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佳瑩你等我一會,我出去看看。”劉瀟看了看瑤瑤,吩咐一聲走出了房門。
“加油,大叔加油!”徐佳瑩在後面揮舞着小拳頭。
來到走廊,發現周圍都是和自己一樣出來看熱鬧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屬,在走廊另一頭的櫃檯前,一羣彪形大漢正圍了個水泄不通。
幾個醫生護士在正中央,滿臉害怕與爲難。
其中一個馬尾男正在大聲嚷嚷着,吵鬧聲大部分也就是來自他的口中。
“媽個唧唧的,你們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們嗎,爲什麼不給治!”
領頭的主治醫生滿臉爲難,解釋道:“不是不給治,只是你朋友這病,我們實在是不敢不敢治啊!”
“嗎的,醫院不就是救人的嗎,我們給錢,你們憑什麼不給治!”馬尾男脾氣上來了,一把抓住了那名醫生的衣領,眼神兇狠,“你們今天不治,你們這醫院也沒有必要開了,我馬上帶人就把他砸了。”
此話一出,圍觀衆人一陣唏噓,看着這大漢一個個殺氣騰騰的樣子,就不像什麼好人,估計應該是混社會的。
被提起的醫生滿臉無奈,最後對着那個光頭說道:“我們也想治,可是實在是沒辦法,你這兄弟的傷我們這邊實在沒辦法,外科醫生中.”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馬尾男狠狠摔在了地上,只見光頭男滿臉猙獰,掄起拳頭就想他砸去。
旁邊的醫生護士還有病人一個個無不發出了尖叫。
就在這時,一個有力的臂膀卻死死抓住了馬尾男即將落下的拳頭。
馬尾男試圖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怎麼也無法擺脫,臉色一變,怒喝道:“小子,有你什麼事,是不是想死!”
“死我倒是不想,只不過兄弟你脾氣才衝了點吧,怎麼動不動就要打人。”劉瀟捏着馬尾男的拳頭淡淡說道。
其實說這話,劉瀟是相當不要臉了,他還說別人動不動就知道打人,其實自己脾氣纔是最暴的那一個。
“嗎的,哪來了的sb,你給我放手!”馬尾男卻是不聽,見無法擺脫劉瀟的手,狠勁上來了,一腳就對着他:踹了過去。
劉瀟早已準備,在對方出手不,是出腳的一瞬間,膝蓋向前一臺,就死死架住了馬尾男的大腿,接着捏住對方手臂送開後微微向前一送,他腳下不穩就仰頭向後倒去。
“噗通”一聲,馬尾男一身皮糙肉厚的,沒什麼大礙,面子卻丟了,望着旁邊人驚異的目光,再加上心中有事情着急,胸中此刻是怒火洶涌啊,抄起了旁邊的一個臉盆大小的花盆就要朝着劉瀟砸了過來。
旁邊的人此刻不由再次發出來驚呼,匆匆向一邊閃去,生怕殃及池魚。
劉瀟冷冷一哼,心中也有了怒氣,暗暗擺開了架勢、準備好好出手一番。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戴着眼鏡的斯文男子走了撥開人羣走了進來,對着馬尾男冷喝道:“老三你在幹什麼,還不住手!”
馬尾見到這個人先是一愣,最後咬了咬牙,看着劉瀟,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老三,老大本來就受傷了,你還要填亂嗎!”
聽到這話,馬尾男終於反應了過來,一陣萎靡,也不管劉瀟看着剛剛的眼鏡男苦笑道:“二哥,我急了,可是大哥這傷,這羣醫生死活不給治。怎麼辦?”
聽到這話,劉瀟這才發現,幫邊的一名大漢身上揹着一個微胖的中年人,他此刻已經陷入了昏迷,面色慘白,最醒目的是他的後背上有一個小口,不斷有鮮血從裡面滲透出來。
劉瀟瞳孔收縮,確定了答案,這個男人是中了槍上。
這也難怪這羣醫生不肯治療,因爲在中國境內,那個醫院敢冒險治療槍傷?整個中國除了政府手中,普通平民是絕對接觸不到搶的。
所以一個受了槍傷的男人來醫院治療,就要讓人深思了,誰知道他是什麼身份,萬一倒是後上面怪罪下來,整個醫院都要倒黴。
聽了馬尾難的解釋,中年眼鏡男一陣嘆息,然後走到剛剛被馬尾男打倒的醫生面前,扶起了他,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這個兄弟脾氣比較暴,一時間心急,就對你動了手,不要介意啊。”
那個醫生雖然滿頭惱火,但是看馬尾男他們不好惹,在看這個人馬尾男好講話多了,也就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那醫生,我兄弟這傷你們能不能先幫忙看看,人命關天,你們就通融一下。”眼睛男趁熱打鐵,“放心,我們不是什麼通緝犯,不會有什麼都事的。”
誰知道那個醫生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眼睛男嘆息一聲只好問道:“那你們把醫務室借我們用一下。”
醫生一臉疑惑,但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二哥,你這是要幹什麼?”馬尾男也是不解。
眼鏡男道:“沒辦法,他們不給治我們只好自己動手,先前在部隊裡面我當過一段時間的醫療兵,雖然這麼多年,治療什麼都忘光了,但是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說完,一羣人就浩浩蕩蕩地想着一間病房內的醫務室殺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劉瀟在前面攬住他們。
“嗎的,小子你有完沒完了,剛剛我已經放過你了,你還要幹什麼,想死就直說!”望見是劉瀟,馬尾男擼起袖子就要去打他。
眼鏡男也是神色不好,道:“這位小兄弟,我們兄弟的命危在旦夕,還請你讓讓,有什麼恩怨過會再說好嗎?”
“呵呵,那你們想讓他活嗎?”劉瀟一指旁邊昏迷的男人笑道。
“小子,你找死!”馬尾男再也忍不住了,不顧眼鏡男的阻攔,衝了上去。
劉瀟雲淡風起,依舊只是小小側身一步,躲過光頭男的攻擊,然後在他腰上一拍,就讓他一頭往前砸去。
“你是什麼意思!”即便是眼鏡男這麼好的脾氣,此刻也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