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今天看見了有朋友提出來了的意見,
“說我的書名起的不錯,可是不寫內容”
呵呵,真是對不住了,我因爲是第一次寫,所以希望能給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東西有一個蓄勢~~
至於電屍到底是什麼,相信只有各位朋友耐心看下去啦——
本書我是不怎麼有心想去上架了,能寫完不再次太監已經是算給我自己的一個做好的禮物了!
好了,不打擾大家看書了,小水也要加油碼字了。過兩天就回上海開始自己的求學之旅了,得先稱自己有空的時候攢一點稿,好不讓大家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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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吉的身心不自主地放鬆下來,卻硬是振作了起來。
“清姐還沒有被救,那個女人的身份也沒有弄清。我現在還不到休息的時候。”小吉想着便走到牀邊。
從腰帶裡摸出掖在裡頭的晴雨劍,變的大小剛好後橫在身前,掀開了被子。
被子的大半已經被血水染紅了。
星亦清原來是被小吉藏到了被子裡。
星亦清已經醒來。剛纔粗魯的掀被動作又觸碰到了傷口,是她疼得直皺眉。雖然她硬是撐的滿頭大汗,可還是免不了小聲**了幾下。
小吉把星亦清的身體翻過來,發現她的雙眼正死死地盯着自己,髮髻已經散亂,嘴巴里也咬了一大簇頭髮。
“別看了,眼神又不能殺人。”都這個節骨眼上了,小吉還不忘調笑星亦清一下。
“呸!”星亦清用力吐出頭髮,小吉猜她本來是想啐自己一個滿臉花的。不由覺得更好笑了。
“呵呵,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灘遭蝦戲,沒毛的鳳凰不如雞呀~”
“滾開,本小姐只要養好了傷,看你這繩子還怎麼困住我!”星亦清說着就試着想掙脫,不曉忘記了自己是受了重傷的。腰部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善惡的?”小吉雙手叉腰,“小姐,你現在想殺我。卻被我制住還差點被我殺了。我不但沒殺你,還以德報怨想治好你,又幫你藏身怕你被人殺了。我這麼好,你不但每一句感謝的話,還想着傷好後來殺我。這不就是你不對了?”
“呸,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莫不是看見我生的美,起了歹意,可能早就把我交出去了吧?等我傷養好了,一定殺了你,不,我一定好好折磨你!”星亦清把頭歪過去,不想看見小吉那張令自己厭惡的臉。
“你想殺我,不要緊,可你別說出來呀。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在我的手心裡。嘴巴甜一點,說不定,我還會對你好點?!”小吉湊到星亦清的耳邊輕輕吹氣,弄得星亦清是憤怒不已,一震身,又昏過去了。
這次這位女殺手可真的是猜錯了,先不論我們小吉這麼小,懂不懂男歡女愛,就衝他在幫你上金瘡藥的時候,根本都沒有怎麼留你你那雪**嫩的皮膚,他就絕對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啊!
“好了,這個搞定。”小吉的目的就是希望星亦清能在自己吃飯的這段時間裡能老實一點。現在她暈了,正合其本意,“得整理一下,保不齊一會兒譚伯伯還要來。”
小小的身軀爬上爬下,弄東弄西,把血跡弄乾淨,把一切有血的東西全藏起來,擦乾淨。再換一套乾淨的衣服。呵呵,爬上爬下,忙的一身汗,也該換了。
居然還不忘給星亦清再換一次藥。
傷口經過這幾次的亂動又裂開了,鮮血正在往外涌,小吉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用剛剛換下來的衣服先堵着,不過還好,敷上一層金瘡藥之後,就能明顯看見有好轉。這金瘡藥明顯不是凡物,就這麼一會兒,傷口周圍已經長出了一排的新肉,粉嫩粉嫩的。
“還是先別管這麼多了,爹孃一定在飯桌上都等急了。讓他們再派人來找我就不好了。譚伯現在一定在幫我找清姐,我再不去可能就要露餡了。”走之前小吉還不忘回頭檢查一番,看見整整齊齊與平時沒兩樣的屋子,他總算是放心了,“也不知清姐救活了沒有。”
大廳飯桌
尚書正在看書,似乎並沒有因爲小吉這麼半天還沒來而感到擔心。
“書纔是他的命,家人是第二位的。”趙腰萼經常這麼“罵”他。
小吉到後告了個罪,就準備上桌吃飯。
往常一桌,就只有他們三人再加上譚伯伯四個人吃。
譚伯伯看見小吉來了,馬上站起來給小吉讓出椅子,並做了個起菜的手勢。
“吉兒~”趙腰萼的聲音又恢復了以往的狀態,不再像上午一般的潑辣。
本來聽見孃的聲音都是很美的,不過這會兒挺起來時那麼的刺耳。不僅是小吉,連知情的譚順的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啊……啊?什麼事,娘?”注視着娘清麗的面孔,小吉反而有點盜汗。
“上哪兒野去了?看你這一身。咦,怎麼有血漬?”尚書大人也放下書朝這邊望了。
小吉往身上一看,還真有。一定是剛纔給星亦清上藥的時候弄上的。
真是混亂中見真識。
小吉一邊把手伸到腰帶裡劃破自己的手指,一邊故作奇怪的說道:“哪兒啊?哪兒有啊?”流血的手又在褲子上留下了幾條血跡。
“哦~手破了。”
“來,讓娘看看。怎麼這麼的不小心呀?”
尚書大人笑了笑又開始目視書本了。管家譚順的一顆心也滑到了肚子裡。
“清清和欣欣這兩個丫頭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譚順年紀大了,頭上都開始冒汗了。看來心臟的承受力,快到極限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哦,她們倆……我讓他們幫着收拾明天去大伯家要帶的東西了。”
“原來是這樣啊。吉兒,不就是去城西玩幾天嗎?用不着帶的東西就別帶了。回家再玩嘛。”
“哦,知道了,娘。一會兒我就讓她們再理回去。”趙腰萼要是真要他理東西帶去元帥府纔要命呢,“吃飯吧,娘。我都餓死了!”
“好的,譚總管,開飯。”
譚順半天沒反應,還是小吉叫他才恍過神來。忙做了個上菜的手勢。
其實,剛剛讓起菜的時候,才就都端到桌子旁邊了,只是譚總管沒讓上,只好端着站在旁邊。
告了句“爹孃請用”小吉就迫不及待的抓起飯碗開始“吃”了。
今晚的菜是比往常豐盛多了,但是小吉心裡記掛着清姐,這飯怎麼吃也不香啊~
他一邊吃就一邊朝譚順使臉色,眨眼睛。譚順就是不理他,只顧着埋頭吃飯。
尚書雖說待譚順不錯,讓他和自己一起吃飯。但譚順每次還是自覺的坐在桌的下位一頭,尚書和趙腰萼坐上位一頭,小吉坐他們邊上。譚順幾乎和他們是面對面地坐着,所以譚順是根本不能表現出任何的動作的
小吉又來明白了,也不再暗示了。
“來,吉兒。爲父還有公務沒有處理。就不陪你了,這一杯,爲父敬你。祝你,能在元帥府過的快樂。得不到公孫道長的垂青不要緊,千萬不要在你大伯家闖禍。明白沒有,要乖一點。”說完,也沒給小吉表示的機會就喝乾,轉身就要走。
“老爺,你有什麼事,不能把飯吃完麼?”趙腰萼不高心了。
“不了,剛想起這事情,還是蠻重要的。”尚書擺手表示否定,“小吉,等你回來我們再好好聊聊。爲父先走了。”
“好的,爹。您忙您的去吧。我倆吃飯有的是機會,也不在乎這一餐。”這不過是迴應時通令剛剛那句的客套話,小吉自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回了。
呵呵,小吉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好,吉兒真是懂事。記得要乖啊。”
說完,尚書拿着書就走了。
趙腰萼飯吃了一半也覺得不爽,離了席。看樣子是找尚書算帳去了。
現在飯桌上總算只有小吉和譚總管兩個人了。
“譚伯,找到清姐了嗎?”
“找到了,在大廳後頭的花園裡。”
“她……她還好嗎?救活沒有?”
“她死了。是我侄子帶的那一組找到的,他們到的時候。那丫頭的屍體都已經涼了。”譚順嘆了口氣接着說,“少爺,府裡死了人,夫人肯定會知道的。我想瞞是瞞不了多久的。”
“我知道了,除了你侄子還有幾個人知道這事?”小吉心灰意冷。
“還有小張小王他們幾個。他們跟我侄子很鐵的不會亂說的。”譚順看出了小吉眼裡的寒意,當然他不知道小吉不是想着殺他的侄子。
“很好。譚伯伯你讓他們幫着瞞下去。我娘那兒,我會搞定。”小吉慢慢地說,“一會兒,我娘可能會讓你帶人去找清清和欣欣。那個時候,你找個角落把清姐扔了就行了。”
“那官府……哦~我明白了,少爺。我下去交代了。”反正是行兇殺的,在尚書府裡就是家賊,在大街上就是強盜,“少爺,晚些時候我再派一個丫鬟過去服侍你。”
“等事情過去了再說吧,我不在的時候幫我把房間理一下,全是血腥味,根本沒法住。
“啊?”譚順真是很難想象一個只有10歲的幼童怎麼在一個全是血的房間裡度過一夜,“那今晚?”
“暫時不用。”說完,小吉就拖着疲憊的身軀走了,留下了譚順一個人在那裡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