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是誰在哭?
“爲什麼要丟下我?”
好像是寒兒的聲音?
“哥哥。。救我。。。。救我。。。。。”
是寒兒嗎?寒兒別怕。。。
周圍是無盡的黑暗,黑暗中他看不清聲音主人的樣子,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個聲音主人的影子越來越遠,他突然沒有理由的感受到一種悲傷而又憤怒的情緒,急忙向着那個影子跑去.
可彷彿就像在原地奔跑一樣,無論怎麼努力,只能看着那個影子越來越模糊,最後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寒兒!爲什麼!!”
南宮燁突然睜開眼睛,從牀上驚醒,他試圖平穩自己紊亂又粗重的呼吸,卻又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臥室裡的空調明明在正常運作,自己卻出了一身冷汗.
南宮燁盯着天花板過了好一會,才漸漸的平復好自己的狀態,他擦了一下臉上的冷汗,一言不發的看着牀邊的電子鬧鐘
4:30am
天剛微微亮,灰色的窗簾沒有完全拉上,窗外的一絲光亮從縫隙照進南宮燁的臥室內,襯着南宮燁以黑白灰爲主調的房間十分冰冷.坐在kingsize的黑色牀上,穿着黑色震死睡衣面無表情的南宮燁,更加的冰冷.
這是第幾回了?
夢到這樣的場景,夢裡那個永遠看不清,抓不到的人,那個哭泣的聲音是多麼的悲涼。。。。
“寒兒。。。”南宮燁喃喃的叫着,好一會纔回神,不被夢境所纏繞,然後起牀洗漱.
6:00am 天完全亮了起來.
清晨,街上是靜謐的。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街上便迎來了一個溫馨的早晨。
南宮燁整理好一切後便下樓,習慣性到廚房去倒一杯牛奶。
剛下樓便聞見了從廚房傳來的香味,還正疑惑,是誰起得這麼早。
“燁,你醒啦。”歐陽冰聽見有人下樓,便從廚房探出頭看看,發現是南宮燁,“你去叫伶他們起來吧。”
“好”說完便上樓了。
十幾分鍾後。。。
等蘇澤下來後就看到大家都下來了,便拖拉的走到桌前。冷天皓看着蘇澤頂着一雙熊貓眼,戲謔的嘲笑,“哎呦啊,哪家動物園的熊貓跑到咱家來了啊。快快快,報警啊,說不準還能拿到重金呢。”
大家聽到冷天皓的話便紛紛擡頭,都看到一隻國寶。
“澤,昨晚你沒睡好嗎?”冷天伶皺着眉頭看着蘇澤。
而蘇澤只是搖了搖頭,‘我纔不告訴你們我是因爲想昨天那個女生才失眠呢。’蘇澤在心裡暗暗的想着。
“手上的傷哪來的?”心細的歐陽冰一眼便瞄到了蘇澤手上的上,冷冷地問着。
蘇澤順着歐陽冰的視線,看着手上的傷,不以爲然的說,“啊,這個啊,是‘鬼影’的人乾的。”
“‘鬼影’?聽說這個幫派建立也有十幾年了,這十幾年都是都是靠些卑鄙手段現在才坐到第四的位置。”
“能穩第四,怎麼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估計也就是看澤好欺負。”
“誰讓他不好好學本領。”
“當初喊苦喊累的都是他,如今也就學些防身的。”
蘇澤看着他們三一人一句,委屈的冒出了一句,“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