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對不起!那次迴文恭鎮,你主動做飯,而且還是爲我們燉最最麻煩的老鴨湯。你燉湯的時候,只不過是把庶糖粉當成了食鹽,偏巧你做飯又不喜歡品嚐,結果在飯桌上,我當着父母的面就對你橫加指責,說你做事從來都是毛手毛腳的。現在想來,我錯了,大錯特錯!誰規定燉老鴨湯必須是用鹽的?只有你這樣冰雪聰明的人,纔會不走尋常路!偉大的創新,往往都出現在你這樣的智者手裡。就像可口可樂,不就是藥品試驗失誤後的傑作嗎?豆腐,不就是煉丹師胡亂調配後產生的奇蹟嗎!我的行爲,簡單就是在扼殺一個天才!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老婆,對不起!那次,你指責我將自己的衣服亂扔亂放,我不該反誣你也曾亂扔過衣服。我的衣服怎麼能和你比呢?你的衣服那麼漂亮,不管怎麼亂扔亂放,都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可我的衣服,永遠是黑白灰這樣老土的顏色,疊得整整齊齊的都有礙市容,更何況亂扔亂放了!以後我一定改正!”
“老婆,對不起!……”
……
在張偉墨連說了幾十條之後,碎碎脆弱的意志,終於被他的肉麻給摧毀了。
碎碎因爲張偉墨的話,笑得肚子疼,她一邊大笑,一邊求饒:“好了好了,求你了,別道歉了!我錯了,是我錯了行不行!”
張偉墨詭計得懲,卻還不依不饒,固執地說:“不,老婆,是我錯了!讓老婆認錯,這本身就是我最大的錯,我——”
他再說下去,碎碎就要大笑致死了。
碎碎一骨碌坐牀`上坐起來,強忍着大笑的衝動,說道:“油嘴滑舌的傢伙,如果你真有錯,別隻會說啊,重要的是看你的行動!”
張偉墨就等她這句話了。
張偉墨拿出那幾個剛買回來的寶貝,腆着臉湊到碎碎跟前:“老婆,那我就行動了!”
碎碎本想再提提婚禮的事,但張偉墨已經先退了一步,她不忍再刺激他,所以嘟着嘴說:“別總是那些老套路就行。”
“老套不老套,試試就知道了。”張偉墨壞笑着,抱住了碎碎……
“你真壞!”事畢,碎碎羞紅着臉,嗔怪道。
“老婆,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張偉墨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又擺出了道歉的架勢。
碎碎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喜歡你這樣的壞!”
張偉墨哈哈大笑。
兩人都四仰八叉地躺在牀`上,漫無邊緣地聊着天。
碎碎隨口問道:“老公,我聽你的兄弟們常說哪個女人悶騷什麼的,悶騷什麼意思啊?”
的確,“悶騷”這樣的詞,是他的兄弟們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
張偉墨笑道:“悶騷,就是說,外表沉悶內斂,內心風騷浪漫。”
“那、那我算不算?”碎碎有些緊張地問。
她擔心自己在那方面,太鬧騰了些。她很不希望自己得一個悶騷的評價。
“你當然不算!”張偉墨不假思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