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前方的一座巨大的島嶼上,一艘巨大的海盜船正停靠在這裡,而島嶼上則是正在舉行着宴會。
“哈哈!撒謊布船長,這次又是滿載而歸啊!”
“不愧是號稱‘狙擊之神’的撒謊布大人,那些海軍的軍艦就跟紙糊的一樣,一擊就破了!”
“這下我們海盜團的勢力又再次擴大了!”
衆人正對着人羣中一個臉色嚴肅的喝着酒的長鼻子少年恭維着,這個少年就是撒謊布(烏索普)了。
“嗯,嘉雅的那個管家依舊不肯讓步嗎?”撒謊布淡淡開口道。
“這個……是的。”一個手下道:“雖然每天嘉雅小姐都想要出來和船長會和,但都是被那個管家阻攔了下來,還說什麼這是他老爺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不能這麼敗在嘉雅小姐手裡,切!只不過一個管家而已,竟然那麼多事!”
“是啊,要不是那傢伙實力還不錯,我們早就幹掉他帶着嘉雅小姐和她的財產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嗯,也已經耗了這麼久了,是時候做個決斷了。”撒謊布也是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今天晚上,大家隨我一起攻入山頂的別墅,幹掉克拉哈特爾,帶着嘉雅的財產離開這裡!”
“哦!船長萬歲!”
“可是……嘉雅小姐怎麼辦?”有人問道。
“嘉雅?呵呵……我這麼久待在這裡可不是爲了她的,既然能能得到她的財產,那個女人自然就不需要了。”
“船長明智!”
“沒錯,女人嗎,世上多得是!”
“嗯,大家吃好喝好,然後隨我一起攻上去!”
“是!”
之後不就,衆人越是吃喝完畢,然後聚集在一起後就是朝着山頂處前進了,至於這座島嶼上的村民?撒謊布身邊的這羣海盜就是。
山頂上的別墅中,一身西服、戴着眼鏡、溫文爾雅的克拉哈特爾看着下方聚集起來的人影,臉色也是凝重了起來。
“是撒謊布哥哥來接我了!”後方的金髮少女立即擠了過來,看着外面的情況立即大喜,就要往外面衝去,不過隨即卻被克拉哈特爾攔住。
“小姐,我說過的,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離開的。”克拉哈特爾開口道:“而且我早就告訴過小姐,那個海盜只是爲了小姐家的財產,並不會在意小姐你的。”
“你胡說!”嘉雅立即一巴掌打在克拉哈特爾臉上,克拉哈特爾並未閃避,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撒謊布哥哥說過會帶我一起出海的,還說會在大海上爲我舉辦一個最浪漫的婚禮!”可雅宛若潑婦一般的大家起來:“而且,想要謀劃我家財產的應該是你纔對吧!這是我爸爸留給我的財產,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多管閒事了!而且,就算撒謊布哥哥是爲了我家的財產,我也願意全部送給他!”
“……”
“你給我滾!讓我出去!我家不需要你這個管家!”嘉雅一邊動手一邊推着,但無奈前方的克拉哈特爾就像是一根鐵柱一般,任憑她怎麼努力都無法突破。
而此時的外面,撒謊布等人也是來到了別墅之外。
與此同時,一個髮型如同綿羊一般的身影也是出現在大門外。
“撒謊布船長,你終於來了。”
“幹得不錯,梅利,事成後我會分你一點好處的。”撒謊布淡淡的開口道。
“多謝船長,多謝船長。”梅利連忙道謝道。
“好了,兄弟們,給我衝進去!”撒謊布頓時大喝一聲。
“哦!!!”
隨後,隨着一陣大喝聲,一大羣人就是涌進了別墅內。
“唰唰!!”
只是就在這時,兩道光影突然劃過,隨後衝到前方的數十個海盜就直接被擊殺。
“來人止步!這是船長大人決定守護的地方,絕不允許你們再踏前一步!”
兩道一胖一瘦的身影擋在了衆人前方。
“果然你們也是海盜呢!呵呵,好笑,一屆海盜竟然來這裡守護別人家的財產,可笑至極!”撒謊布開口道。
“船長的理念不是你這種海盜可以理解的!因爲,我們的船長是位真正的俠盜!”身影大聲反駁道。
“俠盜?現在還有這東西存在嗎?可笑!太可笑了!給我上!殺了他們!”撒謊布大聲道。
話音落下,一羣人就是立即衝了上去。
“我們上,暹羅貓!”
“好的,花斑貓!”
“此路不通!”
兩人也是立即衝了上去,和前方的一羣海賊戰在了一起。
“拾金要昧!你的武器是我的了!”
“哈哈!砍不着,我可是水蛇腰呢!”
“貓殺!”
“飛貓腿!”
“貓柳大進攻!”
一胖一瘦兩道身影的實力不可謂不強,應該達到了a+級的程度,所以面對前方這些大多都是a-的海盜,基本都是一下秒殺一個。
“真是一羣廢物!”撒謊布冷哼一聲,接着伸出手一彈。
“致命狙擊·鉛彈!”
話音落下,無數鉛彈就是宛如暴雨一般激射而出,直接穿透了前方那些海盜的身體衝向了那兩道身影。
兩人也是立即展開了反擊,但是依舊沒能擋下所有鉛彈,最終雙腿和雙手都被擊穿了數個小洞後倒在了地上。
“殺了他們!”撒謊布再次開口。
“催眠術·加速恢復!”這時,又是一陣聲音響起,隨後一道光華就是落在貓人兄弟身上,接着他們身上的傷口就是一陣肉芽翻滾,不過一會就是完全恢復了,這並不是光華直接進行的治療,而是促進了兩人身體的細胞分裂而加快了恢復速度。
“又來了一個嗎?真是麻煩。”
撒謊布眉頭一皺,再次彈指發出了密密麻麻的鉛彈。
“催眠術·防禦增強!”拿着回力鏢、戴着愛心眼鏡的身影再次揮動手上的回力鏢,下一刻,光華再現,然後貓人兄弟身上的肌肉立即變得異常緊緻起來。
鉛彈打在上面,竟是傳來一聲悶響,就如同打在牛皮大鼓上一般,只是將貓人兄弟給擊退了出去,並沒有如先前一般打穿他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