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涵,好好修煉,你的出現,打破了世人對於武魂的認知,我會將你的開擴之舉在武魂殿層層上報,到時,很可能你會被當成重點培養對象哦。”辰長風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並且點明瞭陸涵的價值,他這麼一說了,手下的弟子們自然就懂得了楊巔峰在他眼中的價值了。
此話一出,嫉妒的有,但想巴結的只會更多。
“多謝師父培養。”楊巔峰再次道謝。
“好好,聽說你剛到烏蒙安家不久,先去打點好自己的事情,以後我再親自傳授你魂武戰技。”辰長風自己也是修煉狂,不想浪費時間。
“是,師父。”楊巔峰認真地看了辰長風一眼,拿着辰長風給的身份令牌,告辭離開。
都說窮鄉僻野出刁民,但窮鄉僻野不但只是出刁民的地方,其實也是出人才的地方,有句話叫做逆境出強人,惡劣的環境往往也是最好的磨刀石。
楊巔峰自己一路走來,就是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辰長風這人,其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才被放到烏蒙這個小地方來的。
此時,辰長風手下的衆多弟子們,見楊巔峰這樣一個身懷廢武魂的人竟然能這麼厲害,並且現在由於他已經開始被辰長風器重了,因此一個個都起了結交他的心思。
打不過,壓不着,就結交,這年頭,江湖就是這麼混的。既然楊巔峰證明了他的實力,又得到了辰長風的承認並被收爲弟,就有了在烏蒙鎮立足的資格了。
特別是原先的那位名叫蕭郎的大弟子,雖然他輸了,但此時眼中精光閃爍,微笑着已經開始在向楊巔峰傳達自己的善意了。辰長風說了,剛纔楊巔峰那一錘收回了九成的力道,就這一點,他就有理由去感謝人家了,當然,感謝是爲了結交。
這年頭,是非對錯都是表面上的,有實力就是對的,不然就算你是對,人家也有辦法讓你變成錯的。
武魂殿雖是一家,但武魂殿內同樣也是派系林立,大家雖無明爭但暗鬥是永恆的,爭名分、爭資源、爭面子、爭女人、甚至是爭一口氣……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烏蒙鎮這個小江湖裡,楊巔峰已經被承認並有資格入局了——當然,是以辰長風一系的資格來加入這個小江湖的。
至於章仁,人家不久便將他給遺忘到天涯海角里去了。
此事之後。
烏蒙鎮上最好的酒樓裡,蕭郎以大師兄的身份親自宴請楊巔峰,給足他面子,而最先與楊巔峰交好的三人,也屁顛屁顛地厚着臉皮去喝酒與蕭郎攀交情。
對於這種小人物本不想浪費太多時間的,但楊巔峰還是赴宴了,過後還答應給蕭郎打造一又更好的天狼爪。
本來蕭郎以爲他只是客氣,沒當回事,可是兩天之後,楊巔峰派人給他送來了一雙精光閃閃的天狼爪,質量比之前他用的那一雙好了十倍不止。
“這是……寶貝呀。”蕭郎拿着這又天狼爪,愛不釋手,這已經不是精品武器了,而是比精品更珍貴的寶器。這麼好的武器,一般人是不賣的,所以在市場上一般都是有價無市的。
蕭郎的得到了一件寶器的消息在烏蒙小鎮很快就傳開了,就連再在勤修苦煉的辰長風也都聽到了風聲。
寶器難得啊,辰長風心癢之下,召見蕭郎,看了那雙楊巔峰送的天狼爪之後,竟然也愛不釋手,搞得蕭郎都愁眉苦臉了,生怕被師父索要。
不料辰長風沒有要,而是問他:“這是陸涵打造的?”
“是的師父,聽說……他開了個武器鋪,上次我宴請他之後,他送給我的。”蕭郎都已經做好了忍痛割愛的準備時,辰長風卻將那雙天狼爪丟還了他,笑了。
“厲害了,去幫我找到陸涵,讓他來見我,沒想到這小子在打造武器方面竟然也是個天才,看來是下過苦功練的,難怪鍛造魂技都能用來打人,原來是功多手熟之下,能化腐朽爲神奇,人才啊,哈哈哈哈……”
蕭郎驚奇之下,連忙去找楊巔峰,從他的武器鋪一直找到了武魂殿,才找到他。找到他時,發現他正在興致勃勃地領悟各種魂武技,而且這烏蒙鎮武魂殿幾乎所有的魂武技都被他學了個遍,都不知道他學那麼多的魂武技是用來幹嘛的。
蕭郎見他如此,還好心地提醒道:“陸師弟,師父說過,多不如精,你學了這麼多,還不如挑一兩種適合你的魂武技專心修煉呢,雜而不精可是沒用的呀。”
“多謝師兄提醒,我的天賦武魂是鐵錘器武魂,如果按部就班選擇的話,是不會有合適我的魂武技的,因此我要多學習,多瞭解,想要在衆多的魂武技中發現合適自己的一招半式,然後將它們組合起來,形成一套最爲合適自己修煉的魂武技。”
對於楊巔峰的說法,蕭郎認爲那是不可能的,創造魂武技,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要大宗師的境界才能辦到。而現在的楊巔峰纔是一名魂武士而已,但他沒有打擊楊巔峰的信心,因爲這回聽到辰長風這麼讚賞,蕭郎對他更加是敬爲天人了。
因此就算是楊巔峰在修煉方面沒有天賦,但在打造武器方面,那可是天賦極高的,對於一名前途無量的武器大宗師,蕭郎想不出自己有不交好他的理由。
他不想打擾楊巔峰,但辰長風的交待還要是辦的:“原來師弟是這樣想的,本來我是不該來打擾師弟的,但是師父想讓我來請你去,他想見你。”
辰長風說的是叫,而蕭郎說的是請。
對於這一點的區別,楊巔峰心知肚明,但也不點破,“師兄,師父找我什麼事?如果是因爲武器方面的事情,請你回去告訴他,等我融合創造出適合自己的魂武技之後,再親自去拜訪他。”
“啊?師弟,師父召見你都不見,這不太好吧?還是去見一見吧,不然師父不高興就不好了。”蕭郎認爲楊巔峰不是瘋了,就是自信心膨脹太嚴重了,怕他連師父都不放在眼裡了,出於好心他只好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