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願意就好,不要哭嘛,等跟了我你們就會知道生活有多美好了,呵呵呵呵……”楊巔峰說的可是真話哦,可是聽到人家三姐妹耳朵裡,味道就變了。
姐妹仨兒迅速用眼神交流,彼此在對方眼中看到的都是絕望啊。
完了,完了,以後都不知道要被這惡魔怎麼樣報復和摧殘呢,到時候生活美好的是“陸涵”小惡魔,生活悽慘的可就是她們三姐妹啦。可惡的章仁啊,自己作死也就算了,還害了人……
章父章母也暗暗唉聲嘆氣,雖然按這個世界的規矩,女兒嫁出去之後就是潑出去的水了,但眼看她們就要陷入陸涵的“魔爪”了,他們也心有不忍呀。
對於現在已經變成了人棍的章仁,他們雖有恨意,但更多的護犢心切,反倒是對於“陸涵”他們雖有歉意,但由於他殘害了自己的兒子,所以章父章母的內心其實是仇視他的。
對此,楊巔峰心中雪亮,所以,他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爲沒要覺得是邪惡。有時候,惡人所有“惡人”來磨才行,否則人人都對惡人忍讓再三,那什麼時候才能等到懲惡之人呢。
就這樣,楊巔峰掌控了陸涵的祖宅,控制了章仁,重傷了他手下的人手,奪回了原本屬於陸涵家的祖宅以及財產。順便還奪回了陸涵的婚配對象——許曉菊,再順手將章仁的姐妹全都收爲了妾室。
還好,現在他以前所有的女人都在太虛的私人道場中修行,而道場被他嚴密地收進了本體小世界之中,不然的話見到他一到了異宇宙就亂收女人不和他鬧纔怪。
“陸涵”死而復生,懲罰了村中惡霸章仁的事很快在方圓幾百裡內傳遍了。人人驚訝的同時,心中也感到暢快,實在是章仁成勢之後在村裡村外太喜歡欺負人了。
楊巔峰也沒有乘機在陸家村交好其他人,因爲這根本就沒有必要,他要崛起,但不是和平發展,而是要強勢地崛起。
而且,雖然楊巔峰收拾了章仁,“陸涵”的威勢已經打出去了,但所有的人也只是懾於他的“兇威”罷了,其實所有人都還在觀望而不敢去結交。
因爲章仁雖然倒了,但他背後的靠山還沒有倒,萬一他們出手維護章仁的話,那麼以“陸涵”實力,很有可能瘋狂不了多久的。
章仁帶着仇恨,苟延殘喘地等,他想等到“陸涵”被懲罰的那一天。
楊巔峰也在等,他一點兒也不着急,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是怎麼樣的了。他們都是依靠武魂在修煉的,有什麼樣的武魂,就針對性地修煉什麼要的戰技。
有的武魂天生適於戰鬥,但有的武魂天生適於生活,各有不同。
這種修煉體系有別於楊巔峰所在的宇宙,不說雙方的高下之分了,可以說是各有優劣。相對來說,這種修煉體系,肯定是最適合這個宇宙的。
天武的武魂和戰技給楊巔峰印象太深刻了,他決定要潛心瞭解武魂以及修煉從武魂中發展起來的強大戰技。
“武魂……就相當於天賦和根性罷了,不過,這個宇宙依據武魂發展出來的武技,當真是招招有靈,式式有魂,強大無比。而且,一個人的武魂還可以像分身一樣放出來戰鬥,我可以先放下以前的所學,放下所有的偏見和成見,一步步修煉從底層修煉去領悟武魂的真義……”
現在,楊巔峰借屍還魂的對象——陸涵,他從小在烏蒙鎮武魂殿覺醒武魂是一個鐵錘。按照武魂宇宙的統一規則,鐵錘是器武魂的一種,戰鬥方面的天賦極差,乃是一種工匠武魂,適合鍛造武器和戰甲。
按照此世界的眼光,這種武魂,可以說只是一種爲人服務的武魂,一般不會被人重視,甚至還會被一些身具極品戰鬥屬性武魂的人看不起。
因爲戰鬥天賦不好,所以,陸涵雖然被發現有錘子武魂,但並不被武魂殿所屬的烏蒙分殿所看重。
反倒是章仁,因爲被查出有天狼獸武魂,被烏蒙鎮武魂殿重點培養,更有殿中的大人物看重和賞識收爲親傳弟子。那位收了章仁爲親傳弟子的武魂殿中的大人物在烏蒙鎮中可是舉足輕重的人,他便是章仁的靠山。
再說武魂殿。
武魂殿極爲龐大,其龐大的程序超出了楊巔峰原宇宙的任何一個機構,甚至超越了天界的天庭。
因爲天界的天庭雖然名義上是天界,甚至是宇宙的最高統治機構,但天庭對於各界的掌控能力其實是很弱的。
但武魂宇宙的武魂殿就不一樣了,武魂殿是一個龐大無比的機構,它在宇宙的各個大小世界的大小地方都有分殿,它的最高掌握者便是這個宇宙的主人——天武!
具體武魂宇宙究竟有多少個分殿,很少有人知道得清楚,尤其是在天武吞併了光暗宇宙之後,武魂殿又在光暗宇宙遍地開花了,所以除了天武本人,怕是沒人幾人知道這個由兩個宇宙組合而成的大宇宙有多少個武魂殿的分殿。
現在的新宇宙,依然有很多人叫做武魂宇宙,但在官方的命名中,這個由兩大宇宙組合而成的大宇宙應該叫做武魂大宇宙,再細分的話,還可以分成原武魂宇宙和光暗宇宙。
總之,天武掌控的這個新宇宙內武魂殿的體系非常發達,天武以武魂殿嚴密掌控着宇宙內大大小小的世界。
這是一個與楊巔峰所在宇宙完全不同的宇宙,武魂殿乃是宇宙諸天之中最強大的機構和勢力。宇宙中大大小小勢力的巨頭和人才幾乎全部出自武魂殿,可以這麼說,在征服光暗宇宙之前,原武魂宇宙絕大多算的人都是武魂殿培養出來的。
這樣一個超級的武魂殿,顯然是絕對凌駕於所有勢力之上的,它就如果一個超級天庭一般,所有的勢力都想在其中佔有一席之地。對於這樣一個龐大大物,楊巔峰沒有愚蠢地計劃着要去顛覆它,而是想——滲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