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難道不知道我爹爹是咸陽令嗎?”孫公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知道。”王一飛毫不在乎的說。
“那你還敢如此放肆。”孫公子厲聲說道。
“不過我不知道咸陽令是什麼官呀,知道了也白知道。”王一飛鄙視這孫公子一樣說道,不過王一飛確實不知道咸陽令是什麼官,他也就知道什麼尚書了,侍郎了,宰相了,這些官職是幹什麼的,那裡知道這咸陽令是幹什麼的。
“哼,說起來怕嚇到你。”孫公子見王一飛竟然不知道咸陽令是什麼官職,一下子牛逼哄哄起來。
“你不說出來怎麼嚇到我。”王一飛瞥了他一眼說道。
“封千戶,掌管咸陽城,乃咸陽令孫大壽也。”孫公子賣弄起來。
“那你是?”王一飛看了看這牛逼哄哄的孫公子問道,心裡有心想來一次扮豬吃虎,這二世祖不給他點教訓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你還咸陽令呢,哥們還是皇上的秘密專員呢。
“我乃咸陽令長公子孫壽昌也。”原來這咸陽令的長公子叫孫壽昌。
“然後呢?”王一飛若無其事的問。
“你還不快點給我磕頭認錯,否則休怪也有我翻臉不認人,管你是誰也要拔你兩個鬚子。”孫壽昌怒聲道,心裡更是不禁疑問了起來,這人是不是個傻子呀,現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居然還不害怕。
一旁到了老鴇有心想提醒一下這孫壽昌,王一飛卻給老鴇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說話,自己上上下下的打量起這個二世祖來。
“孫公子呀,我爲什麼要跟你認錯呀,你說你都要殺我的兄弟了,我怎麼還能跟你認錯,那樣我不就慫了。”王一飛笑呵呵的說。
一旁的朱宜止也早就醉的不成人形,那裡能認的出來王一飛來,還在那兒撒潑罵街呢。
而在暗處的夕瑤跟雲裳兩人卻是同時大驚,因爲她們剛纔聽到了那老鴇說這醉鬼就是他們要找的藥師朱守志的傳人朱宜止。兩個女孩不傻,自然不可能現在出去就去抓朱宜止,她們看的出來這王一飛是要去幫朱宜止,而且跟朱宜止交情還不淺。
而那個倒黴的孫公子依然是不知死活的看着王一飛,牛逼的哄哄的揚起下巴:“你是想認慫呢,還是想不要命呢,你自己選一條。”
楊婉兒看了看笑意漸濃的王一飛,又看看了心高氣止的孫壽昌,默默的也站到了自己媽媽的旁邊,離開了這孫壽昌的旁邊。
孫壽昌見這美人竟然都離開了自己的懷抱,這可是莫大的恥辱啊。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這個愣頭青,所以這孫壽昌見王一飛竟然不願意跟自己認錯,立刻就怒聲衝兩個手下說道:“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打死,然後丟護城河。”
孫壽昌對於自己這兩個手下的實力還是十分信服的,這兩個手下那都是精挑細選,經過比試之後剩下來的佼佼者。在咸陽,那可是咸陽一霸啊。
兩手下非常聽話,摩拳擦掌朝着王一飛走了過來。
王一飛做出驚恐狀:“哥幾個這是幹嘛呢,我可是什麼都不會呀。”
“現在求饒還來得急,我會考慮一下,給你留個全屍的。”孫壽昌在一旁看着王一飛的驚恐的表情,心裡大爽。
老鴇看了看王一飛,又看了看王一飛,略微的嘆了口氣,也不知是爲孫壽昌的無知,還是爲王一飛的裝逼。
“小子,你今天必須給我出點血,誰讓你惹我們家公子呢。”打手笑呵呵的一個黑虎掏心朝着王一飛打了過來,這二人都是精壯的漢子,估計平時也沒少吃糧食,要是平時對付上一般人,這一拳估計能把一個人打飛。
不過王一飛那可不是一般人。
王一飛身子一側一記重拳打在禿頭臉上,脆弱的鼻樑骨立刻就斷了,鮮血飛濺,劉子光緊跟着一膝蓋頂在他小肚子上,人當場就放倒了。 然後一個轉身,呼的一腳翻身側踢,砰的一下踢在後面那人的胸口上,那個打手根本反應不過來,人便橫飛了出去,直飛出去三米多遠,在地面上滑行了很遠,一直撞在牆上才停下來,抱着胳膊不停的哀鳴。 隨即王一飛左腿一蹬,一個鞭腿掃上孫壽昌的肩膀。
弱不禁風的孫壽昌立即被王一飛一腿給壓倒的跪倒在地,臉上滿是痛苦。
“孫壽昌是吧,來來來,哥哥和你說個事。”王一飛掐着孫壽昌的脖子就往一側走,孫壽昌小臉煞白,啥話也不敢說了。
來到一側的角落裡,王一飛讓孫壽昌靠牆站好,笑的一臉人畜無害:“剛纔你說是準備怎麼辦我呀?”
孫壽昌道:“哥哥你是混哪一行的?弟弟我也經常在這周圍玩,說不定咱們還認識呢。”
王一飛劈臉就是一記耳光:“老子問你話,你就答,還敢反問,操!”
孫壽昌捂臉不敢言語了,王一飛繼續笑問:“你說今天這事兒怎麼辦呀。”
孫壽昌唯唯諾諾的道:“哥哥你說,怎麼辦都行。”
王一飛道:“既然你讓我說了,這也好辦,我兄弟被你給嚇了,而且你還罵我了,這事兒說大不大可說小他也不小。這麼着,你給我們一萬兩銀子作爲補償吧。”
孫壽昌心中憤憤不平,不就是罵了兩句麼,就要一萬兩銀子,先不說自己沒有,就算是有,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來,孫壽昌看着一邊地上被打倒的兩個手下,陪笑道:“哥哥你不能這樣吧,弟弟我那裡會有那麼多錢呢。”
王一飛面色一變,“還敢頂嘴!我叫你頂嘴!”一拳掏在孫壽昌的胃部,把他的隔夜飯都給打出來了,孫壽昌疼得跪倒在地,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王一飛又狠狠踹了他幾腳,這才又說道:“明兒,給我帶着銀子去聚財賭場,告訴你,哥哥我叫,王一飛!”這才整理一下衣服,沒事兒人似的走了出來。
藏在暗處的夕瑤和雲裳兩姐妹都是看傻了,那小嘴都是張成O型,夕瑤傻傻的說道:“這也太拉風了吧,三拳兩腳就把這咸陽令的公子給解決了。”
雲裳也是傻乎乎的說道:“他說他是王一飛,他就是王一飛。”
“咦,王一飛,啊,難道我這次查的案子真的是他做的嗎?”雲裳不禁自問道。
王一飛出來之後衝着躺在地上的那兩個打手道:“你們老大在裡面呢,快滾吧。”
老鴇一臉難色的走過來對王一飛說,“王公子呀,您這不是讓我們沒法做生意了不是,人家可是咸陽令的長公子,我們可是吃罪不起呀。”
王一飛看了一眼這老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鄙視了一眼道:“媽媽,您看您這話說的,有我在,就不會讓他打擾到你的生意。不過呀,媽媽,你今晚這事兒做的可是不對呀,我兄弟在你們這兒就這麼不招待見呀,竟然把往外面趕?”
老鴇見王一飛竟然怪罪自己起來,不過儼然是答應了保護自己這悅春樓,又喜又驚,忙道:“王公子莫怪,還不是朱公子沒說嗎?在加上婉兒已經接了咸陽令長公子的客啊。”
王一飛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也不點破,直接說道:“還請媽媽現在給我們家朱兄弟安排個姑娘伺候着,明天我來接人。”
現在朱宜止醉成這個樣子,王一飛自然不可能跟他交代些什麼,也不能責罵些什麼,也只好讓他在這悅春樓住下,明早自己再過來將他好好的臭罵一頓。
“婉兒呀,快扶朱公子進去。”老鴇招呼楊婉兒道。
“是。”楊婉兒乖乖的走過來扶着朱宜止進了悅春樓,楊婉兒是個不錯的姑娘,無論是相貌,還是脾氣,都是女人中的上乘,但是她沒有一個好出身,被買到青樓之中,淪爲歡場之物。
給朱宜止安排好之後,王一飛又給老鴇五十兩銀子,老鴇見錢眼開,忙把銀子攥在手心裡,又把拳頭舒過來:“唉呀,這怎麼好意思,還收王老大的錢呢?”
王一飛淡淡的笑了:“得了吧媽媽,這錢,就留着您賞樓裡的姑娘們吧,這鬧得,權當壓壓驚。今兒晚上把我兄弟伺候好就成!”
老鴇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連聲道:“好,好,好,王老大放心,在咱們這兒,定給朱公子伺候的好好的~”
將這一切給安排妥當之後,王一飛駕着馬車離開了,心裡卻又是暗罵朱宜止這丫的真是個禍害精。等明兒非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傢伙不可。
不過王一飛不知,這朱宜止的禍害不光是在能惹小麻煩上,大麻煩人家那也是不在話下的。就比如說,被人威脅,說出自己是怎麼偷盜什麼的。
王一飛走後,孫壽昌也被兩個手下扶着走了出來,捂着肚子上了自家的馬車,眼神陰冷的看着王一飛離去的方向,狠狠的朝地下呸了一口:“哼,咱們走着瞧!”
待孫壽昌也走了之後,雲裳和夕瑤兩姐妹纔出來,兩姐妹並沒有去跟蹤王一飛,因爲他們已經找到了今晚的正主朱宜止了。
雖然雲裳感覺王一飛一定和郭大富府內的盜竊有關係,但是他還是決定先抓到朱宜止問出話再說。
“裳裳,咱們怎麼抓他呀。”夕瑤在一旁問道,她是個醫師,對於捕頭要幹什麼事兒也是一摸一把黑,啥也不知道。
“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你就放心跟着我看熱鬧就行。”雲裳嬉笑着把自己的面紗拿出來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