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十個包子,拌土豆絲,拌黃瓜,拌山藥。吃!”郭桃兒說,“吃完掏出100塊錢來。”還故作大氣的說:“別找了!”
“吃那麼點兒,別找了!”於騫說,“那老闆說?”
“孫子誒,你以爲你是副總統啊!”只見郭桃兒學着店老闆說道。
“咳!”於騫捧道。
臺下的觀衆都異口同聲的說:“咦~”
“我說你怎麼着!”郭桃兒說道。
他又學着店老闆的樣子說:“您還要了二十多道魚!”
“嚯哦啊~!”於騫又捧道,“那是不夠。”
“我沒想......沒想到他會這個樣子對我!”郭桃兒故作可憐的說着,邊說還邊用黑色的胖手搓着他那腦袋瓜子,搓着搓着還吐了一口唾沫再手上然後繼續搓着腦袋瓜子。
於騫見狀便問道:“您這是幹嘛呀?”
郭桃兒回道:“生氣呀!”
於騫又問了:“您生氣你胡嚕腦袋幹嘛呀?”
“生氣,着急呀。”郭桃兒又回答道,“然後這人兒狀態就不一樣了。”只見這郭桃兒停下了撓腦袋後這兩隻手又開始“撲哧撲哧”的扇了起來。
“您要飛呀還是怎麼着兒啊!”於騫問道,“您幹嘛這樣兒啊?”說着便也學着郭桃兒“撲哧撲哧”着雙手的樣子。
臺下的觀衆們見兩人在那裡“撲哧撲哧”的動作,也不知是爲何,可能是因爲太有喜感了,就不約而同的都笑了起來。
接着郭桃兒就說道“你纔是憤怒的小鳥呢!”
“咳!”於騫捧道,“您說的那是崩出去的。”
“哎!”郭桃兒也是接着這說道,“這小鳥兒旁邊還有一綠不拉幾兒的豬。”
“別提那個了”於騫揮手說道。
“咳!我的意思是我也是個藝術家兒。”郭桃兒道。
“你們藝術家兒幹嘛都下垂了都!”於騫捧道。
郭桃兒壞壞的說道:“嚯,您說這下垂可不像是說藝術家!”
臺下的人兒都也在壞壞的笑着,咱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呀,是吧。
於騫也是壞壞的笑着反問道:“那我說的是......?”
“藝術家!”郭桃兒道。
“咳!不是,您好好說話。”於騫扒拉了一下郭桃兒。
“你說咱也算是半拉同行,也是說相聲的。”郭桃兒道。
“不是,什麼叫半拉同行,怎麼您不是說相聲的啊!”於騫驚歎道。
“你要'史'啊!”郭桃兒說。
“怎麼就要'史'了呢?”於騫反問道。
“你看出來我是說相聲的啊?”郭桃兒退後了幾步道,“我是搞藝術的!”只見郭桃兒還擡着大褂兒。
於騫又驚歎道:“您要去廁所是怎麼着啊!”言罷就學着郭桃兒擡着大褂兒道,“您這是搞藝術的嗎,您這是要蹲下呀。”
“不是,咱實話實說啊......”郭桃兒正說着呢,只見其還把手插進大褂兒內。
於騫見狀趕忙阻止道:“就別解褲子了。”看着郭桃兒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似的便又道:“您真蹲吶是怎麼着啊,把手撂下吧就,看着這麼彆扭,您說是怎麼意思?”
“不是咱們有什麼說什麼啊......”只見郭桃兒又在撂前面的大褂。
“想·小·便·啊!”於騫眼直口快的道。
郭桃兒也是尷尬的摸着臉道:“你老說怎麼些兒個·骯·髒·的話。”
“廢話,您老撂這幹嘛!”於騫道,“趕緊好好說話嗎!”
“就是你出去他們尊敬你嗎?”郭桃兒問道。
“尊敬啊!”於騫回答道。
“爲什麼我就沒人尊敬啊?”郭桃兒就就大吼道,“難道我們這搞傳統藝術的就低人一等嗎!!!”
“這還很不平衡!”於騫道。
“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郭桃兒向着於騫鞠躬道歉着。
於騫也是無奈道:“您要這樣兒就別橫好不好。”
“看你瞪眼兒,我怕你打我。”郭桃兒認慫道。
“誰瞪眼兒了!”於騫反駁道,“您怎麼就不尊敬了?”
“咱們都是搞藝術的,爲什麼對你那樣兒,對我這樣兒?”郭桃兒道。
“對您那樣兒啊?”於騫問。
“剛剛吃飯那事兒你忘了。”郭桃兒道。
“哦,那樣兒啊!”於騫言,“您要那麼多道魚不給人錢兒?”
郭桃兒無恥道:“對於我的貢獻,那幾道魚不算事兒。
“什麼貢獻吶?”於騫詢問到。
“咱們同行兒啊!”郭桃兒言。
“怎麼個同行兒。”於騫又問。
“咱們算叔伯同行兒!”郭桃兒說着還用手中的扇子敲了兩下桌子。
“沒聽說過!”於騫道,“同行兒還有叔伯同行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