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拉耳天使長,難道你就不想爲你的孫子報仇了嗎?這個可是天大的機會啊!”耿亮跟着比拉耳天使長說到,比拉耳天使長是西方神界裡一個神靈的位置,與當年的司徒威在天神界的地位一樣,上次凌峰所殺的那個天使就是比拉耳天使長的孫子。
西方天使跟東方的排位差不多一樣,一般六翼天使就是天使長,而八翼天使就是西方的主神,十翼天使少見,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了,十二翼天使一般都是神秘的存在,地位型同東方的三清聖人一般,耿亮以前就結識了西方天使長比拉耳,以前他還不是天使長,最近幾年才進化成天使長的,而當年的耿亮的師兄曾經救過比拉耳,耿亮被比拉耳奉爲上賓就是因爲耿亮是司徒威的師弟。
“哎~你不知道,那時我叫卡夫林(比拉耳的孫子,就是上次凌峰殺死的那個)不要去,但是他心高氣傲,不聽我的話,我也是沒有辦法,但是你們東方的主神以前就與我們有過預定,我們不能主動與你們東方人爲敵,不然我們會被送到絞刑架下面受刑的。”比拉耳天使長說道。
“呵呵!比拉耳天使長,難道你忘記了嗎?卡夫林是在華夏死的,要是被你們的主神知道了,那你還能坐在這個位置嗎?還有,你們已經得罪了凌峰,我仙界也是得罪了凌峰,我們仙界就被凌峰毀滅了,而你們呢?難道你沒有想過你們的處境嗎?脣亡齒寒啊!”耿亮把比拉耳說的一愣一愣的,有些人的內心就是這樣的陰險毒辣,自己已經掉下了水坑,而也不忘了把朋友拉下去。
“那我應該怎麼做?”比拉耳本身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被耿亮這麼一說,好像事情愈來愈嚴重了,反正在自己的身上的事情越少越好,而此時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這樣的人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傻,被耿亮耍了一圈都不知道,以前傻人有傻福,而此時不一樣的,當傻蛋遇上白眼狼的時候,這個蛋只能被狼抱走了。
“哼哼,神說,當太陽遮住了我的視線的時候,只要我的心中還有太陽,那就夠了,而我們的東方的佛說,當你被眼前的食物說欺騙的時候,請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最好的辦法呢,不用說我想你已經找到了,呵呵!”耿亮奸詐的說道,感情這個人是信佛的還是信西方的鳥人的,或許只有他才能知道,或許下次用魔鬼的話能欺騙別人的話,他可能也會改信魔鬼了吧!
“哦!創世神老人家在創造了人類的同時,就已經給了人類的智慧,我的恩人,請你告訴我,你是想讓我坐上我的白馬,拿着我昔日的戰袍,千里追蹤,做最偉大的勇士嗎?根據你說的,我不可能是凌峰的對手,我沒有活夠呢,我的主啊!”比拉耳說着,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耿亮就想給他一個爆頭,敢情是自己的的太深奧了還是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爛泥。
“創世神他老人家說過,當你們感覺到無能爲力的時候,不要悲傷,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悲傷是人類走向死亡的路徑,我們要以智慧與力量的結合,毀滅我們眼前的邪惡,阿門~”耿亮也在胸前做了一劃了一個十字架,感覺非常的殷誠。
“嗷~我的上帝,我眼前的人是我見到對你最忠實的信徒,我代表您把他收下了,如果您感覺到我太頹唐了,那麼我想用我的一生爲這個人恕罪,我的恩人,但是,我還是不太明白,怎麼用智慧與力量的結合呢?”比拉耳說着說着,耿亮真的要發飆了,嘴裡道:“上帝說:在敵人的面前,我們就應該的團結起來,讓那些邪惡的力量無法逍遙自在,而上帝又說,想要讓我們更加強大起來,那麼我們就必須跟我們的上司說明白。”
“要跟神王說?那~”比拉耳激動的說道,有些人面對生死的時候他們願意相信奇蹟,但是當他們相信沒有奇蹟出現的時候,寧願相信自己,只有自己才能創造奇蹟,耿亮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沒有叫你直接跟神王說,上帝說過,我們要懂得變通,而不是一味的說出我們的一切,你能明白嗎?”果然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信徒,就連自己說的話,也能說成上帝說的。
“那我應該怎麼做?”比拉耳問道,其實他大概已經明白了耿亮的說法,但是還是不太確定而已,耿亮見到比拉耳深思的表情,向他招了招手,比拉耳把耳朵湊到了耿亮的耳邊,耿亮在比拉耳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比拉耳也點了點頭,說道:“神王他能相信我的話嗎?”
“不能相信又能這麼樣?你的孫子死了,當初那個召喚你孫子過去的教皇已經死了,難道還有別人知道嗎?”耿亮大概已經相信比拉耳已經採納了他的意見,更是相信神王能相信比拉耳的話,開心的笑了起來了,比拉耳聽了他的話,感覺也有十分的道理,說道:“好,我明天就去跟神王說。”
“好,爲了我們合作與成功乾杯,來,幹~”耿亮舉起桌面上的千年紅酒,舉杯道比拉耳的眼前,比拉耳也拿起了酒杯,與耿亮“叮~”的碰了一杯,說道:“幹~”然後一飲而盡,兩人喝完,笑了。
“上帝說,適量的喝酒補腎,過量了就會傷身,再多了就會傷心,我們到此爲止吧!明天,我祝你成功。”耿亮還是放不下那千年紅酒,再次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道:“先乾爲敬。”
“好,多謝!”比拉耳說道,也一飲而盡,大有一杯酒下肚,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卻不知道此時正被人騙了,還在高興的數錢。
此時,神界臥龍觀內,黃曾正在於三個師兄導論着如何對付凌峰的事情,幾人都沒有緊鎖,玄胎天神王緊緊的盯着黃曾,此時的黃曾倒是像一個老僧入定,悶棍也打不動的感覺。
“黃曾,你可不曾告訴我,凌峰的手下那些陣法也是很厲害的,你說說,現在我們不能出去,被困在這個鳥不拉大便的地方,我們該怎麼做的好?”河童天神王問道,他的意思是指責黃曾的不是,無論在那裡,都是強者爲尊,神界這個高傲的地方也是不例外,黃曾說道:“師兄,這裡是我的領域,凌峰有多大的本事進了這裡,能奈我何?”
“哼,你害死了大師兄與你無師兄,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就憑你一面之詞,我們多少年的兄弟了,你能不傷心,但是我不能啊!”河童天是這些人裡面最重兄弟之情的人,當年大家殺龍神的時候,本來是不想參加的,但是念及兄弟之情,也加入了那一次的戰鬥當中,可以說,他的一生就已經毀在了兄弟的手裡。
“四師兄,我知道你你難過,平時也是你跟五師兄最好,我跟你保證,我一定爲大師兄與五師兄報仇的。”黃曾說道,河童天有點疑惑,說道:“六弟,你能拿什麼跟凌峰打?我們六個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難道你跟你的手下修羅王就能夠殺了凌峰,爲師兄報仇?”
“呵呵!四師兄,你看到前面那個小山了嗎?你知道那裡面困着誰了嗎?”黃曾問道,河童天與其他兩個個天神都看到那那座小山上,大驚道:“洪荒古封印陣?”
“對,那就是洪荒古封印陣,那個裡面就是凌峰的五個女人,那個陣法也是凌峰擺的,凌峰三番兩次來討伐神界,就是因爲他的妻子被我們抓了來,哈哈!”黃曾狂笑了起來,有了這樣的一個把柄抓在手裡,感覺安全多了,就像一個放風箏的人,無論風箏飛得多高,只要一收線,風箏也會下來,你要試圖着掙扎,掙扎的命運只能做一個無線的風箏,掉到別人的屋頂就是那些風箏的下場。
“哎~我說你這是何必呢?搶了別人的女人,害得如此的下場。”河童天幾人以爲黃曾搶了凌峰的女人才會這樣,都埋怨起了黃曾,現在的黃曾這是啞巴吃黃連了,嘴裡說道:“師兄,不是這樣的,我~”
“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情,還有沒有補救的辦法?”河童天現在也沒有計較黃曾的過錯,問道,黃曾道:“師兄,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個樣子~”黃曾一五一十的把那些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原來只是想把一個本來還很弱小的未來之星扼殺在搖籃之中,沒想到卻讓他成長了,而這件事情本來也不是黃曾引起的,只是天君那邊,然後到自己罷了。
“那現在我們把他的妻子還給他不就是沒有事情了嗎?”玄胎天神王說道,黃曾啞然一笑:“三哥,要是我困住你妻子十年之久,你會經意放過我嗎?”
“你說得也是,那我們有沒有破陣的方法?我曾經聽說過,洪荒古封印陣需要本人才能破,活着要強大過本人的二十倍力量也可以,不知道我們誰當中有這樣的力量”河童天說道,大家都感覺到,沒有人有這樣的力量,文舉天神王沉吟了一下道:“有一個人可能能夠破開這樣的封印陣。”
“誰?”大家都期待有人能夠破開這樣的封印陣,只有這樣,才能拿他的女人要挾凌峰,到時候,凌峰這個高掛在天空的風箏也會乖乖的掉下來,文舉天神王說道:“就是比我們高兩界的痛淵洞天的神王白聚碸,雖然我們同爲神王,但是我們的修爲比他差遠了,而且這個人的脾氣非常的古怪,我們也不容易找到他,他的陣法非常的厲害,不是我們這些小神所能相提並論的,但是他對陣法非常的喜愛,如果我們能夠告訴他這裡有這麼一個陣法,他必定前來研究的。”
“那誰能見到他呢?”黃曾問道,這纔是最重要的,文舉天神王說道:“或許四弟能請到他,當年與龍神之戰的時候,四弟曾經助過他一臂之力。”
當年與龍神之戰當中就是得到了六界中,大部分人都參加了,白聚碸擺陣與神龍相爭的時候,神龍也是一個陣法高手,他的陣法被龍神所破,吐血的時候,被河童天救了一命,或許河童天能夠請來白聚碸相助,黃曾他們也記起了當年的事情了,黃曾說道:“四哥,你就去請白聚碸吧!不行的話,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啊!”
“好,我去試試看,不行的話,你們可別怨我啊!”河童天也想早日能夠離開這裡,可是他們卻不曾想到,凌峰早就不派人看守這裡了,他們這是自己亂了自己的陣腳罷了,黃曾高興的說道:“好,四哥,我跟兩位哥哥掩護你出去,一切小心,我們就拜託你了。”
“恩,爲兄盡力而爲,我們即刻出發吧!”河童天在衆位兄弟的掩護下,走出了空間之門,可是見到空間之門前面的戰場已經空無一人,生怕有埋伏,小心翼翼的出來了,可是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可是這些人都是老狐狸,越是讓人放心的地方就會越提心吊膽,當他們把河童天送入了另一界的空間之門的時候,都噓了一口氣,現在沒有被凌峰埋伏,感覺活着真幸福。
而此時的凌峰在飛鶴商行笑了,這裡的一切都被凌峰利用龍魂珠看到了,蒙葉以爲凌峰笑什麼,問道:“一個人在那裡笑,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
此時的他們在一起已經生活了十年了,雖然沒有紅本本,但是更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凌峰攬住了蒙葉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蒙葉害羞的道:“也不害臊,現在是白天呢!被他們看到了多不好,你放開我。”
話是這麼說,但是蒙葉那裡有掙扎着起來的徵兆,而且好像更坐進了凌峰的懷裡,凌峰習慣性的颳了刮蒙葉的鼻子,說道:“都老夫老妻的了,還害臊什麼?”
“誰跟你老夫老妻了?每次摟着~摟着~人家睡覺,也不~鳳兒說你以後再不把她吃了,以後要跟你分房睡了~”蒙葉越說臉越紅更是有一些的幽怨,凌峰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感覺對不起這兩個根了自己多年的女人,悲傷與思念或許永遠化解不了什麼事情,只能帶給自己煩惱罷了,多年以來,兩女都一直跟着凌峰睡覺,但是凌峰都沒有動她們,假裝笑着說道:“呵呵!那我今晚就把她吃了,連你我也不放過,嘎嘎~”。
“唷~什麼事情那麼高興呢?原來是葉子姐在這裡都吃呢,哈哈!”這時候薛綵鳳剛好回來,看到凌峰與蒙葉都在笑着,高興的問道,她們三人之間已經沒有分彼此了,但是蒙葉畢竟現在還是個女兒家,被薛綵鳳說得臉蛋紅彤彤的,可是凌峰硬是拉着她不讓她起來,她嘴裡說道:“要是你現在想要的話,我就讓給你好了,剛纔阿峰哥還說了,今晚就~就把你~吃了。”
“真的?”薛綵鳳驚呼的問道,敢情是驚喜還是驚訝,蒙葉笑着說道:“不信你問問峰,看看是不是假的。”
“阿峰哥,你說的是真的嗎?”薛綵鳳詢問道,凌峰笑了,多年來的心終於放開了,笑道:“你是不是現在就讓我吃了你呢?嘿嘿!我會很不客氣的。”
凌峰說着,就拉住了薛綵鳳的手,讓她坐在主將的另一邊大腿之上,薛綵鳳以爲凌峰來真的,大驚失色,掙脫了凌峰的手,羞紅着臉說道:“現~在?阿峰哥,不行啊!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可是光天化日的,晚上~晚上行不行?”
“不行,晚上的話時間就到了,行就行,不行拉倒。”凌峰故意板着臉說道,蒙葉在一邊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出聲來,薛綵鳳大喊:“阿峰哥,你別,現在我給還不行嗎?”說着,就要來到凌峰的懷裡,臉色已經跟剛纔的蒙葉一樣紅彤彤的,凌峰笑了出來,說道:“哈哈!你也有害羞的時候?以前不是經常戲弄我嗎?”
“咯咯~”蒙葉也咯咯的笑了出來了,薛綵鳳怎麼總感覺像是被騙了一樣,說道:“你們是騙我的?”
有些的生氣,又有些的失望,等待了十年,終究是等啊!凌峰覺察到了薛綵鳳失望的眼神,溫柔的摟着兩女,說道:“鳳兒,謝謝你們,謝謝你們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這麼關心我,陪伴在我的身邊,你們的默默無聞,我都能感覺到,我更加能感覺到,我也是很愛你們,我答應你們,今晚我們將成爲真正的夫妻,我也答應你們,以後,也一樣給你們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兩個女孩流淚了,多少年了,就爲了愛郎的這一句話,愛,只爲了愛,她們愛了,付出了,沒有得到回報她們會很傷心的流淚,得到了,她們一樣會流淚,只是那是高興的淚水,蒙葉與薛綵鳳都流淚了,蒙葉摟着凌峰的腰說道:“其實,我們什麼也不想要,只要你能夠真實的在我們身邊,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不,那是你們應該得到的,也是我們的愛必須擁有的見證。”此刻,凌峰摟着兩女,很幸福,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