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安安靜靜,沒有發生什麼**旖旎的事情,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言語,趙鋼鏰跟吳瑤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然後將吳瑤琴給送回了家。
“接下去幾天我可能不能去店裡了。”
趙鋼鏰走的時候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吳瑤琴只是微笑點頭,並沒有問趙鋼鏰爲什麼要幾天不能去店裡,要去幹什麼。
似乎,吳瑤琴並不關心趙鋼鏰。
或者說,吳瑤琴並不想過多的牽扯進趙鋼鏰的生活。
當然,也可以說吳瑤琴明白自己跟趙鋼鏰的真正關係。
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她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回到家後的趙鋼鏰,把差不多的話跟黃玲玲還有郭芙蓉也說了。
“接下去幾天我就不回家了!”
趙鋼鏰說道。
“爲什麼?”
黃玲玲一邊解掉頭上的皮筋,一邊問道。
“因爲要高考了,所以我打算跟朋友找個地方好好學習,閉關修煉!”趙鋼鏰隨口扯道。
“還閉關修煉呢,在家裡就不能做哦?你們幾個人呢?要在哪閉關呢?”黃玲玲又問道。
趙鋼鏰笑道,“我們就兩三個人,至於地方嘛,嘿嘿,這給得保密!玲玲姐,我做事,你放心。”
“雖然你很厲害,但是你也只不過是個小孩兒!”
黃玲玲語重心長的說道,“不回家就不回家吧,不過,你不準跟人出去到處跑,要高考了,就一星期不到的時間,忍忍就過去了,也許這一星期的努力,就決定了你未來的一生!”
同樣差不多的話,在吳瑤琴那邊,只是微笑點頭,而在黃玲玲這邊,卻是孜孜不倦的關切。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相處方式。
如果非要說清楚,那就是,黃玲玲就跟一個大姐姐一樣,而吳瑤琴,則是一個紅顏知己。
兩者之間的微妙之處,只能大家自己體會了。
郭芙蓉倒是對趙鋼鏰要消失幾天表示沒什麼想要問的,反正以她對趙鋼鏰的瞭解,趙鋼鏰這貨絕對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那就沒什麼可問的了,反正我也跟你非親非故的,問多了顯得我多關心你似的,要是讓你因此而得瑟起來,那又不好了。
第二天總算是來了。
趙鋼鏰揹着個包包就出門了。
來到學校外頭,趙鋼鏰將包交給了一個黃毛安排的人,隨後走進了學校。
因爲高考只剩下一星期不到的時間,所以,整個高三八班都充滿了緊張的味道。
趙鋼鏰走到自己的位置邊上坐下,前頭的林舒雅依舊看着自己的書,沒有跟趙鋼鏰說話,也沒有看趙鋼鏰一眼。
就在這時。
一個有點出乎趙鋼鏰意料的人出現在了教室門口。
餘曉衛!!
竟然是餘曉衛。
餘曉衛自顧自的走到教室裡頭,也不管高三八班所有同學都在看着他。
“趙鋼鏰,敢不敢賭一把!”
餘曉衛走到趙鋼鏰的面前,說道。
“賭?”
趙鋼鏰撇了撇嘴,說道,“賭什麼?”
“賭高考分數!”
餘曉衛說道,“誰總分低,誰就從對方的眼前消失,一輩子消失,怎麼樣?”
“其實,我對任何不涉及到金錢等利益的賭博,都沒有任何的興趣。”
趙鋼鏰說道,“因爲這不能帶給我任何的好處跟滿足感。”
“這是榮譽之戰!”
餘曉衛嚴肅的說道。
“也只有你們這些小屁孩成天的在乎什麼榮譽。”
趙鋼鏰說道,“所謂的榮譽,其實就是個屁,你贏了如何,我贏了又如何,不能讓我多長一斤肉,也不能讓你少一斤肉,有什麼意義?”
“你不敢?”
餘曉衛的臉上帶着一種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像是勝利者的笑容,“不敢你就說,我絕對不會強求你的。”
“唉。”
趙鋼鏰嘆了口氣,說道,“爲什麼腦殘會這麼多呢。”
“草!”
餘曉衛剛罵出一個草字,趙鋼鏰卻是擡頭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怎麼的,餘曉衛整個身子突然好似掉進了冰窟窿一般。
這種感覺只是一瞬間,然後就消失了。
餘曉衛嚥了口口水,看了一下正在自顧自看書的林舒雅,對趙鋼鏰說道,“是男人的,就跟我賭!”
“那我跟你說,是男人的話,你就跪下來叫我爹,你跪不?”趙鋼鏰問道。
“你!!好,既然你不敢,那我也不強求你,反正,我會讓你知道,我比你優秀,我絕對比你優秀!哼!”
說完,餘曉衛看了一眼林舒雅,說道,“舒雅,我一定會考的比他好的!”
林舒雅沒有說話,繼續看書。
餘曉衛也沒有再墨跡,而是轉身離開了高三八班。
“鋼鏰哥,怎麼不跟他賭?”周童言不解的說道,“餘曉衛這人我知道,成績只能算是一般般,而且很多時候都是抄的!以你的實力,根本就是可以秒殺他的。”
“那又有什麼意思呢,無謂之爭,浪費時間,浪費青春。”
趙鋼鏰說道,“沒有意義的事情,我一般不做。”
“鋼鏰哥的境界就是高啊。”
周童言拍馬屁道,“我可就沒有辦法做到這麼淡薄。”
“好好學着吧,對了,這幾天要是有人問我去哪裡了,你就說我去找地方讀書去了。”趙鋼鏰說道。
“啊?爲什麼啊?”周童言不解的說道,“鋼鏰哥,難道你這最後的幾天,也不來上課?”
“有事。”
趙鋼鏰說道,“高考前我會出現的。”
“那…那鋼鏰哥你自己看着辦吧。”
“嗯。”
坐在趙鋼鏰前面的林舒雅,在趙鋼鏰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眉毛微微挑了挑,但是並沒有其他動作。
“曉衛哥,您就這麼有信心高考能贏的了趙鋼鏰?”
一個餘曉衛的跟班好奇的問道。
“那是當然!”
餘曉衛傲然的說道,“我的目標,可是今年的全校前五名!”
“曉衛哥,難道您晚上回去都偷偷的複習?”跟班問道。
“這個,就不足爲外人道也了。”
餘曉衛說着,嘴角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入夜。
趙鋼鏰一如既往的帶着人巡視蝴蝶會的場子。
這時候,一羣警察突然衝進了蝴蝶會的場子。
趙鋼鏰笑了笑,好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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