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看着周圍的白牆,看着周圍的樹木,這些東西都和平時是一個模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但是在楚雲的心裡卻是知道,這些看似正常的東西,其實都有可能存在着很大的不正常。
他這是第一次對戰忍者,不過這一次對戰的忍者很能就是幾十個,甚至是上百個。
雖然日本的那些人可以瞭解到自己就是暗沙集團的總裁,並且能知道穆裴慈和自己的關係,在看這一點上,似乎對方也對自己做過很多調查的。
但是就算調查的再仔細,也不可能瞭解到一個真正的楚雲。
因爲即使是在國內,楚雲做什麼事情的話也很少打着自己的名義去做,如果不是在緊要關頭的話,他根本沒有露面的必要性。
在國內,如果是砍人打架這樣的事情,他有蕭青陽和血狼爲自己打拼,在處理金融事務方面,他有徐宏達爲他操作。
在有關白道的政治問題上,有龔興龍爲他出面撐腰,而在處理暗沙集團的問題上,他有穆裴慈來爲他出面解決,而在處理西方問題上面,羅斯安德魯也是他合作的不二人選。
就算是在處理南方的問題上,明面上操作的還是張朝陽。
因此可見,楚雲在這個時候能夠打下如此龐大的一個帝國,也和他的諸多兄弟們有着不可分開的聯繫。
這些也只是一部分,從楚雲的兄弟中隨便來找出一個人,都有可能是獨擋一面的大佬或者是奇才,擁有這麼多兄弟的幫助,楚雲也終於達成了現在的成就。
而且也從另一方面,就算是在許多華國人的眼中,這些突然崛起的超級勢力,似乎相互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
就算是華國人,也只是極少數的人知道,這些最近起來的超級勢力雖然又不同的人操控,但是其實都有一個共同的老闆,那個老闆也正是楚雲。
對於這種類似於機密之類的信息,很顯然日本的這些矮子們還暫時不知曉。
在這些日本人的眼中,楚雲就是一個可恥的暴發戶,暗沙集團也是一個發展極爲不健康的泡沫集團。
日本人雖然並沒喲任何的證據去證明,但是他們卻都是很樂意去相信,暗沙集團在不久後便會變成真正的一盤撒沙。
不健康的經濟最終會崩潰,就像是一個倉促壘起來的高樓,最終還是無法接受時間的檢驗。
但是日本人似乎並不是太願意去等了,因爲現在他們遇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綁架穆裴慈,然後爭取引出來真正的大老闆,楚雲。
如果楚雲不出來的話,那他們起碼也是軟禁了暗沙裡的一個重要人物,對暗沙的打擊想必也是不小。
而且很多人都知道暗沙集團的總裁和九鳳集團女總裁的關係,這種高層之間的關係一旦又一點偏差,媒體都會大肆去炒作和宣傳,這樣的事情被很多人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是楚雲不出來,那畢竟是他的女人消失了,到時候隨便散播一點殺死未婚妻之類的謠言,就能讓楚雲很快的身敗名裂。
必定華國是一個非常注重道德影響力的國家,五千年的文化積累,也不是一些小小的島國所能比擬旳。
一個名譽上完全掛不住的人,是很難在這樣的國家裡面真正的成什麼大器的。
所以如果楚雲在日後揹負上這樣的輿論壓力,即使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指控,但是楚雲日後的發展也似乎是到頭了。
那麼暗沙集團的發展也必定會受到影響。
但是如果楚雲真的來了,那些日本人也就是真的笑開花了。
他們哪裡會管你是不是男子氣概,有沒有英雄氣概,他們既然能想出綁架女人來威脅男人的辦法,又哪裡會知道恥辱這兩個字該怎麼寫。
就這樣楚雲懷着大男子漢的氣概來到了這裡,但是卻沒有受到任何英雄應該受到的理喻。
就像貓捉老鼠一樣,現在的楚雲在他們的眼裡無非是一隻老鼠,畢竟怎麼說楚雲也是華國的青年才俊,能把華國的青年領導戲弄在腳下,那種快感,從那個男人臉上開心的笑容上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對於這種單方面的打壓,楚雲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擋動作,這個時候只是看似虛弱的躺在了地上。
如果是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要是直接被忍者以這種力道踢上一腳,恐怕小命就已經要嗚呼了,而楚雲在這個時候都是實打實的踢在了頭上,而且還是整整的兩下。
因此趴在地上的楚雲這個時候奄奄一息的狀態也是在合情合理之中。
但是那個日本人卻還是心裡沒有爽夠的樣子,直接慢慢走過去,用腳踩在了楚雲的頭上:“華國人,支那人,也不過就像是你這麼蠢而已。你不是很能說嗎,現在還有力氣說嗎?你們華國人不是自稱武術之國嗎?你現在看到了吧,你們的武術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忍道面前,簡直就像是一坨屎一樣!”
楚雲微笑,只是很吃力地說了一句:“讓我見我的女人。”
這個時候的楚雲已經變得相當狼狽,身上的真皮外套已經髒亂不堪,而臉上更是掛滿了鮮血,還有一個印在鮮血上的腳印。
“你的女人,已經死了。”日本人微笑着,繼續用皮鞋蹂躪着楚雲的臉。
楚雲依然微笑,在看到他的女人之前,在看到穆裴慈之前,他不會做任何的動作,不會還手,更不會去進攻任何一個人。
此時在一間廢棄的工廠裡面,穆裴慈突然有一陣心疼的感覺,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她只覺得這個時候想到了那個男人的臉龐,那個男人的肩膀。
她的心很疼,她突然很想念那個男人,她開始淚流滿面,她放佛感覺到那個男人此時正在向自己靠近。
“楚雲……楚雲你在哪……楚雲我好害怕。”穆裴慈再也承受不住心裡的那份疼痛,最終留着眼淚,大聲呼喊着那個人的名字。
似乎這樣喊着那個人的名字,穆裴慈就會舉得好一點,起碼心裡沒有那麼疼了。
在被綁架的時候,穆裴慈英勇面對,於那個日本人周旋着,在被綁在這裡這麼久的時間,他不覺得苦,總會相信那個男人會來救自己。
但是現在她忍不住的在想,這些人很有可能是通過綁架自己而對楚雲不利,如果楚雲知道自己被綁架,又肯定會被捲入這個圈套之中。
穆裴慈很糾結,她很想讓楚雲來這個地方找自己,因爲她很害怕,她懷念與那個男人依偎在一起的安全感。
但是她又偏偏是個理智的女人,理性告訴她,楚雲不能來這裡,楚雲如果來了,肯定就是有去無回的。
穆裴慈越想越是糾結,而越是糾結,她又越是想念那個男人,她大聲呼喊着,只是出於依賴那個男人的本性。
穆裴慈的哭喊聲飄飄揚揚傳了很遠,等傳到楚雲這裡的時候,已經微弱的幾乎聽不見。
但是楚雲還是聽到了,楚雲微笑,這一次真的算是會心的笑。
“裴慈別怕……”楚雲默唸了一聲,隨即便是閉上了眼睛。
而這個時候蕭青陽卻是突然睜開了眼睛,他聽到了楚雲的默唸,這正是楚雲給他的信號。
一道亮光閃過,用腳踩着楚雲的那人突然尖叫了一聲,在一旁看着熱鬧的人也是吃了一驚,當看到自己的同伴的兩隻腿從大腿根的地方突然斷裂的時候,兩個人的面色也都是變得異常難看。
兩人也都是經過專業訓練過的,遇到這種情況,立即已在這個時候抽出了懷裡的手槍,但是這個時候什麼都已經晚了。
他們拔槍的速度再快,也無法快過楚雲睜開雙眼的速度。
此時被斬斷了的一雙腿還沒有開始倒下去,楚雲的雙眼便是睜開,此時他的眼睛裡像是有無數條閃電蛇線在來回翻滾。
兩條閃電從楚雲的眼睛裡爆出,直接將面前拔槍的兩人暴斃至死。
這種局被閃電擊中,皮膚寸寸斷裂的場面異常駭人。
而雙腿被蕭青陽一招砍斷的那人也終於是狠狠地墜落在了地上,只不過雙腿已經倒向另一邊。
楚雲依然微笑,什麼都沒有說,直接用刀子插進了這日本人的兩個腿根之間,挖出了一塊細短的小肉,直接塞進了那人的嘴裡。
這個時候那個人依然留存着一定的意識,但是這個時候是完全沒有能力反抗了,只得張大着嘴巴,任那一塊小肉滑進了他的喉嚨裡。
這個過程很迅速的完成,楚雲奔跑的像是要飛起來一樣,直接衝着剛纔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衝去。
而蕭青陽也是在他的後面緊緊的跟着。
楚雲和蕭青陽在這個時候心裡都是明白,在這樣的地方,肯定隱藏着不少隱身的忍者,這樣高速度的前進,無疑是拿自己的肉體,去衝撞無數把堅硬的櫻花刀。
忍者雖然的隱身能力雖然很是麻煩,但是也並不是沒有弱點,忍者的走動也會產生風,舞動刀的時候也會產生風和聲音,因材在高手對戰中,忍者隱身的時候很難產生什麼攻擊性的作爲。
所以對戰忍者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在看不到對方的時候快速奔跑,因爲這極有可能會自己撞到預先擺好的刀刃上,還沒開打,自己就已經受了重傷。
這也導致了日本的刀會因爲舞動時發出的聲音微弱,和產生氣流較小,而變得更加值錢。
傳說日本是有幾把世代相傳的***,在揮刀的時候不會產生聲音和風,是忍者佩戴的最強武器。
但是楚雲還不太相信那樣的億分之一的武器會拿來對付自己,就算是真的來了,他也會一往無前的衝過去。現在自己命似乎並不是怎麼重要了,穆裴慈怕不怕,纔是讓楚雲最爲擔心的事情了。
而就在楚雲如此想的時候,一條血線突然出現在他的手臂上。
楚雲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