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實話,趙鋼鏰是真心不想騙陳可可。
對自己身邊的朋友,趙鋼鏰都是不喜歡欺騙的。
看着陳可可的眼神,趙鋼鏰嘆了口氣,說道,“你真的願意聽實話麼?”
“願意。”
陳可可點頭道,“我只要聽實話,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麼樣,我都不會生氣,咱們也會一直是好朋友。”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告訴你實情吧。”
趙鋼鏰說道,“瑤琴姐,是我的女人。”
陳可可雙眼瞪大,看着趙鋼鏰。
雖然早已經有了某種預感,但是當她聽到趙鋼鏰親口承認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整顆心都碎了。
她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母親會跟自己的同學糾纏在了一起,她只覺得腦袋一陣陣嗡嗡嗡的響,就好像是喝多了酒一樣。
“你們…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陳可可深吸一口氣,聲音有點顫抖的問道。
“很早以前。”
趙鋼鏰說道。
“多早?”
“在我剛跟你認識的時候吧。”
趙鋼鏰說道,“其實我們並不想騙你,但是…瑤琴姐怕你接受不了,所以她就讓我也一起保存着這個秘密。”
“你們…什麼都發生過了麼?”陳可可問道。
“嗯。”
趙鋼鏰點了點頭。
“我說的是所有事情…兩個人在一起會做的事情。”陳可可認真的說道。
“是的。”
“你…”
陳可可擡起手,指着趙鋼鏰。
看着陳可可顫抖着的手指頭,趙鋼鏰不知道怎麼的,就擡起手,抓住了陳可可的手。
“每個人都有追逐自己幸福的權力。”
趙鋼鏰說道,“你媽需要幸福,而我能給她幸福,所以我們在一起了,我知道這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但是事實上,我們確實在一起了,而且彼此相愛。”
“但是你已經有女朋友了!”
陳可可幾乎是用嘶吼的聲音叫道,“你有甜甜了,你還有玲玲,還有芙蓉,甚至於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你有那麼多女朋友,你怎麼可以跟我媽媽在一起?我媽媽今年多大了你知道嗎?她沒有青春了,你還年輕,等過幾年,我媽媽老了,你正是青春年華,到那時候,我媽媽還剩下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
趙鋼鏰尷尬的看了看周圍那些被陳可可是聲音吸引過來的人,然後說道,“你小聲點…”
“趙鋼鏰!”
陳可可盯着趙鋼鏰,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准你,碰我媽媽,我不准你,浪費我媽媽的時間,我不准你,跟我媽媽在一起!”
趙鋼鏰還是第一次看到陳可可如此強硬的樣子,一時之間竟然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這時候,旁邊的人卻也都議論 了開來。
國人最大的一個愛好就是八卦。
眼下陳可可的話,那可是勾起了國人十足的八卦之心。
聽到周圍的聲音,趙鋼鏰陰沉着臉,說道,“誰他媽再嚼舌頭,信不信老子砸爛他的嘴?”
能坐頭等艙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只是,當這些人看到趙鋼鏰的臉色的時候,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整個頭等艙,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趙鋼鏰看向陳可可,說道,“可可,我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我只能保證一點,我跟瑤琴姐是真心的,我會給她幸福,我也會跟她一直走下去。”
“那我怎麼辦!“
陳可可突然大喊道。
趙鋼鏰愣了一下,錯愕的看着陳可可。
陳可可的眼裡閃着淚光,搖着頭說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人,都不是!”
說完,陳可可直接起身走到一旁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了下來。
趙鋼鏰這時候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雖然陳可可很漂亮,性格也好,身材也棒,跟自己更是鬧出過緋聞,但是,趙鋼鏰自知跟吳瑤琴已經好上了,就不可能跟陳可可發生點什麼,只是,聽陳可可剛纔的話,她好像對自己…
要是換做是以前,趙鋼鏰絕對會得瑟的不行,但是眼下,趙鋼鏰卻是覺得喉嚨一陣發苦,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飛機很快就降落了。
陳可可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站在機艙口。
趙鋼鏰想要上去說點什麼,但是卻發現自己還是說不出話來。
機艙門打開,陳可可第一個走了下去。
看着陳可可的背影,趙鋼鏰嘆了口氣,給吳瑤琴打了個電話。
當聽到趙鋼鏰說已經跟陳可可說了他們兩人的關係的時候,吳瑤琴沉默了許久。
她又是感動又是糾結。
感動的地方就是趙鋼鏰敢於承認一切,這就是負責任的做法,糾結的是自己女兒知道了這一切,那麼,接下去該怎麼去面對自己的女兒?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
趙鋼鏰拿着電話,嘆氣道,“我跟你已經這樣了,可可那邊,也只能看她自己能不能看開了,反正不管怎麼樣,我是不可能棄你於不顧的。”
“唉。”
吳瑤琴嘆了口氣,說道,“我給可可打個電話吧。”
掛了電話之後,趙鋼鏰深吸了一口氣,愛情這種東西從來就不可能十全十美,自己現在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只能寄希望於時間能夠化解一切了。
從機場離開,趙鋼鏰帶着那尊買到的觀音像,回到了趙家,隨後,趙鋼鏰找了一些關係,成功的找到了宣教部的張生德副部長,然後約張生德晚上一起出來吃飯。
要換做半個月前,張生德還不見得會給趙鋼鏰面子,可是現在,趙家的家主已經是趙鋼鏰了,而趙家在趙鋼鏰的帶領下打了白家周家幾次臉,看樣子趙家有重新崛起的趨勢,所以張生德就答應了下來。
在約了張生德之後,趙鋼鏰分別給林欣張導彈郝奔放打了電話,讓他們晚上作陪。
三人自然是沒有遲疑的就答應了下來。
等到飯點的時候,趙鋼鏰先去了飯店,沒一會兒,林欣張導彈郝奔放就都到齊了。
等到了約定時間,那張生德提着個手提包,出現在了趙鋼鏰面前。
這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臉上總是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整個人給人一種寧靜安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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