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吉利,聖保羅大教堂內。
一名黃髮青年,負手而立,目光清冷。
他身前,十八位手握長槍的聖騎士,面色莊嚴,全身上下散發凌厲殺意。
偌大教堂內。
無數王公貴族,微微低頭。
對青年的無比尊重。
“聖主!這是我公司半年內的財報,我願意將所有盈利,奉獻給聖主!”
“聖主,這些是我英吉利國最新的科研成果,相信這些東西,聖主應該用的上!”又一名衣着華貴的中年人,跪在地上。
“聖主,這些是北歐僱傭軍,近些日蒐羅的華夏名畫!”
“......”
一名又一名在外界鼎鼎有名的大佬,心甘情願的跪在地上。
五體投地。
黃髮青年只是挑起眉梢。
自始至終都不曾看在場衆人一眼,只是看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聖殿騎士。
騎士微微低頭。
闊步向前,將這些獻禮呈上前。
“好,你們回吧。”青年搖搖頭,隨意的擺手。
“是,聖主!”
下方一羣人再次跪在地上,男子眸光中也多一抹不耐煩。
下方衆人深吸一口氣。
緩緩起身。
眼前這位,那是長生殿聖主!
長生殿,存在數百年。
勢力遍佈整個歐洲,甚至是隱隱有人猜測,他們掌控着整個北歐的經濟命脈。
甚至能夠輕而易舉的調動某些小國軍隊。
有着無上權威和不容置疑的絕對意志!
黃髮青年卻不管這些人,邁開步子離開衆人視野,一轉身,便進入教堂後的會客廳。
房門打開。
青年深吸一口氣。
大踏步的邁步而入。
“噗通!”
黃髮青年跪在地上,五體投地,無比虔誠,甚至是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不曾有。
“殿......主!”
“最新消息!
這一次各大勢力送上來的回報,比以往多了兩成!”
“這種沒有爆點的消息,就不用告訴我了。”
意興闌珊的聲音,從前方的王座之上傳來。
“南邊依舊不太平,我們是否插手?”黃髮青年不曾擡頭,但聲音中卻充滿恭敬。
“沒空。”王座上黑髮青年輕哼。
“世俗之事,何須我們插手?”黑髮青年輕笑。
“下一條!”
“另外,東方歐陽家,有些麻煩,我想吾皇應該感興趣!”
黃髮青年目光一閃,其中透出些討好。
“哦?”
“歐陽家?”
坐在上位的黑髮青年,目光有些恍惚。
歐陽家?
秦天眯起雙眼。
三十年前,他的僕人,便是華夏歐陽家人。
若是沒記錯,歐陽宏是歐陽家家主。
這位老僕追隨秦天數十年,一直兢兢業業,忠心耿耿。
三十年前。
秦天離開華夏時,曾許下諾言,可以幫歐陽家渡過一次危難。
歐陽家岌岌可危。
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思緒收回,秦天眯起雙眼。
“他們,還說什麼?”
“歐陽家,想請我們出手,護歐陽雪安全!”黃髮青年低下頭去。
“歐陽雪,是何人?”秦天揚起眉梢。
“是歐陽家大小姐,也是擎天集團的掌舵人。”站在秦天身邊的亨利,低下頭去。
“擎天集團?”
“就是那個,傳言中敢以一己之力,拒絕國外資本,並且硬抗所有壓力的擎天集團?”
“是!”亨利應道。
“告訴他們,這個任務,我們接下了。”秦天輕笑。
“我需要這個任務的所有資料,並且我親自執行此次任務。”秦天站起身。
………
當天下午。
秦天坐在商務艙中。
微微眯起雙眼。
他看世事沉浮無數年,上一次回華夏,坐的還是輪船。
剛剛落座,迎面便走來一名二十多歲出頭的靚麗女子。
女子長腿蜂腰,黑髮黑瞳,姣好面容上透着一抹清冷,一步步向着秦天而來。
秦天只是看了一眼,便頓時失去了所有興趣。
這樣的美女,的確有幾分姿色,但作爲長生殿主,他什麼樣的女人不曾見過?
女子輕車熟路,坐在了秦天對面的座位上,只是一眼,便被秦天容貌所吸引。
眼前這個男人,面容剛毅,棱角分明,那一雙深邃的眸光中,好似是有着星辰大海一般,可卻又寧靜浩瀚。
“帥哥,你也回國?”
“這漫漫長路,挺無聊的,不如我們一起做個伴?”女子說話間俏臉上揚起一絲笑意。
“嗯?”
秦天卻皺眉。
這年頭的姑娘,都如此放的開?
“沒興趣。”秦天看都不看對方一眼,再次閉上眼睛。
“你!”
“那不作伴,我們以後做男女朋友也行。”女孩並不死心,說話間擡起那曼妙的玉足,勾住了秦天的腿。
“哼!”
秦天輕哼一聲,面色驟冷。
全身上下,無形的氣勢擴散開來。
頓時將那女孩嚇了一跳。
“滾!”
秦天皺眉。
“你!”
“你簡直是不知好歹!”女人挑起眉梢,眸光中更多一抹憤怒。
“哦?”
“我一會不在,這裡這麼熱鬧?”
不等女人發作,機艙的另一頭,帶着輕蔑的聲音傳播開來。
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青年,梳着大背頭,一步步走來。
看向秦天的目光中,已然多了一絲冰冷。
“你?”
“你怎麼來了?”女人愣住,只是看了男人一眼,俏臉陡變。
“怎麼?”
“我不能來?”
男人挑起眉梢,看向女人的目光中多一抹玩味。
“請你們出去。”秦天看都不看男人一眼,自顧自的開口。
他本來就是要休息的,這兩個人突然走進來。
真當這裡是自己家不成?
“你說什麼?”
男人頓時眯起雙眼,面容驟冷,他是龍城袁家大少,在龍城,誰不給他幾分面子,這小子居然如此不識擡舉?
“我說,滾!”秦天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火氣。
“你!”男人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頓時瞪大了雙眼,顯然沒想到,這陌生男人居然如此囂張!
“袁少,就是這個男人,剛纔開始,她就一直欺負我,你可一定要幫我做主!”
孟姍姍輕哼,看向袁少的目光中,多出一抹祈求。
“哦?”
袁少的目光頓時亮起。
他就是爲了這個女人,才一路追隨,但這一路上下,女人處處躲閃,根本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卻不想到,現在機會來了吧!
“交給我,我馬上就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袁江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