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極多,你想幹什麼?帶這麼多的羣臣硬闖皇宮是想叛變麼?”易吉爾當在格極多的前面,厲聲道。
易吉爾聽到下人的稟報說格極多帶這文武百官硬闖皇宮,更是有不少想要攔阻的侍衛被打傷。只有惜別對長是結丹期的侍衛在兩名元神期強者的明前。形同虛設。隨着易吉爾走出秦牧寢宮之時,格極多已經帶着人堵在了門口。
“叛變?都知道父皇已經生命垂危,這國主的繼承自然是有能着居之。你不讓我們文武百官此時覲見皇室,恐怕是你狼子野心謀奪皇位吧?”事已至此,格極多連什麼我是人前來保護皇室的藉口都懶得說了。表明了是爭奪皇位而來的。
“分明就是你這個逆賊毒害父皇,現在還公然帶着羣臣逼宮,來人將這逆賊拿下”易吉爾被格極多的所作所爲同斥,命他隨身的下人想要將這罪魁禍首緝拿。
可惜,在哪六名侍衛還不等靠近格極多的身邊。已經帶着慘叫聲紛紛倒地不起。
身穿黑袍的司徒不凡,拿去袍帽露出他那猙獰恐怖的面容。發出刺耳的尖笑聲。“我勸大皇子還是別枉費心機了。你的這些螻蟻根本不抵用處。還是喚你的義弟葉小風前來吧。哦,我忘了他此時根本來不了。哈哈”
能看到曾經幫助葉小風的大皇子在自己的面前吃癟的樣子,司徒不凡得意的大笑起來。你不是很牛氣麼?你不是寧願幫助葉小風那個賤民也不幫助我麼?現在怎麼了?我現在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不是你們逼的。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死,歷盡我所受過的那非人的折磨。
易吉爾看着司徒不凡那讓人作嘔的醜陋嘴裡,心咯噔一下。這格極多此時趕來逼宮,恐怕真如司徒不凡所說,葉小風已經被人纏住根本脫不開身了。此時單憑自己一個元神期。面對司徒不凡和那個此時還隱藏在黑袍下的兩個元神期。根本力不從心。如果格極多挾持父皇,將國主之位交給他。在家上這些大臣的扶持那一切就真的都完了。
“我還沒死,什麼時候你們就有如此的膽子敢強闖皇宮了?”房門打開,秦牧那偉岸的身姿從中走出。不怒自威身上的氣勢無形中,那讓那些大臣膽寒,不由得後退。就是格極多突然面對秦牧也是心生膽怯。
“皇帝陛下命不久已又何必硬撐呢?此時就上順天意,下順民心將國主之位交於三皇子。羣臣自當恭頌。更會權利輔佐三皇子創立一個難得一見的昌隆聖世”丞相司馬相,走上前來口中稱頌,面色不削的說道。居然和光明教延對抗,這對父子腦袋秀逗了吧?
“請皇上,上順天意,下順民心。禪位於三皇子得天所助,呈吾國無線昌隆之施”羣臣跪地,響應丞相司馬相之言。聲勢浩大頗有換天改地之勢。
“你,你們···”雖然早就心有準備,可是此時當真見到這些本是自己親自認命,扶立起來的大臣,此時居然叛變自己,秦牧顫抖着身子點指衆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噗···
一口黑血噴出,秦牧的臉上瞬間變的蒼白麪無血色。搖晃了兩下被易吉爾扶住沒栽倒在地。
“老不死的,看你還能硬撐多久”這一幕落在格極多眼裡,不免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彷彿一切都將按照自己的劇本改寫。大聲道“求父皇順應天意,這乃萬民所願”
“求皇上順應天意,呈萬民所願”羣臣並起,聲勢浩大震耳欲聾。
“看來這次的劫數,在所難逃了,”臉色蒼白如紙的秦牧。看着這些原本自己器重,此時卻視自己於空物的大臣們,嘆息道。“易吉爾你逃命去吧,別在回來了。逃到別的國家。逃到一個沒有光明教延實力延伸的國家去吧”
“父親···”
秦牧強自振作自己那搖搖欲墜的身體,緩緩向前邁了一步,道“你們原本都是朕器重之臣。是朕親手把你們扶持到如今的位置····”
聽到秦牧的話,不少還有些良知的大臣,心中惻隱。他們或被收買或被用家人威脅,對光明教延本並沒有太多的看法。此時聽到秦牧的話,暗暗自責悔恨不已。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如今既然你們都想要立格極多爲皇子,那我就····”秦牧的話語不等說完。宮門外就響起一聲猶如驚雷般的大吼。
“皇上且慢。老臣來也····”司徒闊老當益壯,發出雷霆之吼。帶着司徒靜二人騎着獨角獸。風馳電掣一般闖入皇宮之中。如果換做平時這足以殺頭的行爲。看在易吉爾的眼裡,異彩漣漣。
隨着這二人的身影漸近,羣臣文武就聽到他們二人的身後響徹着馬褂鑾鈴之聲。隨後黑壓壓的成羣結隊的兵甲如潮水般撲涌過來。瞬間將這羣臣百官圍了個水泄不通。
“老臣司徒闊,倉促間只聚集了數萬兵馬,救駕來遲還妄贖罪···”不理羣臣,司徒闊身穿甲冑,躍下獨角獸帶着司徒靜蹬蹬幾步上前。跪倒在秦牧的面前。
而司徒闊所帶來的甲士卻依然靜坐於馬上,根本沒有行禮的意思。一個個威風凜凜氣宇軒昂。這些可都司徒闊一首訓練出來的甲士,對司徒闊中心不二。恐怕就是這個時候司徒闊讓他們將秦牧殺了他們都不會皺下眉頭。一個個靈初期的實力。絕非一般的兵甲可比。
秦牧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就差點沒跪倒司徒闊面前稱謝來的及時了。那還能怪罪。連忙將之攙扶起來道“逢此大難,還能有闊愛卿誓死效忠,朕心甚慰。老將軍快快起身”
“民女司徒靜見過皇上”司徒靜跪於司徒闊的身後,道。
“弟··司徒愛卿也快快請起”激動萬分的秦牧,差點說出弟妹這個稱呼,好在及時收口。這個時候叫出弟妹稱呼實在太惡劣了。
被秦牧扶起的司徒闊大步扭身看向此時那一個個膽戰心驚的羣臣。本就不會修煉的他們,此時被如狼似虎的甲士圍着,沒尿褲子已經是不錯了。在被此時全副武裝,目露殺伐之氣猶如戰神般的司徒闊一瞪。個個連連後退低頭不敢對視。
“你,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朝中丞相!”被司徒闊目光所懾,司馬相顫抖着身體嘴硬的說道。
啪···
司徒闊根本就沒回答這貨的話,你是來叛變的還拿丞相說是呢?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這二人一文一武,本就不對付,又在此時,司徒闊可下了狠手了。把這司馬相直接抽飛了出去。牙齒都脫落了幾顆。噗嗤一聲倒地不知死活。
“還有誰?還有誰居然威脅皇上禪位的?”司徒闊眼瞪如銅鈴。凶神惡煞的對着羣臣說道。
格極多心中畏懼,可是此時不是他想算了就算了的。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根本回不了頭了。強自震動對着那完全將他和司徒不凡無視的司徒闊,斥責道“老東西你少在這裝蠻充橫,父皇命不久矣退位讓賢是遲早的事。你此時帶兵闖入皇宮是想謀朝篡位麼?”
“無恥小···”司徒闊一激動差點無恥小二都說出口了。還在他還記得這格極多是皇帝的兒子,就算叛變自己也不能這樣說。
“無恥小子,你狼子野心世人皆知,居然還敢懸舌。看陛下如何處置於你”司徒闊冷哼一聲退到秦牧的後面。雖然此時他勢大,更不會做出宣兵奪主的事情,對格極多妄加斷言。不然就算評定這場叛亂,也會讓繼位的易吉爾忌於心。
秦牧看着格極多這個自己同意痛愛,卻屢次對自己施加毒手的兒子。嘆息道“到了此時你居然還不知悔過。當真死不悔改不成?我早以禪位於易吉爾。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我不服,我不服····”看到身邊的甲士要上來緝拿自己。卻被司徒不凡和五皇子阻擋在外。格極多猶如發了瘋的野獸,喪心病狂的道“我自小勤加努力,勵志要成爲像父皇一樣的好皇子。可爲什麼你的眼裡只有易吉爾沒有我。我是投靠了光明教延那又怎麼樣。由我繼承國主之位。不同樣是留着愛基斯但的血脈麼”
“哎,拿下吧!”秦牧心中苦澀嘆息。格極多根本不懂。誰做皇帝你們兄弟如何搶奪秦牧根本不會阻止,正如格極多所說無論誰勝誰負國主之位依然在愛基斯但血脈之人的手裡。可是格極多背叛國家投靠光明教延,已經成爲了別人的走狗傀偶,就算你流通愛基斯但血脈也於事無補。
“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老東西至始至終你都沒有看我一眼。你以爲有你的加入就可以顛覆局勢了麼?”司徒不凡的聲音響起,怒視着司徒闊。轟的一聲他和五皇子身上的黑袍被震的粉碎。兩人那恐怖醜陋的外貌。和那元神期的實力徹底暴力在衆人的眼前。
“小畜生你死不知悔改,居然還投靠光明教延,欺君叛國。真是該死···”司徒闊看着司徒不凡那對着自己仇視的眼神。心疼滴血。
“皇兒····”秦牧看到五皇子那佈滿鱗片猶如怪物般的外形。震驚出聲。
“父···嗷。”同到秦牧的話,五皇子有着瞬間的恢復神智。可惜剛剛說出一個字原本清醒的神智又被魔血淹沒。發出掙扎的吼叫聲。兩隻猶如觸鬚般的手臂,抱緊他沾滿鱗片的頭顱。看上去極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