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基隆港太平洋第1艦隊司令部裡,鄧世昌滿臉喜氣道:“武威號,長城號巡洋艦入列目前正在磨合,帝國的造船工業真是突飛猛進,令人眼花繚亂。這兩艘巡洋艦排水量是22000噸,真是可喜可賀。可是我不明白,北京號等12艘大型戰艦,爲什麼突然下令回上海港大規模改造?”戴輝笑道:“老哥,據我所知的消息更令人不解,這些改造的戰列艦都要拆掉所有火炮?”
“拆掉所有火炮,戰艦就是一堆廢鐵?這是爲何?”鄧世昌大吃一驚。“老哥。我也迷惑,甚至百思不得其解,說不定是一個天大的驚喜。”戴輝似乎波瀾不驚。鄧世昌嘟囔道:“戰艦沒有火炮如何作戰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別想,說不定新的利器會出現,對此我有信心。”這時一名通訊官進入稟報:“報告,李大人乘坐的戰艦,已經進入臺灣海峽,估計明天早晨到達高雄港。”
“老弟,該籌辦你的終身大事了,你這乘龍快婿要粉墨登場!”鄧世昌爽朗的大笑起來。“李大人乘坐島內列車從高雄港北上,估計傍晚到達基隆港口,他是代表總統來參加我的婚禮!”“難倒總統和夫人不來嗎?”“總統與家父商議,決定婚禮低調。我理解總統的想法,低調的婚禮也符合我與夏子的心願。”說着話夏子一身筆挺的軍服悄然而入。
“鄧伯伯也在,我告訴了蘭兒來參加我的婚禮。蘭兒今天到我是來接蘭兒的。蘭兒在電報裡說。海濤軍務繁忙無法分身。”鄭海濤前往澳大利亞組建太平洋第2艦隊,夫人鄧蘭便追隨丈夫而去。“別說,蘭兒一走小半年了。我還真想她,這丫頭與我貼心。”“夏子,我叫老哥你叫鄧伯伯,日後我們怎麼論那。”夏子抿嘴一笑道:“這是孃家稱呼,別忘了我現在還沒有嫁給你,還不是正是夫人!”
“老哥,這就難辦了。以後見面我叫老哥她叫鄧伯伯,這不亂套了。”“我與蘭兒是好姐妹,叫鄧伯伯有何不妥?”“莫非娶你要矮一輩?我這顏面盡失?”“你是夫權思想作祟。純粹的男權主義!”“好了好了,你們別爭了,叫什麼無所謂。你們這對歡喜鴛鴦打情罵俏,我在這裡不合時宜。老夫告退!”鄧世昌說完哈哈大笑離去。
見夏子崛起小嘴。戴輝忙陪笑臉道:“夏子。別生氣我是開玩笑。”夏子露出笑臉道:“你呀就是虛榮心在作怪,不就是艦隊司令官嗎?”看見夏子露出笑臉,戴輝道:“後天就舉行婚禮,這兩天你就不要回到醫療艦上,明天傍晚李大人到達港口,我們一起迎接他。”“不行,結婚前3天我們不能見面,醫療艦如同我的孃家。姐妹們都要送我。”
“告訴你,雖然沒有花轎。但你要從戰艦上把我背下來,否則我絕不下艦!”“好好都依你,不過你不在場,我迎接李大人是不是不妥。”“這是我的婚姻大事,我想李大人會理解的。”話音剛落鄧蘭一陣風飄進來。“夏子!”“鄧蘭!”姐妹倆歡快的抱在一起。鄧蘭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可是身材保養的很好,依然有姑娘的風韻。
“夏子,我是緊趕慢趕怕耽擱了你的婚期,好在我乘坐的運輸艦沒有遇到風浪。實在對不起我們家那位軍務繁忙不能來,在澳大利亞快半年了,我幾乎都難得見到他的身影。”鄧蘭的語速很快,唧唧喳喳根本沒有意識到戴輝的存在。“鄧蘭,你能來爲我祝福,我就心滿意足了。”“走咱們回醫療艦準備婚禮。”鄧蘭拉起夏子的手就走,走到門口才想起戴輝接道:“我的大司令官,這兩天不許騷擾我們,屆時你要表現不好,休想接走新娘子!”戴輝望着二人離去的身影苦笑的搖搖頭。
次日,戴輝到碼頭迎接從上海而來的大姨姐鄧華和丈夫胡伯君。鄧華穿着黑色的旗袍,外罩一件紫色的披肩,氣質高雅的走下來。丈夫胡伯君身穿紫色大褂,戴着眼鏡很傳統的打扮。目前鄧華已經是上海物理科研所首席科學家,丈夫胡伯君從胡雪巖手裡接過家族生意,成爲胡氏財團總裁。鄧華協同丈夫是專程從上海來參加妹妹的婚禮。
二媽小紅年事已高,身體不好,無法承受海上的顛簸,因此沒有來。同船的的還有戴輝的大哥和夫人,他們代表父母前來參加弟弟的婚禮。鄧華與戴輝寒暄了幾句,便把丈夫胡伯君甩給戴輝,前往醫療艦去見妹妹。戴輝只好把尷尬的胡伯君及大哥嫂子帶往司令部安置。黃昏,戴輝、鄧世昌率領衆將官來到車站。
一列火車喘着粗氣停在站臺上,李鴻章風塵僕僕、滿面紅光走下車廂。“李大人一路辛苦了,卑職歡迎李大人蒞臨。”戴輝,鄧世昌等舉手敬軍禮。“我們的公主怎麼沒有來?”李鴻章環顧四周詫異。“回大人,夏子說成婚之前我們不能見面,請大人海涵!”“公主向來新潮,看來傳統的美德是無法抗拒的。戴司令官,我沒有耽擱婚期吧!”“大人,你來的恰到好處。”
李鴻章轉向鄧世昌,昔日自己麾下器重的將官,他們之間的感情自然濃厚。“怎麼樣,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吧!”李鴻章關切詢問。“大人,屬下身體沒有問題,再征戰10年也沒有問題。”鄧世昌挺胸回答。“大人,酒宴已經準備好了,請大人赴宴!”“今天老夫長途跋涉就不喝酒了,明天老夫可要一醉方休。”這天晚上對於一對新人和所有人都是不眠之夜。
次日婚禮選在漢武帝號巡洋艦甲板上舉行,這是夏子與戴輝商量好的。目前爲止,夏子的身份除了鄧世昌、李鴻章、鄧蘭及家屬知道外,其他人並不知道夏子的真實身份。既然是低調,夏子的身份不便向外公佈。漢武帝號與醫療艦並排停在碼頭上,漢武帝號巡洋艦幾乎比醫療艦大兩倍,一大一小兩艘戰艦非常醒目。
戰艦滿旗,彩色的旗幟迎風飛舞,似乎按耐不住。碼頭上擺滿了桌子,顯然酒席要在碼頭上進行。太平洋艦隊軍樂隊位列一旁,歡快的婚禮進行曲正在演奏。婚禮開始,戴輝在醫療艦上,被夏子的姐妹們刁難的夠嗆,鄧蘭親自指揮她們,讓戴輝吃盡了苦頭。最後戴輝揹着夏子從醫療艦上一步步登上碼頭,接着又抱着夏子登上漢武帝號甲板。
戴輝一身筆挺的將軍服,似乎被汗水沁透,黑紅的臉膛溼乎乎的。夏子身穿白色的婚服,一隻手摟住戴輝的脖頸,看到丈夫狼狽的摸樣忍不住心疼,有些後悔這般刁難。甲板上,李鴻章端坐在椅子上,既然是代表總統來參加婚禮,他的身份自然是長輩。夏子亭亭玉立,美豔的驚人,戴輝身材偉岸,英俊的面孔此時大放光彩。一羣潔白的海鷗,飛到欄杆上排成一排,莫非海鷗是前來爲新人祝福。
婚禮的儀式一樣不落,拜見長輩,夫妻對拜。最後李鴻章動情道:“讓大海作證,讓藍天爲憑,預祝你們白頭偕老、幸福美滿。”鄧世昌宣佈婚宴開始,並特意告知酒宴花費完全是戴司令官自掏腰包,大家盡情的吃喝。夜深了,客人散去,戴輝與夏子在甲板上依偎漫步,浪花拍打船舷似乎在爲他們祝福,站崗的水兵,一律背對她們不敢窺視。一輪明月高掛天空,皎潔的月光水銀瀉地灑滿甲板,是那般柔和。
“夏子,你掐我一把,”“你要幹什麼?”“你終於成爲我的妻子,不是在做夢吧!”夏子用手摟住戴輝的腰道:“但願我們生活在夢境中,沒有戰爭、沒有殺戮。”戴輝摟緊夏子沒有吱聲,他知道夏子嚮往寧靜的生活。不久他們手拉手進入船艙,一片雲彩遮住月亮,月亮似乎害羞了,不忍目睹人間的男歡女愛。
在岸上海軍司令部內,李鴻章與鄧世昌小酌。“你說什麼,12艘戰列艦全部拆除火炮,這怎麼可能那?”;李鴻章大吃一驚。“戴司令官親口直言,不會錯的。大人,你分析一下,戰艦拆除火炮是什麼意思,這太不可思議了。”鄧世昌一直困擾。李鴻章站起來,在地上走了幾步捋
着鬍鬚道:“以老夫所知,總統下令戰艦拆除火炮,說明更加恐怖的海上利器要橫空問世,這是唯一的解釋。”
忽然李鴻章想起01工程,有關10工程他僅聽說過,可是不知道內情,莫非01工程與這件事情有關係?01工程絕對保密,李鴻章不能向鄧世昌透露。“大人,你想什麼那?莫非有眉目?”;李鴻章回過神笑道:“你放心吧,結果不會讓你失望的,來咱們喝酒。”幾杯酒下肚,李鴻章道:“明天我就離開臺灣,咱們哥倆喝酒的日子不多了。”
鄧世昌明白李鴻章的意思道:“大人,人終有一老,這是自然規律。我明白大人的心情,能看見華夏獨領風騷的盛景是何等的愜意,我堅信大人在有生之年,一定能見到這番盛景。”“但願如此,不過老夫知足了。沒有想到在而命之年遇到一代明主,並跟隨明主施展報復。遺憾的是我已經風燭殘年,真想目睹八方來賀的輝煌。”
ps:??讓大海作證,讓藍天爲憑,祝福一對新人步入婚姻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