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你去哪裡了?”
艾麗絲明明摟着受到重傷的焦陽離開地鐵車廂,來到了地表。一?看書ww?w?·1?kanshu·cc她卻現自己懷抱中的焦陽化作一道白光,迅往天空上飛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的她傻眼了一會。
當她朝走邊看去時,一下就看出來少了三個人的身影,正是那五個被上級塞進隊伍裡的科研人員中的唐玉、廖小敏和6飛軍。
“詹姆士隊長,他們全都消失了嗎?”艾麗絲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但還是想要從別人口中再次確認一番。
“沒錯,他們四個人全都化作白光消失!這太不可思議了。我敢說他們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詹姆士晃了晃頭,再三確認眼睛沒有看錯後說道。
啊啊!艾麗絲突然感到頭腦脹得厲害,許多記憶噴薄而出,一下子記起了中了催眠氣體之前的事情,瞭解了自己的身份。雖然這是一件好事,但她不得不用右手揉太陽穴緩解脹痛。
“你怎麼了?”詹姆士代表突擊隊員問道。
“我想起了全部記憶,原來我是一個看不過保護傘公司的行爲,將它使用人體做實驗的記錄編輯爲材料,打算交給電視臺曝光。一看書?w?w?w?·1?kanshu·cc這些先不說也罷,只是爲什麼保護傘公司不派人來抓我們?”
艾麗絲記憶恢復後,憑着爲保護傘公司做了好幾年安保經理的經歷,深深知道這個跨國公司在浣熊市有多麼大的勢力,絕不會看到有活人從蜂巢實驗室裡出來而不採取行動。
“對呀,我也不相信保護傘公司突然變成了食素動物了。”詹姆士這個經常被各大公司僱傭的傭兵頭子,非常清楚大公司們對於秘密常用的手段,那就是毫不留情地斬草除根。
艾麗絲走出用來掩護蜂巢入口的別墅,來到大街上,頓時被震驚了。整條街上來來回回行動的全是面目猙獰的喪屍,沒有一個活人。
燃燒的汽車和建築、到處都是黑鮮血的地面、快要落下山的黃色殘陽,勾勒出一副世界末日的淒涼景色。她身後,是那些突擊隊員也跟着出來。
“這是末日降臨呀!我在華盛頓的家人怎麼樣了?”
“你的家人遠在華盛頓。我老婆孩子就在浣熊市旁邊三十公里,也不知道那裡爆了生化危機沒有?”
“奇怪,怎麼連一個活人都沒有,全是喪屍?難道這病毒已經爆很久了?我們進入蜂巢實驗室之前。??一?看書w?w?w·1kanshu·cc浣熊市還沒有爆病毒。”
噠噠噠,一陣槍聲響起,衝過來的五頭喪屍倒了下去,但幾十米上百米外的喪屍被驚動,調轉方向朝衆人這邊過來。
艾麗絲、突擊隊員手上拿着的槍支可不是燒火棍。硬是將五米之內的喪屍全都擊殺,製造出一個暫時安全的環境。但後方越來越多的喪屍涌來,彷彿永遠殺不完一樣。
“隊長,我們必須要轉移或者撤退!”一個男性的突擊隊員衝着詹姆士吼道,左手敏捷地換上一個新彈夾,讓停止開火的槍支重新噴出熾熱致命的子彈。
詹姆士當然知道,目前這種大量消耗子彈的情況不能持久,他們身上的攜帶的子彈可不是無限的。之前在蜂巢實驗室裡面激鬥喪屍用了不少,現在沒有太多子彈了。
他只想了兩秒鐘就做出一個決定:“我們往南邊撤,走過兩條街就有一個武器點。在那裡我們可以得到補給和休整。”
“是,老大。”其他突擊隊員都聽令。艾麗絲也沒有地方可去,跟在了他們後面。
這羣作戰經驗豐富的僱傭兵們行動有素,撤退的時候有條有理互相掩護,始終將喪屍擋在三米之外。
蔣一鳴在旁邊隱身看了一會,感覺像是在看一位藝術家在用子彈作畫,在街道上畫了一個圓,所有的怪物都不能衝進來。
不過什麼東西看久了就覺得不稀奇,他現身出來,揮動右手的同時朗聲說道:“好了。到此爲止!你們都給我停下,喪屍不會再靠近你們了。”
話音剛剛落下,那些追逐活物永不停歇的喪屍全都站着不動,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的電影一樣。十分詭異。
“你是誰,爲什麼喪屍都聽你的,這場災難有你一份嗎?”艾麗絲兩條英氣的眉毛往上一升,一股正氣凜然而出。
咔咔,突擊隊員用槍口對準了蔣一鳴,似乎一有不和就準備開槍。
蔣一鳴左手撫額。像是有點苦惱:“你的問題太多了,而且我估計下一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你還會拋出這些問題。所以爲了減少麻煩,我就不回答了。”
“這是什麼意思?”艾麗絲臉上的怒氣都要爆炸開來,周圍的人離她遠遠的,不敢靠近。
蔣一鳴緩緩擡起雙手,對着艾麗絲和突擊隊員們做了一個下壓的姿勢,說:“因爲你又要重新回到地鐵車廂裡,開始下一個輪迴。”
“啊啊,我的身體怎麼不能動了!”
“我也是一樣,除了嘴巴和眼睛,其它的部位都不能動了。”
蔣一鳴一點也不惡聲惡氣,語氣平和地說道:“你們放鬆下來,只是重新開始新的輪迴而已。去吧,回到地鐵車廂。”
艾麗絲和詹姆士等人眼睜睜看着眼前景色一花,從大街上瞬間來到了熟悉的地鐵車廂裡。
“這是什麼樣的力量?摩西分海也不過如此。”艾麗絲被嚇了一大跳,這才知道眼前的東方人的力量是如此強大。
蔣一鳴看了看車廂,到處都是彈孔和爬行者指甲留下的劃痕,說了一句:“車廂復原。”
隨着他的命令說下,破損的地鐵車廂輕微地抖了一下,彷彿活了過來一樣。劃痕消失,彈孔被修補好,這車廂像是剛剛出廠一樣嶄新。不僅如此,還有之前死掉的蕾恩和其他突擊隊員,也都完好無損出現在車廂裡。
“你到底是誰?”詹姆士震駭萬分地看着變得光滑的地板,喃喃問道。他知道很有可能得不到回答,但他除了那個問題再也沒話可說。
蔣一鳴自然沒有興趣回答手下棋子的問題,說:“還有最後一件事,你們的記憶也要回到兩個小時前的狀態,這樣纔會沒有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