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frmelein(小小的花兒開
Undeit:ia.(她的名字叫做埃麗卡)
Dennerz:rszlig;igeit.(只因花芯中飽含着甜蜜)
Zartertstrmtmleid(花瓣上散發着迷人的芬芳)
Aufrmelein(小小的花兒開
Undeit:ia……(她的名字叫做埃麗卡……)
……
伴隨着《埃麗卡》(《Eria》)這種悠揚而悅耳的歌聲。
一隊接着一隊的德國士兵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巴黎。走在最前面的是德國國防軍的大德意志裝甲擲彈兵師。該師身着青灰色的國防軍M39制服。墨綠色的袖標在左側的袖口上顯得異常的顯眼。而樣子獨特的M35鋼盔在陽光下反射出點點異樣的光芒。作爲第一支進入巴黎市的德軍部隊,該師有着充足的理由。因爲他們是德國最強的部隊,同時也是德國的近衛軍。一支近衛軍第一個進入另一個國家的首都有着無比深刻的政治含義。
接下來進入巴黎的則是武裝黨衛隊第一“帝國旗衛隊”的裝甲部隊,雖然,天下第一的這個稱號被大德意志裝甲擲彈兵師搶走了。但是該師的戰鬥力仍然不容小覷。至少所有人都知道這支穿着黑色制服,永遠衝在第一位的部隊。48四號坦克全部被油漆一新。車頭前面的團屬標識也被重新的噴印。兩把鑰匙鑲嵌在一塊缺了口的盾牌上。讓所有站在一旁看的法國人都感到不寒而慄。
在長長的戰車部隊走過之後。接下來的是武裝黨衛隊第九霍亨施陶芬裝甲擲彈兵師的半履帶裝甲車。這支部隊從戰鬥力上並不如前兩者。但是所有人勝在兩個字。那就是年輕。平均年齡22的部隊,除了武裝黨衛隊第12帝國青年師的那些半大的孩子外。還真的找不出如此年輕化的部隊了。而季明也就是要讓這支部隊出現,從而引起全世界人的關注始出現了。而這股力量還非常的年輕。果然,這些站在半履帶車上,威風凜凜的接受檢閱的士兵。立刻在夾道觀看的法國人的一陣騷動。很顯然,他們對於這麼年輕化的一支部隊出現在這裡感到不可理解。
這支部隊走過之後,剩下的就是德國國防軍步兵表演的天下。比如身着青灰色戰壕雨衣的摩托車車隊。外表整潔。而且表裡如一的德國國防軍步兵。卡車拖拽的高射炮和半履帶拖拽的重型榴彈炮部隊、成羣結隊的裝甲車搜索隊和自行榴彈炮方陣。甚至還有騎兵分遣隊和用馬拉大炮的長長的畜力化炮兵部隊。這些隊伍走變成一股長長的洪流。彷彿去向消失的年代敬獻自己的貢禮。
而臉色抑鬱的巴黎人則沿着香榭麗舍大街的兩旁觀看着,這些來自東部侵略者的表演。這個可怕的國家在最近一百年來曾經四次無限接近過巴黎。(這四次分別是1813年拿破崙第一次退位、1871年普法戰爭、1914年馬恩河和1918的魯登道夫大攻擊)但是都沒有正式的進入這座美麗的城市。而這一次他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侵略者。
而在這之前,一家巴黎的報紙還是這樣評論的:“在我看來,當這羣冷血鐵蹄,並且武裝到牙齒的德國兵走過巴黎的大街小巷的時候。我想巴黎人哪怕再看見機器人的行軍隊伍也不會大驚小怪了。因爲他們就是殺人機器。”而另一家報紙則把德國的這些年輕的國防軍士兵比喻爲一羣呆在坦克和半履帶包裹着的裝甲裡如同磐石一樣機械而且冷冰冰的東西。這些東西,不會微笑。不會說話,甚至不吃不喝。他們只知道打仗、打仗再打仗。一直到自己死亡爲止。此外還有媒體則把即將進入的德國國防軍士兵們描繪成一羣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流浪漢。(這是英法的宣傳,在39年的宣傳電影裡。英國和法國把德國人宣傳爲饑民。因爲他們認爲這是戰時經濟所必然的)他們之所以到法國來。主要是因爲他們嚮往法國巴黎的奢華.
>I遭到德國人的洗劫。有房子的人擔心自己的房子會不會被燒燬。老年人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德國人無故槍殺。而婦女們則擔心那些德國人會不會如同禽獸一樣到處強姦……
不過當這些德國士兵真正出現在法國人的視野中的時候。這些莫名其妙的猜想和恐懼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些高大的帥小夥子一個個面色紅潤。裝甲兵們一個個把自己的腰板挺的直直的。而步兵則邁着整齊的步伐。他們以友好的眼神看着我們。微笑始終掛在他們的臉上。一點沒有冰冷的殺氣。在我看來,他們完全是世界上紀律最嚴明的部隊。”一個記者在他的評論中是這麼說的。
對於那些喜歡看熱鬧的巴黎年輕女子來說。簡直如同一支碩鼠調到了米缸裡。無數身着各式各樣筆挺軍服的年輕帥小夥在她們的眼前閃過。讓她們一個個神魂顛倒頭暈腦漲。“看看這些帥哥!他們實在比我們的那些士兵好的多了!”一個婦女以嘲弄的口吻評論道。不過她的言論立刻引來了無數敵視的目光:“喂!你冷靜點。不要像個娼婦一樣。”一個50歲的老者說到:“我們那些在戰場上死去的孩子長得也不錯。”
很快長長的行軍隊列即將走到了盡頭。不過圍觀的人們並沒有散去。相反,他們一個個翹首以待。彷彿一隻只伸長了脖子的鵝一樣。因爲他們知道。每一場閱兵最後的壓軸人物都是敵人的最高指揮官。而這次,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帶隊的指揮官是誰。沒錯,是那個年輕人。剛剛22歲就已經成爲德國將軍的威廉-魯道夫-赫斯。
“來了!來了!”不知道是誰大聲的喊了起來。所有人立刻再度增加自己的脖子的長度和角度去往道路的盡頭張望。很快四輛掛斗摩托車出現在拐彎口。在略微停頓了一會兒之後,這四輛車子以最低速度慢慢的前進着。接着又出現了四輛半履帶裝甲運兵車。所有的車子都漆成了深灰色。彷彿秋天的原野一樣。這些車子排成了一個菱形。車上站滿了士兵。這些士兵頭戴黑色鋼盔,身着黑色禮服,但是武裝帶和肩帶都是純白色,一黑一白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顯眼。在最前面的車上還飄揚着一面青色的軍旗。巨大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上面展翅欲飛的格立芬顯得異常的猙獰。金色的流蘇也隨着旗子的擺動而滿天飛舞。旗子最頂端金色的老鷹裝飾讓所有法國人都感到眼熟,因爲這是他們近衛軍的旗幟,是法國近衛軍在滑鐵盧戰場上丟掉的鷹旗,而現在又到了德國人的手裡。看到這面鷹旗。大部分的法國人都感慨萬千。
等到半履帶車走過之後,真正的主角出現了。只見他站在一輛黑色的梅塞德斯重型越野敞篷轎車上。身着黑色的武裝黨衛隊制服,腰掛白色的武裝帶。領章上的骷髏咬骨標誌表示他是一名帝國裝甲兵。他的胸前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勳章。勳章反射所散發出的光芒讓所有人感到眼暈。腰間別着一柄長長的指揮刀。他的一支手按在刀柄上,一支手高高的舉起,不斷的向着兩邊的人揮手致意。而他的旁邊則分別坐着兩個人,一個德國將軍。另一個則是法國將軍。
“哇!這傢伙就是威廉-魯道夫-赫斯!實在太帥了。”“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年輕?”“好漂亮的衣服啊!我也想要一套!”“咦?他旁邊的那個法國將領是誰?難道是法奸?”“我靠,這個傢伙在這裡擺什麼譜?不就是一個小屁孩麼?”
“………”
一陣陣莫名其妙的評論從這些圍觀的法國人嘴裡蹦了出來。場面顯得非常的混亂。
“你們法國人還真的很可愛啊!”季明一邊至高氣昂的站在車上。一邊微微的擺動着自己的右手,一邊悄悄的對坐在自己旁邊的法國指揮官羅茲說到。
“呵呵,這有什麼了不起的!”羅茲陰沉着臉冷冷的回答道:“1918年的時候你們德國人不是也在薩||不過,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您能不能遵守您的諾言。”
“我當然會遵守我的諾言。不!應該這麼說。我們帝國當然會遵守我們簽訂的條約。所有在巴黎鬧事的德軍士兵將無一例外的遭到軍事法庭的嚴懲。你應該相信我們的管理水平。布拉格和華沙都可以稱爲模範管理!”頓了頓季明忽然說到:“羅茲將軍,您在檢閱結束以後有事情麼?”
“你有什麼要我做的,赫斯將軍?”聽了對方的話,羅茲感到很奇怪,他立刻問道。
“請您幫我準備一束鮮花!我要去見一個人!”季明淡淡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