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祖父留下來的虎頭湛金槍,已經毀在了父親的手中。如今我秦家的傳承,只有這熟銅鎏金鐗了。希望你慎重對待。”秦瓊語重心長的對秦懷玉說道。
“父親大可放心,孩兒知道這熟銅鎏金鐗對我秦家的意義。”秦懷玉鄭重的看着手中的熟銅鎏金鐗,對秦瓊說道。
“這裡的事情已經辦完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返回幽州?”秦瓊對秦懷玉問道。
“孩兒回來的時候主公交代,在家中多陪父親幾日,等春節之後再趕回幽州不遲。”秦懷玉對秦瓊說道。
“好久沒有過團圓年了,既然這次可以在家中過年。那就再好不過了。”秦瓊點了點頭後說道。
“明日孩兒到皇宮之中,將靜羅公主接回來。這段時間我們夫妻二人,就伺候在父母的身邊。”秦懷玉點點頭後說道。
……
長安東市三十三重天,可以說是門庭若市。長長的隊伍排出去多遠。他們都是來三十三重天購買菸花的。
雖然這煙花的售價也不低,普通百姓根本沒有辦法承擔得起。但是長安城中的達官顯貴,可絕對不差這幾個錢。
讓他們購買留聲機,也許他們會覺得價格太高。但是購買這煙花就太容易不過了。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的銷售量已經達到了上限。沒有買到煙花的只能明日趕早了。”三十三重天的夥計,開口對排隊的人說道。
這一下排隊的人可就不淡定,整整排了半天的隊伍,最後竟然一無所獲。心情自然十分的沮喪,但是沮喪歸沮喪,卻也只能發幾句牢騷而已。可沒有人敢在這33重天鬧事。
“各位客官還請海涵,這煙花乃是緊俏之物。又豈會如同其他貨物一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所以各位客官,還是明天趕早的好。”三十三重天的夥計笑着說道。
就在這時有人衝了過來,怒視的三十三重天的掌櫃說道:“今天這煙花無論如何我都要帶走。否則你這三十三重天就不要開下去了。”
聽到有人敢在三十三重天前大放厥詞,衆人不由得圍觀起來準備看熱鬧。同時也在暗中觀察,這狂妄之人到底是誰。
誰不知道這三十三重天是燕王李泰的,據說當今皇上還有三成的利潤。你在這三十三重天鬧事,和找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在這三十三重天當夥計,也有幾年的時間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狂妄的人。我三十三重天就擺在這裡,我看你是如何讓我沒有辦法做生意的。”三十三重天的夥計一臉不屑的說道。
“自古道士農工商,你一個商人只不過是賤籍而已。不要覺得自己手中有兩個臭錢,就可以在這長安城中裝貴族。”
“信不信我家公子一句話,就有人把你這三十三重天拆了。”那個人一臉趾高氣昂的,對三十三重天的夥計說道。
這時又有十幾個人,簇擁着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走了過來。看來這個少年,就應該是那個人口中的公主。
這時三十三重天的掌櫃也走了出來,笑着對那鬧事的年輕人說道:“不知你家公子如何稱呼,爲何要拆我的三十三重天。”
“我家公子乃是武元忠。豈是你們這些卑賤的商人,可以得罪的起的。”那人一臉趾高氣揚的表情說道。
“請恕本人孤陋寡聞,確實沒有聽說過,這長安城中的哪位公子叫武元忠。”還沒等掌櫃的說話,三十三重天的夥計便嘲笑着說道。
“想你一孤陋寡聞的商人,又豈會知道我家公子的大名。不過今天小爺心情好,就和你說一說我家公子到底是誰。也讓你長長見識。”
“我家公子的父親乃是韶州刺史。而且我家公子的堂妹,可是當今太子殿下的太子妃。”
“現在是不是相信我家公子,可以一句話拆了你這三十三重天了。”武元忠身邊的一個惡奴,耀武揚威的說道。
原來這武元忠,一直跟隨他爹武士逸在韶州任職。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長安城,甚至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三十三重天。
這次武則大婚,武元忠是代替自己父親,前來送上賀禮的。不過憑他的身份,自然無法參加皇宮之中的御宴。
本來送了賀禮之後,武元忠便應該回轉韶州。但是這武元忠第一次來長安,自然準備在長安之內遊玩幾天再回去。
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武元忠聽說三十三重天有煙花出售。而這煙花就是前幾日皇宮之中燃放的那種。所以便準備買上一點帶回韶州。
只可惜今日來了之後,就接到了煙花已經售完的消息。他覺得自己是太子妃的堂兄,所以纔會如此囂張的對三十三重天的掌櫃。
看到這武元忠如此的囂張,原本那些排隊購買菸花的人,此時一個個已經變成了吃瓜羣衆。在下面竊竊私語的議論,想要看一看這武元忠最後如何收場。
“原來是一個楞頭青,怪不得敢在這三十三重天鬧事。”
“這就是無知者無畏,不過今天我倒是想看一看,他最終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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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今日這煙花確實已經售完。不如公子明日再來,小人定然爲你準備一份。”三十三重天的掌櫃和氣的說道。
“今天本公子把話放在這裡,要是今天我拿不走這煙花,你的三十三重天也就不用再開下去了。”武元忠囂張的對三十三重天掌櫃說道。
“武公子,我這三十三重天,有三十三重天的規矩。所以小人只能愛莫能助了。”三十三重天的掌櫃對武元忠說道。
如果要不是這武元忠姓武,恐怕三十三重天的掌櫃,連理都懶得理他。如今已經給足了他的面子,讓他明日免排隊可以直接購買。
可是如今他仍然還是喋喋不休,那這三十三重天的掌櫃,自然也無需再給他面子。說完之後便帶着夥計,直接回了三十三重天之內。
這一下可把武元忠氣壞了,他覺得自己可是當朝太子妃的堂兄,在這長安城中,任何人都應該給他三分薄面。
可是武元忠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在這一處商鋪丟了臉面。這讓他如何能夠承受得了。於是便命令自己身邊的惡奴,向着三十三重天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