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裡面隱藏有高手?”有人猜測道。
“不知道,應該沒有才對,看這些人飛出來的姿勢,以及他們身上的傷勢,都是被大鐵錘砸傷的呀……”
“那就太牛逼了吧,辦那事的時候,還能打人……他不就是那個辰長風新收的徒弟而已嗎?聽說只是一個魂武士啊,怎麼看起來比一個魂武師還要厲害?”
“是呀,我想就算是辰長風那小子,也沒有那麼厲害吧?一邊和自己的女人在牀上肉搏……還能一邊將衝進去的人打飛,那個不是韋家的韋不凡嗎,他的實力和辰長風差不多的,他孃的怎麼剛衝進去就被打飛出來了……”
辰長風和辰婷香火速趕到楊巔峰的陸涵武器店時,正好遠遠地看到有無數人從裡面被打飛出來的那一幕,更聽到了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議論。
聽別人這麼說了,辰長風再仔細一看,那些被打飛出來的人之中,的確是有一個和自己實力相差不大的韋不凡。那傢伙也是明州城一個大家族——韋家的旁系子弟,身份地位也和辰長風一般尷尬。
辰長風還有一個身爲鍛造大宗師的姐姐,而韋不凡就沒有這麼好的命了。所以在資源上他比不過辰長風,原來相差不多的兩個年輕人就這麼慢慢地拉開了差距。現在的韋不凡,在整體實力上已經被辰長風壓上一頭了。
辰婷香橫了辰長風一眼:“你確定,你收的弟子只是一名魂武士嗎?”
辰長風的臉上頓時火辣辣地,紅得像猴屁股一樣,現在,連他自己也不確定了。“這個,之前是……唉……”
辰家家主本已經派了人來了,這裡的負責人是一位辰家的嫡系子弟。此時,見辰婷香帶了辰長風來了,雖然他地位高,但辰長風纔是與楊巔峰搭上了關係的人,連忙讓人請過去說話:“婷香,長風,這個陸涵很不簡單呀,這裡來了不少大勢力的人,原本大家都沒將他放在眼裡。可是後來……”
那名叫辰長遠的嫡系子弟將來到這裡之後,所有發生的事情都簡略地說了一遍,然後說道:“長風,你也看到了,這裡來的人,領隊的都是高級的魂武師,進去的人大多也是,但都被打了出來。現在這種情況,各大勢力對於軟硬不吃的陸涵都沒有辦法,眼下這裡又沒有武道大宗師級別的高手可以壓制那個陸涵,這對我們辰家來說是一個好機會啊。”
辰長風和辰婷香對望了一眼,都是深深地震撼,辰婷香直接對辰長風怒目而視:“長風,你看人的眼力怎麼會這麼差勁?自己的弟子是什麼實力都看不出來你真是……”
“呃……這個……”辰長風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辰長遠擺了擺手,竟然難得地替辰長風解圍道:“婷香,可能是那陸涵的實力比長風強,隱藏之下看不也來也正常,一個鍛造技藝達到了大宗師級別的人,我懷疑他在武技上的造詣也達到了大宗師的級別,不然……長風,你也是高級魂武師了,你能做得一邊摟着女人做那事,一邊把這麼多人打飛出來嗎,反正我是做不到。”
辰長風苦笑道:“堂哥你不要說笑了,你都不行,你覺得我能行嗎?這麼厲害的一個人,我竟然收爲了弟子,現在想想都汗顏啊。”
想想那個章仁的慘狀,辰長風很慶幸自己沒有對楊巔峰動粗,不然,名聲掃地是必然的,很可能還被打傷打殘,一命嗚呼都有可能。
“呵呵,長風,趁這機會去和他說一說,現在說得難聽一點,各大勢力對於陸涵都沒有辦法。可笑,在這麼多大勢力面前,他反而成爲了此地的主宰……在各大勢力的武道大宗師級別的高手沒有到來之前,他都是此地的霸主。要不現在……你讓去和他說說話?”
對於辰長遠的建議,本來辰長風也覺得很合理,可是現在楊巔峰在裡面忙得很啊,武器店本來就連門都沒關,裡面的的呻吟聲連綿不絕地傳出來,那種聲音還是女人想忍都忍不住的那一種,又大又高亢,屬於那種想不叫都不行的那一種……
可想而知,那種戰鬥有多麼地肆意和忘情……
“堂哥,你說得有理,可是現在這種時候,我們要不要再等一等啊……”辰長風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武器店裡面,那聲音,聽得男人血脈亢奮,就連女人都聽得臉色潮紅。
辰婷香是直接將臉別了過去,心裡暗罵那個沒有見過面的“陸涵”太不是東西了。這麼多人圍着他的武器店,他怎麼就能抱着自己的女人做得這麼出格呢?這是在向所有人示威呢……
“之前被人無視,現在無視別人……這男人除了混蛋一點之外,還挺有趣的……”這是臉紅的辰婷香突然之間心底冒出的想法。
辰長遠也尷尬,“咳,長風,再等,我們不一定能爭得過別人啊。我們辰家的武道大宗師已經在路上了,相信別的大勢力也在往這個小鎮請出武道大宗師用來壓場了。”
武道大宗師,在這個小世界來說,可是挺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可以說沒有武道大宗師鎮壓的家族,那是不可能坐大的。這種人物,只能用請……
“這個……咳,好吧,既然堂哥這麼說了,我就只好厚着臉皮去試一試嘍。”辰長風說道。辰長風人精似鬼,意思是說,我是看在堂哥你的面子上纔去的呀,你以後要記得,你欠我辰長風一個小人情啊。
“咳,好好。只要此人投靠我們辰家,哥我一定上報族長,給長風請賞。”辰長遠當即保證,與其讓他欠辰長風的人情,還不如讓家族欠辰長風的呢,這叫公事公辦。
“……好吧,我聽堂哥的。”辰長風硬着頭皮說道。
別看他在烏蒙鎮中地位崇高,那只是在平時。
現在這小鎮上各大勢力的人紛紛出現,魂武師這種在小鎮上平時難得一見級別都來了不少,這時候,他就不能再端着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