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番喊許,始終不是封魔界裡的人有絲毫的迴應。
如果裡面的人答應歸降太虛,那麼,以他們的實力只需要離開封印空間,封魔界那猶宇宙內最堅固的囚牢的那些天地法則就可以不攻自亂了。
法則一亂,整個大世界就好破了。
時間在慢慢地流逝,久得連魔神和九幽之蟲已經把心放下來了,看着楊巔峰淡定端坐寶座的樣子,主人都不怕,他們兩個小兵兵怕個球啊。最多也就是個人死鳥朝天,啊不,是魔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某一天,太虛睜開了眼睛,對着封魔界喊道:“幽幽、天鳳還有離,現在我們的宇宙正受到外敵的威脅,我們不久前就在宇宙之外與他們有過一次交鋒。我希望你們能放下以前的恩怨,和我一起勸太玄共同對敵。”
沒有迴應。
但她還是繼續說道:“如果我們再鬥下去,我們開闢的宇宙,就要被人家給侵佔了,這不是你們願意看到的結局吧。”
依然是沒有迴應。
“好吧,如果你們不說話,那我就只有破開了這封魔界再找你們好好談談了。”說完,對所有的高端戰力下了命令,“動手!”
所謂的高端戰力,必須是仙王的級別才能排得上號。
楊巔峰站了起來,出手就是一記風系法術,直令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所有天道聖人集體向他望來,就連太虛,也向他投來了讚賞的目光:“不錯,不錯,鎮元子,看來經過外宇宙一戰,你又有領悟了……”
楊巔峰雲淡風清地點了點頭,說道:“師尊過獎啦,與師尊和諸位聖人相比,我還差很遠呢。”
“阿彌陀佛,大仙的修爲精進了,貧僧佩服。”觀世音菩薩一邊出手一邊對他說道。
聽到宇宙之主和觀世音菩薩都這樣說了,天庭衆人集體振奮,四大天帝也覺得臉上有光。以前的玉帝在修爲上太弱了,實力連觀世音菩薩都不如。
現在的鎮元大仙繼任玉帝之位,眼看着他現在出手的實力還在觀音之上,與諸位天道聖人相去不遠,未來等他成就天道聖位時,天庭在天界地位必定會節節攀升的。
看到天庭各路人馬的振興之情,魔神和九幽之蟲心裡嘿嘿嘿地冷笑,心說,等你們知道這位天庭之主是我們主人(祖魔)冒充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什麼叫臉上有光啦……
封魔界外人人對“鎮元子”大仙的實力大爲驚異時,封魔界內也不平靜了——雖然現在,封魔界內只剩下三位大神了。
天鳳瞪大了眼睛,透過封魔界的虛空望向站在天庭玉帝寶座之前的“鎮元子”,一臉地難以置信:“離,幽幽,那……那,太玄那小子果然是膽大包天啊,他竟然去天庭做了玉帝!”
離和幽幽也難以置信地望向“鎮元子”,他們看不出什麼破綻來,但眼下這位鎮元子大仙使用的是風系法術,而天鳳是御風的老祖宗……
天鳳很肯定地說道:“不會有錯的,雖然我看不出他的僞裝,但太玄那小子使的看似是鎮元子的法術,其實骨子裡是我傳授給他的風之奧義。太大膽了,按照計劃,他是要等封魔界和我們都支撐不住時才殺出來救走我們的,現在,他竟然直接就跑到天庭當起了玉皇大帝,臥草……”
“很可能是,難道我覺得他的眼神這麼熟悉呢……”幽幽以意念和天鳳以及離交流道。
“真的沒有錯?”離再一次問天鳳,她覺得這件事情要謹慎謹慎再謹慎才行。
“真的沒有錯,他使出我的傳授給他的風之奧義,這就是給我暗中傳遞信號呀,哈哈哈,這小子轉世回來之後,實力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心智和手段比以前還要厲害得多啊。”
“哇,那就厲害了,連玉帝都混上了,太虛還看不出來,呵呵……”離笑了,這回她的信心增加了許多。
“這回,說不定我們能贏太虛哦。”天鳳說道。
“沒有那麼容易的,我們的實力遠遠沒有恢復,現在連天道聖人都打不過。”幽幽說道。
“放心吧幽幽,那小子厲害得很,一定有辦法救走我們的,我猜……那小子身前的兩位道童……很可能是魔神和九幽變的。”天鳳說道。
“我覺得也是……”離也覺得這兩位童子的眼神,太過於深沉和滄桑了,外表可以裝,但這眼神……
“但願吧,也不知道太玄現在是什麼實力了……真的不放心他一個人身處異軍當中……”幽幽望着正在使用風系法術連綿不絕地攻擊着封魔界的“鎮元子”說道。
“能騙過太虛的話,說明他至少已經可以掌握宇宙的本源了。”離高興地對幽幽說道:“不用擔心,太虛掌天道,但太玄掌輪迴,同樣能得到宇宙本源的加持。”
幽幽點點頭:“那樣的話,至少是天道聖人那樣的級別了……”
天鳳沉吟道:“到了天道聖人的級別,大家都動用宇宙本源之力的話,現在的太玄完全可以和太虛抗衡了。麻煩就麻煩在太虛有九位天道聖人作爲幫手,而我們實力又沒恢復,光靠魔神和九幽之蟲怕是不夠看呀。”
“看他那麼淡定,我覺得,他應該有辦法的,我們注意把握好分寸,等封魔界差不多破了就動手。”離說道。
三人都在蓄勢,等待着適合出手並離開封魔界的時機。
眼看着封魔界在所有高端戰力的法術下層層消散,太虛的聲音又傳出了:“幽幽、天鳳、離……出來吧,如果你們再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依然是沒有迴應。
太虛有些奇怪,他們被困了這麼多年,就算是不答應歸降,怨氣總會有的呀,爲什麼不大罵出口呢?
幽幽也就罷了,離的脾氣火爆,天鳳更是出口便不饒人的人,爲什麼都這麼安靜呢?
她皺起了眉頭,心說,難道他們一個個都打算破釜沉舟了,想和自己拼個魚死網破,寧可玉碎不爲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