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娛樂少的可憐,夜生活更是乏味。男人們還能逛逛青樓豐富一下夜生活,夫人小姐們就只能守着青燈看書下棋了。現在獨孤鳳和宋玉致正在下棋,下的當然不是圍棋或象棋,而是跳棋。這跳棋當然是獨孤鳳的發明,看過無數穿越的她自然不會放過這種遊戲,何況事實上她前世本就喜歡玩這種遊戲。這種遊戲一出來就因爲規則簡單,娛樂性強而廣泛流傳,成爲閨閣中最受歡迎的遊戲。不過琉璃珠不菲的價值使得這種遊戲只有真正的富貴人家才能玩的起,不過這些對於獨孤鳳來說都不算是什麼,不說琉璃珠就是工匠在她的要求下搗鼓出的發明,就算純以身價論,獨孤鳳也是身家四千萬的大小姐,玩玩這種遊戲自然不在話下。
遊戲自然有賭資,不過對於金銀之類的俗物兩位高貴的大小姐自然看不上。兩人賭的是“衣服”,用心不良的獨孤鳳提議兩人誰輸一局就脫一件衣服。不知道獨孤鳳不良心思的宋玉致滿口答應了。前世學生時代獨孤鳳爲了追求一位喜歡跳棋的mm,每天陪mm下跳棋,雖然最終mm沒追到手,跳棋的水平確實練出來了。宋玉致雖然對跳棋也不陌生,但每天有着大堆事情要做的她,也沒有多少空閒去玩,水平自然不能和獨孤鳳比,在連輸了好幾把後,身上的衣服是越來越少。轉眼間,只剩下中衣了。
“哈,我又贏了。”獨孤鳳興奮的一拍手,道:“玉致你又輸了,快脫。”
宋玉致頓時愁眉苦臉起來,她身上只剩中衣了,再脫就剩肚兜了,再看獨孤鳳,身上的衣服一件未少。不由苦着臉,拉着獨孤鳳的袖子哀求道:“鳳姐姐,好姐姐,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這局不算行不行?”
獨孤鳳眉頭一挑,不悅的道:“不要喊我‘鳳姐’,再喊我加罰一倍。”
宋玉致頓時臉垮了下來,抱着獨孤鳳的胳膊搖晃着哀求不已:“好姐姐,不要這樣嘛!……”
獨孤鳳正氣凜然,不爲她的哀求所動,堅持要宋玉致繼續脫。並威嚇她道:“你要再不脫,我就親自動手了。”
無奈之下,宋玉致只得磨磨蹭蹭的脫了中衣,渾身只剩下一件肚兜遮擋。因爲長年習武的緣故,宋玉致的身材非常好,秀美的身材十分的健美勻稱,出去中衣後露出如雪一般的肌膚,薄薄的肚兜遮不住她玲瓏凸透的曲線,一雙飽滿挺立的雙峰呼之欲出。宋玉致有些羞澀的雙手抱胸,雖然在場的都是女性,但是從沒在侍女之外的人跟前暴漏過身體的她還是感到有些害羞。卻不知她這副羞澀的欲拒還迎似的摸樣在獨孤鳳眼中誘人無比。
“害什麼羞呀!大家都是女人。”獨孤鳳笑道。
“姐姐真壞。”宋玉致嬌嗔一聲,伸手去扯獨孤鳳的衣服,道:“不公平,我都這樣了,姐姐還穿着衣服。不行呢!姐姐也要和我一樣。”
獨孤鳳自然不會讓她得手,輕輕的一伸手捉住她到處亂抓的小手,使了個小擒拿手把,輕鬆的把她攬在懷裡。宋玉致使勁掙扎了一會,卻哪裡掙扎的開,反而累的嬌*喘吁吁,不禁撒嬌道:“我不來了,姐姐就仗着武功高欺負我。”
獨孤鳳一邊感受着和宋玉致嬌軀親密斯磨傳來的奇妙感受,一邊在宋玉致耳邊輕輕吹氣道:“下棋就要遵守規矩,這叫願賭服輸。不聽話是要接受懲罰的。”
宋玉致給她吹得只覺得耳根癢癢的,忍不住扭動身子道:“不要,好癢!姐姐,不要。”
感受着宋玉致掙扎的越來越厲害,卻一點沒有敏感部位被襲擊後身體癱軟後的跡象,獨孤鳳不由的有些鬱悶:怎麼前世中看h書,耳根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給人一碰就渾身癱軟,怎麼我碰就沒這效果,晴雪沒反應,其他幾個小丫頭也沒反應,現在這個宋玉致也沒反應,莫非是因爲我是女人的緣故?
宋玉致掙扎了半天,掙扎不開獨孤鳳的懷抱,又向晴雪求援:“晴雪姐姐,救我。”
獨孤鳳一邊撫摸着宋玉致細膩光滑的皮膚,一邊笑道:“晴雪可是我的人,怎麼會救你?”
晴雪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兩人嬉鬧,對於獨孤鳳的行爲見怪不怪,在她看來,自己小姐雖然有時候性子頑皮胡鬧些喜歡對漂亮女孩子動手動腳並說些齊齊怪怪的話,但大體尺度還在閨房嬉鬧的範圍內,並未表露出某種不好的傾向,也就聽之任之,習以爲常了。卻不知獨孤鳳的心理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純潔。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跨過某個尺度,露出色狼本質,一是因爲變身成女性,心理上並未完全接受,對於自己的女性身份頗爲抗拒,下意識的迴避看到自己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爲對女人的生理週期感到麻煩,在武功修煉到一定境界的時候,獨孤鳳就用道門斬赤龍的秘法,徹底解決了這一難題,但是帶來的副作用就是**比較淡,對於女孩子,就算心理上有**,但是身體上並沒有多大反應,所以獨孤鳳一般都是摟摟抱抱親親摸摸滿足一下心理**,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興趣。
“啊”宋玉致驚叫一聲,卻是在掙扎中不小心把肚兜給弄掉了,露出**的女體,宋玉致身體相當美麗,烏黑髮亮的秀髮凌亂的散落在肩上,更襯托的肌膚勝雪,最誘人的是那雙峰上的一抹嫣紅,宛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宋玉致忙以手掩住胸口,略帶羞澀的神態,卻是動人之極。
獨孤鳳微微一怔,手裡還在抓着宋玉致的肚兜,看着宋玉致有些羞惱的樣子,略略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抱着宋玉致的一隻手鬆了下來。宋玉致連忙跳開,撲到牀上,拿起被子裹住身體,只露個腦袋出來,氣鼓鼓的盯着獨孤鳳。
晴雪在旁邊看的又好氣又好鬧,卻有不好說什麼,只得道:“小姐,天色不早了,您也該休息了。”
獨孤鳳指着正兩腮鼓得如青蛙一般的宋玉致笑道:“玉致佔着我的牀呢,我怎麼休息?”
宋玉致卻氣哼哼的道:“我今晚不走了,哼哼,你脫了我的衣服,我也要把你脫光光。”
獨孤鳳卻不怕她的這個威脅,聞言笑道:“你愛留下就留下吧!不過可不要後悔!”
宋玉致道:“纔不拍你呢。”
獨孤鳳又一拉晴雪的手說道:“晴雪你今晚也留下陪我吧!”
晴雪白了她一眼:“小姐盡會胡鬧。”旋又想起以前和獨孤鳳在一個牀上過夜的情形,不由臉色有些微紅,自己小姐太愛胡鬧,自己還是不要陪着她瘋纔好。又向宋玉致道:“我已經爲宋小姐收拾好了客房,小姐可以隨我過去。”
宋玉致卻道:“不要,我今晚就和獨孤姐姐一塊睡了。”
晴雪暗暗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服侍獨孤鳳更衣後便離去。獨孤鳳剛一到牀上,就感覺到宋玉致火熱的身軀八爪魚般得纏了上來。宋玉致一邊笑鬧着去扯獨孤鳳的中衣,一邊道:“嘻嘻,不許逃,姐姐也要和我一樣。”
獨孤鳳沒有阻攔她的動作,只是看着她輕輕一笑:“你這是自尋死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