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已經是正午了,在夏天這個時候是沒有人會想到出門的。所以就在家裡向他的便宜師傅請教問題,經過一個下午的時間的考徵,他基本上確定了他體內真氣的是問題。原來他確實是先天真氣的資質,但是那次的車禍不小心碰在了路燈線路破皮的地方,有些電流傳入他的體內,而這些路燈都是太陽能的,吸收的能量在科學來說是太陽能,但是對於他們這些修行的人來說,那就是日月精華。與他體內原本存在的先天真氣發生反應,才導致了變異,這也是爲什麼以前爲什麼他沒有發現,以前的真氣都是潛伏在體內的。只是在必要的時候纔會顯現。想到這裡他頓時明白了。可是他的真氣有辨別物體的功能卻是沒有辦法解釋的,當然他也不會和他的師父去說,不然他師父說不定把他拉到實驗室做個解剖。
一直到下午五點多,這時候朱華來了電話,是昨天他看的門面房的房東,打電話來叫他去看房子。這是正事,他立馬起身跟師傅說明白了以後就出門了,出門前將自己的車鑰匙丟在家裡,開着剛剛到手的牧馬人出門了。他師父可是說了,車給他,這車牌可是要換掉的。明天還得去趟車管所。畢竟這總參的牌照開出去會讓人很多人心驚膽戰。他去了看房子,他師父在家裡也閒不住,也開着朱華的車出門去了,徑直就開到了德子的家裡。直接亮出了他的證件,然後德子就和他跑到了郊外的一座廢棄的古廟中。
“山鷹。哈哈,沒想到啊!當初我可是向野狼挖了多少次你卻被拒絕了。後來就放棄了,沒想到卻在這裡見到你了,而且還退伍了。怎麼回事?”兩人鑽進破廟後面的竹林,袁老頭大笑道。
“我們小隊上次在緬甸執行任務的時候,中了米國特種兵的埋伏。還有中歐殺手聯盟的人。最後全軍覆沒,要不是這塊玉佩,還有後援部隊來的快,我也交代在哪裡了。山狼,鳳凰,零,大熊,都死在那裡了。野狼隊長也受了重傷,廢了一條腿。我回國後躺了一年多,孤狼小隊已經沒有了,我選擇退役了。”德子說着說着就可樂,蹲在那裡嚎啕大哭。袁老頭眼睛也溼潤了。本來孤狼就是不存在的,現在隊員都不在了,自然所有檔案都不會存在了。
“哎。。。希望你能想開點,既然進了孤狼,那就是一條險路,九死一生,我想他們也都會明白的。野狼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我整整一年都在牀上躺着,半死不活,後來好了就再沒見過隊長了。”德子想到這裡也是一臉的疑惑。“我只是想不明白,爲什麼他們會知道我們的行動路線,難道是巧合?算了不說也罷!”
“好了,你在家好好休養吧,等你完全復原,還想做點什麼事兒,就到我那裡報到吧,想找我直接去找你的好兄弟吧,朱華他是我徒弟。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你還是要保密的?明白?”
“是,首長。保密條例我還只明白的。”德子立馬一個立正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行了,別來這一套,我不是軍職,以後見到我千萬別叫首長。你要是想進來我歡迎,但是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畢竟你已經算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總是要自己的生活啊。”
“好了陪我走走吧,我好多年沒有來枝宜了。好好看看吧。”袁老頭淡淡的說道。德子點了點了頭。便鑽進了駕駛室。
話說朱華看完房子,基本還算滿意,就定了下來。價格什麼的朱華現在還真的不在乎了,當即簽了合同給了錢,拿了鑰匙。就走了,這房東看到朱華開的車子後,頓時驚得嘴裡可以塞可鴨蛋了。“朱總,我沒看錯吧,總參的車牌?”這房東明顯還是很有見識的。“您別誤會,我當過幾年汽車兵。這點我還知道的。”
“恩,沒什麼的,這是我一個長輩送給我的,明天還得去把車牌換了。是總參的車,但是不是編制內的。我也不是軍區的人,放心吧!”朱華知道這些當過兵的人都喜歡這樣的車。“那就這樣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再見了!”
“恩,朱總慢走。。”這傢伙明顯態度有轉了個彎。在他心裡朱華肯定有是那個大家族的子弟了。朱華也是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這世道人心都是這樣。
朱華直接開車到了公司樓下,剛下車就聽見後面有人打喇叭,他轉頭一看,還真是熟人。“嘿。。我說,董胖子你上次怎麼提前就走了。對了我那車子的保險什麼的搞好沒有啊?”
“哎,我說朱總你別埋汰我,我要是還愣在那裡,李晨估計非得拿眼睛瞪我了。倒是你小子,這才幾天不見就又換車了?居然還換了輛軍車,你不怕別人查套牌啊,還在這大街上顯擺啊?咦。。。這車不錯,怕是這改裝費要趕上這車的裸車價了吧?”
“額。。。這個我不懂,這是一個長輩的,我拿過來兜兜風的。軍牌過兩天就得下了。我開的車掛軍牌不合適。”朱華摸了摸鼻子訕訕的說道。
“我擦,你這還真是軍車啊?你那長輩對你還真的放心,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別換了,以後有這牌照,神馬收費站都是浮雲了。嘿。。。還有軍區的通行證。你這車可千萬別借別人開哦。”董胖子還是很識貨的。“對了,這是你那個車的保險單,以後刮花了什麼的給我打電話就行了。這裡面的行當我熟悉。本來準備上你公司去找你的,沒想到在樓下就看到你了。我就不上去了。你忙吧!我走了,東西你要收好。再見了。”說着便鑽進了他的車裡開車走了。
朱華笑着搖了搖頭“這董胖子倒是個有趣的人。”想着便去等電梯了。還沒進電梯電話又響了,是王丹打來的。“喂,小珠子,魏明德去哪裡了?電話還關機呢?你是不是帶他去做壞了了?”
“哎,我說大小姐,德子哥是個大活人好不?我也沒有一天到晚跟着他啊,估計是手機沒電了吧,他最近總是睡不醒,估計在睡覺吧。我要進電梯了。”朱華有點抓狂。
“小珠子,你腦袋北門夾了吧,現在是晚上六點多,誰這個時候會在睡覺啊?老是說吧,坦白從寬。。。”王丹開始胡攪蠻纏了。
朱華一陣頭大,“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你等會,我現在在公司,等會我來接你我們去他家找他?”朱華沒有辦法只好是出絕招。
果然,聽到這話王丹就變得扭捏了。“算了,他肯定有事,我等會再給他打電話吧。”說着便掛了電話,她不知道此時德子正在和袁老頭開着車在到處轉悠呢。
朱華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這女人啊,一戀愛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然後便走進了電梯,進了公司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便將房屋租賃合同放在了吳亮的辦公桌上,留了張紙條便出去了。剛剛出門電話響了,這次是他那便宜老師打來的,說是在江邊遊船上定了位子,叫他過去吃飯。“叫我過去付賬纔對嘛。”朱華一邊想着就下了電梯,鑽進了吉普車裡,發動車子,帶起一地灰塵,像江邊開去。這就是所謂的一騎絕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