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一個白衣人正站在一座巨大的湖邊,說是湖,其實也可以說是海,說湖是因爲它只是大海遺留下來的一個小角,看起來就是一個湖泊的樣子,但它連着的卻是整個東海,不管是春夏秋冬,這一片湖泊可從來沒有干謁過。
那個白衣人看着面前的湖泊,好象陷入了什麼之中。一動也不動。突然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看到白衣人後,直接拜倒道:“教主,這裡的人大部分都已經開始信奉我們拜月教。就連這裡的國王也要禮讓我們三分。教主的大計可以開始了。”
這個白衣人就是從魔界下來爲他師傅尋找五靈珠的拜月,拜月一到南疆進過一段時間的準備利用其呼風喚雨,改天換日的神通的這裡的國度,南昭國闖下了拜月教的基業,並以次成爲了南昭國的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之後拜月就利用他手上的權利開始調查女媧後人的下落,他沒想到女媧後人竟然是南昭國的王后——青兒。知道之後拜月就開始了一個長時間的準備。所有的一切都將在今天開始。“去吧,可以開始了”“是”霎時間拜月身後的黑衣人已經消失於無形。
爲了今天拜月特意招來了瘟神,旱魁,再加上潛伏在這片大湖裡面的水魔獸,可以說今天將是整個南昭國的災難。所有的一切隨着拜月口中的一句開始而開始了。
霎時間南昭國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洪水,猛獸,瘟疫一種種災難接踵而來,整個南昭國籠罩早一片慘淡之中。這時的南昭國民盼望着他們的守護神巫後能給他們帶來安定祥和。退去災難。
但他們失望了,不知道爲什麼,他們的巫後突然之間推不了洪水,治不了疾病,求不來大雨。她的法力好象已經完全失效了。
但這個時候拜月出來了,他推去了洪水,收服了猛獸,治癒了疾病,求來了大雨。霎時間聲威大盛。這時拜月的陰謀也開始了。說之前的事件說成是災難的啓示,巫後乃是妖女,這一切都是巫後帶來的。因爲她身上有五顆妖珠,要求巫王把她斬殺。把交出妖珠。
但巫王畢竟對巫後還是有感情的,說什麼也不同意,拒絕了拜月的要求,但有句話說的好,民衆是最好糊弄的,現在的拜月在南昭國人的眼裡,那就是神,他說的說就是神的旨意。
今天在拜月特意的安排下,無數的民衆聚集在皇宮裡面,想要逼宮,拜月與他身後的民衆面對着宮廷禁衛望着裡面的巫王和巫後。一個個叫着要巫王交出巫後。
巫王在裡面手足無促的看着面前嬌柔的青兒,以他和青兒的感情,巫王怎麼也不願意把她交出去。但現在看看外面的民衆,不由一陣氣憤。突然走到外面,看着面前的拜月和民衆。
拜月看到巫王出來了,雙手一張,那些民衆看到後霎時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不見了。巫王看到不由一陣氣苦,沒想到現在的拜月一句話比他這個巫王都要有用。指着拜月道:“拜月,你今天把我的子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難道你真的想要逼宮,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王上嗎?”
拜月不慌不忙的向巫王施了一禮才道:“我當然不是想要逼宮,只是要您把那禍害我們南昭國的巫後交出來,您依然是我們的好王上,依然是我們的巫王。”
巫王一聽,怒道:“大膽,拜月,你憑什麼說青兒是妖怪,你有什麼證據。”拜月聽到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身向身後的民衆道:“我們南昭國的災難就是因爲巫後這個妖怪做了我們的王后,惹怒了上天,纔會降下如此大禍,現在我們的巫王要袒護那妖女,我們怎麼辦?”
他身後的民衆一聽齊聲道:“交出巫後,交出巫後,交出巫後………”說着羣情激憤,竟然向要衝過禁衛軍的防線,進入皇宮。
巫王一看,氣的指着拜月說不出話來,拜月再次把民衆的聲音壓了下去道:“王上,您現在也看到了,衆怒難犯,您還是交出巫後,以平息衆怒吧。”
這時拜月後面的民衆更是激憤,不停的高聲呼叫。讓巫王交出巫後。就在巫王左右爲難的時候,巫後拿着女媧一族的至寶,天蛇神杖走了出來。拜月看到巫後出來之後,又把中人的聲音壓了下來。
看着巫後,拜月也很是矛盾,巫後乃是女媧後人,這是不容否認的事實,今天他這麼對巫後要是被那已經功行寂滅的女媧娘娘給知道的話,那就算是師傅也保不了他。但師傅曾經說過,這件事情天道已定,女媧也難以插手。要不然師傅也不敢如此做。心中一狠,想道:爲了師傅成道,我拜月今天豁出去了。
拜月一指巫後青兒道:“是她,就是這個妖女惹得天降大劫,民不寥生,交出巫後,交出那五顆妖珠”霎時間他身後的人也開始高聲叫了起來。
巫後平靜的看着面前被拜月愚弄的人民,淡淡的對着拜月道:“拜月,你這樣做遲早有一天會得到應有的報應的。女媧娘娘會爲我做主的。”
拜月淡淡一笑,突然向巫後傳音道:“巫後,其實我也知道你也只是被那五顆妖珠所迷惑住了,只要你把那五顆妖珠交出來,您還是我們尊敬的巫後。”
巫後一聽,哪裡還會不知道拜月爲的是什麼,不由冷哼了一聲回道:“拜月,原來你的目標竟然是想要我女媧一族的至寶五靈珠。”
“你明白就好,只要你把五靈珠交出來,我馬上就離開這裡,你依然可以在這裡做你的巫後,而我也可以完成我的使命,這樣大家都好。”
“拜月,你做夢,我族的五靈珠怎麼可能會交給你,它不是你所能夠得到的,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別想找到。”巫後冷笑道。
“巫後,你這樣做值得嗎,不論怎麼樣,五靈珠我是一定要得到的,哪怕是要讓整個南昭國消亡。你也不忍看到南昭國生靈塗炭吧?”
“你好卑鄙,這樣的事情你也做的出來”巫後聽到不由氣道,當年女媧捏土造人,乃享無邊功德。而且女媧也一直對人有一種愛護之意。而現在女媧後人更代代都是南昭國的祭祀,地位超然。而且個個心地善良。每代都把南昭國的人民看作是自己的子民。現在聽到拜月的話怎麼能不氣。
“呵呵,我爲什麼做不出來,我乃是魔界中人,我魔界信奉的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強者爲尊,爲達目的不責手段。如果不想讓你的子民受苦,你還是早點把五靈珠交出來,這樣你好我也好。”
“拜月,我看你也只是枉費心機,我手中並沒有五靈珠,五靈珠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從我女媧一族手中失散。所以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五靈珠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巫後對拜月道。確實五靈珠早就已經失散掉了。她們這幾代的女媧後人也都在尋找它們,但卻怎麼也找不到,曾經通過女媧神像向女媧問過,當時女媧說:“那是機緣未到,機緣一到,五靈珠自然會現實。不用刻意去尋找。”
“呵呵,巫後,你要騙人也要用點高明的手法嘛,拿這些哄騙小孩子的話來騙我,那五靈珠乃是你們女媧一族的至寶,怎麼可能會遺失。既然你不肯合作,那你也怪不得我了。”拜月說完,心神霎時間與那還在湖底的水魔獸取得聯繫。
瞬間湖底的水魔獸發出一聲高堪的巨吼,本來平靜的湖面突然變的有如沸騰的熱水一般,劇烈的翻滾起來。水面開始快速的漲高。激起一陣陣巨浪。那巨浪在水魔獸的神通之下越來越高。要是就這樣淹沒下來,那整個南昭國都將不保。
巫後看到之後,不由憤怒的看着拜月道:“拜月,你——”拜月淡淡一笑道:“巫後,你現在答應還來的及,交出五靈珠”
巫後看着城外的滔天巨浪,本來急切的心突然放鬆了下來,心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也許犧牲就是我們女媧一族的道吧,只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靈兒。只希望她能快快樂樂的過完這一生。我來了,我的道。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打鬥之聲,兩個聲音同時喝道:“御劍術”霎時間只見外面閃現出一片劍光。接着就聽到一片倒地之聲和不住的呻吟之聲。
這時一箇中年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道:“你是誰,怎麼會我蜀山的御劍之術”接着就有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回道:“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們今天的目的是一樣的就行了。”
“目的一樣,難道你也是來就青兒的”兩人一路向這邊打過來,一邊說着話。“恩,我今天就是來救巫後孃娘和她的女兒”那年輕人回道。
那中年人一想現在也不是追問他的時候,等先把人救走再說。不一會,兩人就出現在了衆人面前。只見一箇中年模樣,腰間別着一個酒葫蘆的人手中拿着一柄仙劍和一個蒙着面的年輕人衝了進來。
那中年人一進來就看着裡面的巫後道:“青妹,我來帶你離開這裡,這個國家竟然拋棄了你,你還在乎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