壽咂巴着嘴腦海裡組織着語言說道:“傢俬廠顧名思義就是建造傢俬的地方,孩兒現在籌謀着保密制度,嚴厲控制傢俬技術的流失,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家裡的改建計劃,這全部都是要錢堆積起來的!”
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俏目眨啊眨,美眸露出閃爍不止的目光,小少爺現在可是年少多金的小金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氣宇軒昂、氣宇不凡、面如冠玉、玉樹臨風、儀表堂堂、眉清目秀、目若朗星、風度翩翩、一表人材,最重要的還是錢多人帥那種,簡直是少女的夢中王子類型,兩位婢女星目閃閃地偷窺着秦壽。
秦夫人不解地看着秦壽,茫然地說道:“家裡改建?壽兒,你這是要幹什麼?家裡不是好好的嗎?爲什麼還要改建?你懂這些建築活嗎?娘警告你,別亂來把家裡拆了到時候連住的地方也沒有!”
秦夫人此時不得不謹慎起來,秦壽太胡來了,要是把家裡搞得亂七八糟的那還了得?他現在早已把南廂房搞得一塌糊塗的,要不是看着秦壽是爲家裡經濟收入着想,秦夫人早就下令禁止了。
秦壽拍着胸脯說道:“娘,這你就不懂了是不是?孩兒改建的只是自己的南廂房,放心,其他地方保證原封不動,孩兒要重新建造一棟別墅,過幾天開始把南廂房拆了,呃…孩兒到時候只能委屈霸佔老妹的西廂房了!”
秦夫人聽到秦壽的話才感到安心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秦夫人伸着懶腰說道:“隨你,你睡街邊也好,娘不管了,南廂房本來就屬於你的,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別把家裡搞成一團糟就好,娘累了,要去洗澡了!”
秦壽一手拉着秦夫人衣裳袖領,可憐兮兮地硬擠出兩滴虛僞的淚水,哀求着說道:“等,等等,娘,這些錢,是不是該分賬了?孩兒現在窮得一個鏰子也沒有了,娘,你行行好,分賬吧,你忍心孩兒捱餓受窮嗎?”
秦夫人沒好氣一指輕點秦壽額頭,對秦壽死皮賴臉的相實在沒有辦法,嗔怪地說道:“小滑頭,你蒙誰呢?你會窮得一個鏰子也沒有?騙誰呢?好啦,好啦,等娘洗完澡差人送錢去你那兒,唉…真是的!”
秦夫人甩開一邊拉扯自己的秦壽,唉聲嘆氣地搖搖頭,十分無奈地在小花和小瑤攙扶下離開大廳,小花和小瑤離開的時候還時不時地向秦壽大拋媚眼,搞得秦壽尷尬不已,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姿色也不賴。
可惜現在秦壽眼高於頂了,家裡的小蘿莉陶月一個賽過她們兩個,何況還有成熟優雅的程姍姍,兩位大小美女在秦壽眼前瞎晃不止,小花和小瑤註定無緣邁入秦壽的審美觀,都是美女惹的禍啊!
秦壽鬆了一口氣,幸好老媽子沒有強勢獨吞自己的財產,要不然還真的難以虎口奪食,秦壽準備起身離去,九品芝麻官衣袖頓時被拉住,秦壽有些茫然地看着秦老爺子,這老爹拉着自己幹啥呢?
秦老爺子討好式地說道:“壽兒,你看,老爹還有四個酒樓遲遲未裝修,現在人手都充足了,你看是不是該動工了?放心,老爹知道怎麼做,額外贈送10貫錢辛苦費,怎麼樣?幫幫老爹吧!”
秦壽搖頭嘆息着,一副我也無能爲力的表情說道:“這個,老爹,不是孩兒不想幫你,只是現在傢俬排期真的很長,光是大唐四人幫的傢俬就夠忙的,還有吳王的傢俬,哎呀呀,這個孩兒有些無力啊!”
秦老爺子鬱悶不止地加大籌碼說道:“20貫錢,壽兒,老爹加大辛苦費,幫個忙,老爹現在酒樓真的是人滿爲患,每天頂着高官大臣們壓力,特別是文武大臣們,每天爭奪位置就差沒有打起來。”
秦壽也懶得跟秦老爺子廢話了,豎起一根手指不容置疑地說道:“100貫錢,爽快的話,孩兒明兒馬上差張長工去裝修,老爹,莫要如此眼神,孩兒可是頂着巨大壓力的,不容易啊,要不是缺錢,孩兒還真的不想弄那麼多事非!”
秦老爺子看着秦壽的手指抽搐着嘴臉,赤裸裸的坑爹啊!這娃坑起爹來還真的不手軟,秦老爺子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罷,罷,100就100貫錢,儘快幫老爹完成,壽兒,老爹酒樓指望你了!”
秦壽哈哈大笑地豎起拇指頭,一邊誇獎着秦老爺子一邊說道:“哈哈…痛快,爽快,孩兒就喜歡跟老爹你做生意,成,明兒馬上開工,老爹,晚上送錢過來,張長工他們不見錢沒心情啊!”
秦老爺子一臉肉疼的模樣點頭應着,100貫錢就這樣白白失去,秦壽實在是太坑爹了,秦壽轉身走到側廳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住腳步,轉身說道:“老爹,最近木料上漲賊貴,裝修價格有點昂貴了,孩兒晚上會列出清單給你!”
秦老爺子抓狂地雙手揪着頭髮,憤怒地咆哮着:“滾!老價格,要不然老爹雞毛禪伺候!少坑老爹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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