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軒附身的張作霖看到一路上詹文淵似乎有話要說,而又不敢的樣子,在一家路旁飯館吃飯時,便主動問道:“詹文淵兄弟,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詹文淵猶豫了一會,湊到近前,附耳說道:“張大帥,我想賒購一批軍火,不知大帥是否允許?”
李煜軒附身的張作霖低聲問道:“你要送給哪個勢力用?”
詹文淵又是猶豫了會,蘸着茶水在自己掌心寫了一個“共”字,李煜軒甚是興奮,自從附身張作霖之後,就一直在打探黨組織的消息,卻杳無音訊,只是秦少武偶爾報告蔣正中殺戮異黨的情報,只是懷疑是在殺人,沒有得以確認。原先以爲這次進入的時間太早,黨組織還未壯大,現在看來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自己身邊放置了一位,張作霖興奮的說道:“這個沒問題,我贈送兩個混編軍的裝備,保證和我們東北鐵軍同配置的裝備,而且我本人自願申請入黨,不知道是否批准?”
詹文淵驚呆了,愣愣的看着張作霖,再次低聲附耳說道:“張大帥,現在我們黨被蔣正中大肆逮捕屠殺,原在北伐軍帶兵的兄弟們都犧牲了,面對反動派舉起的屠刀,我們的處境岌岌可危的,張大帥可考慮清楚了?”
李煜軒附身的張作霖沒有絲毫猶豫的一點頭,低聲說道:“東北的一切都是我給黨組織準備的黨費,只是我有個強敵,或許是全人類的強敵r,之前和天界仙長的談話,你也聽到了,這場戰爭不容樂觀,國遠比國強出太多,我暫時無法完全向黨組織上交這份黨費,我也不知道在和r的大戰,會剩下多少,只知道就算是我和他同歸於盡,也不能讓他有機會毀滅地球!你願意做我的入黨介紹人嗎?”
詹文淵緊緊握着張作霖的雙手,低聲說道:“我很願意,只是事關重大,我沒有資格決定,以大帥的身份,我還不夠資格做您的入黨介紹人,我會盡快向上彙報。原本我都做好,您會因爲我是那邊派來的臥底,而震怒處決我的準備了,您的遠見,我萬分欽佩。”
第二日中午正在進入重慶的進行中,詹文淵的手機響了,詹文淵接完電話,騎馬來到張作霖身旁,低聲說道:“張大帥,那邊來人已經在重慶等您了,另外轉達截獲的重要情報,國針對您派出了刺殺小隊,對於國的刺殺小隊情況尚不清楚,岡村寧次的派出的刺客有國四位最強的忍者,阻擊手和爆破手,還是挺棘手的。大帥還是萬分小心些吧。”
進入重慶詹文淵直接帶路到了一家不起眼的中等客棧,一進門,詹文淵就和掌櫃的對了下暗語,由掌櫃親自引領張作霖和詹文淵前往一間上等客房,讓諸位特戰隊隊員在大廳就餐等待。
進入這間上等客房,見到一個頭戴禮帽,一身青色長衫的男子背對他們,聽到開門聲,才轉過身來,露出堅毅的面龐,熱情的向張作霖伸出手來,客氣的說道:“敝人免貴姓李,不知是否有幸來做張大帥的入黨介紹人呢?”
李煜軒一看這熟悉的面孔,想起來眼前的人就是國的創始人之一,沒有想到這次代入的張作霖改變歷史的經歷,會見到這位偉人本人,隨即快步上前握住對方的手,一口說出了對方的名字。
這位李先生和詹文淵起初很詫異,但想到無孔不入、探知一切的東北敵情一處,也就都釋然了,在鮮紅的黨旗面前,李煜軒附身的張作霖莊重的說出入黨誓言,詹文淵作爲見證者完成了這個入黨儀式。
李先生緊緊握住張作霖的手,說道:“歡迎張作霖同志成爲我黨的一員,以後就共同爲國的革命事業而奮鬥的,張作霖同志對外還是先不要公開您的黨員身份,正值國難,國入侵,我不希望在對抗外敵的時候,還出現內戰。暫時,您和黨組織的聯繫通過詹文淵同志,r的反常跡象,我們也接到了一些情報,的確對整個人類造成了威脅,但是現在的r在國的聲望如日中天,似乎使用一種類似宗教的精神催眠手段,加上隆美爾和古德里安這兩員名將國已經開始對歐洲各國展開了情報收集,爲大戰做好準備了,我們的時間似乎不是太寬裕的。這裡是蔣正中的大本營,我就不久留了,後會有期!”
詹文淵考慮到這次面臨的刺客有些多,實力還不俗,帶人少了,張作霖的生命安全就會構成威脅,而帶的人多了,會引起蔣正中的猜忌,便挑選了五名精通國術的特戰隊戰士和自己一起陪同張作霖前去弔唁孫文。
張作霖一行進入重慶,因爲人數衆多自然被蔣中正手下中統和軍統的人盯梢,當一些革命黨元老認出張作霖身份時,立即上報了蔣正中,蔣正中激動不已,放下手上公務,便帶上護衛前去拜會張作霖,國之行,欠了張作霖天大的人情,此時聽聞張作霖自然趕去迎接,雙方在半路上就見面了。
蔣正中關切的詢問了營救自己的東北敵情一處特工們,犧牲人員的家屬撫卹情況,倖存十三名特工的恢復情況。
張作霖表示謝謝蔣正中的關心,已經妥善安置了犧牲特工的家屬,郭陽等十三人因爲身份暴露,已經轉職到特戰部隊。只是犧牲特工中有位叫夏明遠的,他有個哥哥叫夏明翰,因爲是員,而死在了蔣正中的中統監獄中。
蔣正中有些不悅,還是表示願意將夏明翰的骨灰移交東北方面,並奉上撫卹金十根金條,接着污衊了的若干不是之處,邀請張作霖加入革命黨。
李煜軒心中更是不快,心中暗想聽李先生訴說,蔣正中這幾日的時間殺害的人已經過萬,特別在部隊裡清洗的更厲害,稍微和有點關聯的將領,不論戰功如何,一律免除兵權,抄家滿門槍決,只是一些涉及到東北居民的,蔣正中手下的中統和軍統,才只是殺當事人,免去了滿門槍決。國入侵,這位蔣正中卻在窩裡鬥,讓李煜軒恨厭惡,很痛心。
李煜軒附身的張作霖沒有表露出什麼,只是遺憾的表示,自己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已經是半隻腳邁進棺材的人了,只希望爲國多盡些力,不想參與政治了,讓年輕人去參與了吧。
蔣正中不免有失望,張作霖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只是他的兒女沒有繼承他的優點,有些執挎子弟的特徵,張作霖更是沒有給他的兒女絲毫兵權和政權,拉攏張作霖的兒女入革命黨幾乎沒有什麼意義的。而且他敏銳的感知到張作霖是同情的,這可是危險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