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魔鬼魚飛船內,駭爾站在指揮室,穿着的西裝腹部打開鈕釦,眺望前方指揮室透出的藍空,拿着杯子喝了一口熱水。
總統選舉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在選出總統候選人開始,總統競選活動便正式拉開帷幕。
這一過程一般要持續8至9周。在此期間,總統候選人將耗費巨資,穿梭於全國各地,進行廣告大戰、發表競選演說、會見選民、召開記者招待會以及進行公開辯論。
此外,候選人還將通過多種形式闡述對國內外事務的政策主張,以贏得選民信任,爭取選票。
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反而是很累人的事。
駭爾這段日子,一直奔波着穿梭於全國各地,進行廣告大戰、發表競選演說、會見選民、召開記者招待會以及進行公開辯論的事情,競選總統該做的事情,他都一一做得很出色,並且還和神盾局保持着聯繫,只是與衆人有一段時間沒有會面。
神盾局那邊,在尼克·弗瑞的和衆人的安排下,正在關注着選舉人的誕生,及時的使用心靈干擾器,保護着選舉人,避免被洛基心靈操控,確保選舉人有自己的意志,再加上駭爾競選總統的能力,讓選舉人投駭爾一票。
當然,即使是這樣,駭爾也並不覺得保險,爲此,他多加上一層保險。
“薇薇安,強型次聲波心靈干擾進度如何?”駭爾大口喝下熱水,潤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和喉嚨。
“新的強型次聲波反射板正在製造中,預計十月二十號能夠完成,十月二十二號就能夠全部替換掉舊反射板。”薇薇安報告道。
強型次聲波反射板的作用和心靈干擾器一模一樣,只是不用心靈干擾器的貼膚使用,兼併被駭爾深度改良過,製作的工藝很複雜。
畢竟要對付的是比心靈暗示更嚴重的心靈操控,想要不使用心靈干擾器就讓他們恢復正常,對駭爾來說並不是很難的事情,難的是要製造出新型傳感材料,以及精細化的針對被心靈操控的精神意志狀況,不難,但是也是很浪費資源和精力。
強型次聲波反射板會以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次聲波,來消除心靈操控的效果。
在這種需要花費約一天的過程中消除心靈操控,是不會出現眩暈乾嘔的強烈效果的。
無論洛基是怎樣的陰謀和陽謀,仍然沒有逃脫過駭爾的掌控。
“全國選民投票在選舉年11月份的首個星期一的翌日,時間很充足,正常按照計劃準備,繼原子三號裝甲之後的夸克型號裝甲也不要放鬆,早一點製造出來,可以有更多的選擇餘地。”駭爾頷首的道,時間對於駭爾來說,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充足。
他並不焦急,一步步的按部就班的來。
記憶中的劇情雖因自己改變了,但仍然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的,主人。”薇薇安回了一句,小型魔鬼魚飛船繼續朝着尼克·弗瑞發送過來的目標地點駕駛過去。
目標的地點是紐約斯塔克集團工業區的方舟反應堆樓。
洛基選擇了這個成熟,能夠運用的方舟反應堆。
也已經不怕暴露出來。
烈日當午,天空被太陽曬得炎熱,視線看着彷彿扭曲了起來。
小型魔鬼魚飛船,隱着形,在斯塔克集團的方舟反應堆樓旁的廣場緩緩的垂直降落下來。
一旁在等候的布魯斯·班納,皺着臉,伸手在額頭遮擋勐烈的陽光。
看到小型魔鬼魚飛船在寬闊的廣場中間顯出形,後屁股機艙開啓,他連忙的跑了上去。
駭爾從後機艙口踏步下來,看到布魯斯·班納。
“班納博士,很久沒見,你還好吧?”駭爾踏下機艙口,隨後的問道。
布魯斯·班納自從上次接受駭爾的命令,變身爲綠巨人前往德懷特·D·艾森豪威爾號航空母艦後,因爲被攻擊得吃痛,越發的憤怒,喪失理智,一直在德懷特·D·艾森豪威爾號航空母艦上搞破壞,直接在航空母艦的底部打穿一個大洞,讓海水冒進航空母艦裡面,纔不厭其煩的頂着子彈,從太平洋海底裡離開。
從德懷特·D·艾森豪威爾號航空母艦離開後,也不知道綠巨人在海底游去哪裡了,一時間之間,因爲要處理核彈爆炸的核輻射,駭爾競選總統,全世界恢復心靈暗示,以及統籌軍方的支援等等諸多事宜,太過忙碌沒辦法注意,綠巨人就這樣從太平洋跑掉了。
“謝謝關心,事實上不是很好,浩克在太平洋學會狗刨式游泳,像個小孩一樣玩得很開心,尼克派來尋找我的飛船上,還拍攝到浩克天真爛漫的騎着鯊魚在太平洋上縱橫,他實在太開心了。
但是我恢復清醒的時候,是在北極抱着北極熊被凍醒的。”
布魯斯·班納臉都皺了起來,實在太爲難了。
他突然醒來就發現抱着北極熊,人和熊都嚇了一大跳,各自都驚恐逃離對方。
要不是尼克·弗瑞一直抽調出一艘小型飛船追蹤着布魯斯·班納,布魯斯·班納估計自己就要在北極變成冰凋了。
“你這段旅程看來不是很美妙,不過還是很高興能夠再次見到你。”駭爾欣慰的說道。
“實在是太糟糕了·······不過下次需要我的時候,我還是會變成浩克的。”布魯斯·班納搖搖頭,和駭爾肩並肩的共同走向斯塔克集團的方舟反應堆,說道:“你呢,駭爾,最近你很忙碌,你參選總統做得很不錯啊。”
“這太糟糕了,班納博士,我有預感我會當上總統。”駭爾搖頭。
“沒人會認爲你配不上總統這個位置,總統這個位置反而需要你,我們之中,也只有你適合。
這種責任我們都不適合。
人民也都很期待你成爲一個新的總統。
做總統不好嗎?應該挺好吧。”布魯斯·班納說道。
“這就和你在北極醒來,發現自己抱着北極熊一樣糟糕。”駭爾失笑搖頭說道:“我還是認爲自己是一個研究者。”
“噢,那我就懂了。”布魯斯·班納點點頭,頃刻間就有一種身同感受,難兄難弟的感覺了,“那就研究一下洛基留下的這個新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