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出來的生物並不能收回,也沒有儲存空間,除非是準備戰鬥,否則最好不要進行召喚。
不然帶着不方便,解散又顯得很浪費,李浩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他不知道如何安排暗影豹。
丟在這裡,鬼才知道會不會被幹掉,可要是帶着,又會對他接下來做的事情,造成影響。
最後李浩決定把暗影豹隱藏在唐城和荒蕪之間的交界點。
這個地方一般不會有人經過,另外就是距離他將辦事的地方不遠。
李浩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找出操控暗影豹獵殺這些離開唐城人民的清道夫。
而這個操控者有可能是囚籠之外的人,也有可能是囚籠裡的人。
如果操控傀儡的人,就是囚籠的創造者,那他想要藉此來機會尋找真相,那就顯得很困難。但如果操控亡靈的人,就在囚籠內,那李浩說不定就還有機會。
要想知道操控者到底是囚籠外的人還是囚籠內的人,當然只有繼續找人出城去送死。
這個方法雖然很殘忍,卻是最直接的方法。
找人出城送死並不是那麼容易,周家兩老也不過是因爲思念兒子,纔會離開唐城。
整座唐城也就只有一個周家,想找到第二個周家基本是不可能了。
李浩其實也可以使用強制的手段,不過不到最後時刻,他都不會這麼做,不是他的良心過不去。
而是不能,如果操控者是囚籠外之人,他這樣做就是找死,要是操控者是囚籠內之人,很可能因爲他的原因造成操控者不敢下手。
其實李浩心裡有答案,這個操控者多半是囚籠內之人,他只不過是想更加確認而已。
另外李浩還想知道這個操控者到底能忍到什麼程度,這個答案非常重要,將決定李浩接下來如何行動。
接下來李浩扮作一個商人,想要徵收一些農民幫他運貨,價錢開的很高,而且運貨的目的地也不遠,就在唐城的旁邊蘭縣,也就半天的路程。
這種好事,按說不可能有人拒絕,可讓李浩沒想到的是,居然一個人都招不到。
這就好比在糧食緊缺的時代,有人讓你去幫他賣糧,賺的錢分你十分之一。
這種好事這麼可能有人拒絕,就算不爲了錢,糧食你總要吧。
可李浩就是招不到人,唐城人民對離城似乎很抗拒,可你問他們原因吧,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隻能說明,唐城人民內心深處對離開唐城很抗拒,想利用錢財等手段誘惑他們,讓他們離開唐城的計劃就很困難。
就在李浩一籌莫展,準備叫來暗影豹將這些人嚇出去的時候,來了一個官差模樣的人,發了一個告示。
這個告示也就相當於新聞,只是這個時代信息交流不暢通,要想了解朝廷的信息就只能依靠報紙,農民瞭解外界信息的手段就更加少,只有官府發放的告示。
這個告示上寫的是王家老二事件的後續,王家老二是死了,可王家老大沒死,而且這個人還很不簡單,據說在軍隊發展的很好。
至於到底好到什麼程度沒人知道,因爲這個人就和周元清一樣,是一個只存在人們口中的人物。
李浩很清楚王家老大實際上是不存在的,只要是不在唐城的人,都是虛假的存在。
可就是這麼一個虛假的存在,居然真的出現了,而且還殺死了白家大少和白府管事,最後一不做二不休將白縣令也給殺死了。
在縣衙殺死縣令,這罪可大了,就算王家老大是將軍,一樣難逃一死。
要知道這是一個文人做主的時代,武將被文人壓的死死的,而且王家老大也不可能是將軍,估計也就是一個百夫長,撐死也就是一個小都統。
告示上就是處死王家老大的通知,其他事情只是提了一句,如果不是李浩瞭解這件事,他可能都看不懂。
畢竟白縣令的死,在唐城可以說是一件大事,搞不好要發生動亂,當然不能大肆宣傳,說的隱蔽些也是正常。
不過白縣令死了,那蘇縣丞不是就成了唐城的一把手,不愧是李浩眼中的男主角。
運氣好到沒邊,每天在家裡喝喝酒,就有人幫他解決了白縣令這個大患。
蘇縣丞的故事真的很像男主,可惜的是,李浩沒有時間去關心這些。
他明知道蘇縣丞這個人很關鍵,卻也只能放棄,他還是先找到操控者在想其他。
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王家老大,李浩非常感興趣,這個人很可能和操控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再不濟讓王家老大充當一個誘餌還是沒有問題的,本來就不是生活在唐城之人,李浩要是救了王家老大,他很像知道王家老大會逃去那。
……
“我冤啊,我要求重新審理。”
這句話,張魚每天都喊,已經連着喊了三個多月,可整個牢房沒人在乎。
誰不冤?殺人犯都還說自己冤枉,經過三個月的牢獄生活,張魚也早就習慣了,可他每天還是會喊上一句,雖然沒人在乎,可他想表達的是一種抗爭的態度,就算坐牢他還是不服。
牢房的天窗就開在他頭頂三丈處,月光從天窗裡透下來,一束錐形的清光正籠罩在他身上。
他單足跏跌而座,頭髮披散,凌亂的發間是一張頗爲俊俏的臉龐,周正而精緻的五官,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囚服。
在他身前圍坐着三個獄友,望着手指頭髮呆的錢萬兩,容貌俊俏仿若女子的林華,少了一隻手的神偷江小魚。
在來一副麻將,這四個人剛好就可以湊成一桌。
“唉,你們幾個!就算我們是囚犯我們也要爲了自己而抗爭,否則又有誰能看得起我們。”張魚望着眼前的幾人,嘆息着說道。
少了一隻手的神偷江小魚嘿地一聲,道:“又那個時間抗爭,還不如多看幾眼這個世界,今天看了,明天還能繼續看。明天看了,咱們可就在也看不了了。”
“可惜了,我的錢還沒有用完。”錢萬兩一樣嘆息着說道。
張魚感到一陣乏力,沉默半晌,也不在說話。是啊!明知道無論怎樣掙扎都是一死,還有什麼好說?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待在牢房角落,自從來到這個牢房就沒有說過話的王家老大,突然開口說道:“你們要是真的有冤,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出去。”
王家老大說的出去,在場的幾人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特別是張魚更是兩眼冒光,已經死心的他,再次燃起了希望,望着王家老大激動的問道:“怎麼說?”
“白縣令死了。”
王家老大說的聲音並不大,可在場的四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白縣令身爲一縣父母官,他的死亡確實會帶來很多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