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靜瀲灩的眸危險的眯起,隱忍着。
小寶冷着臉看着一休,想到他在蒼茫湖做的壞事,就想揍扁他的臉。
“喲,這是你的弟弟?長得還真是水靈。”一休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小寶。
小寶心裡冷笑一聲,軟乎乎的勾起一抹笑容,絕對很無辜單純,“老爺爺,你的眼睛好像有點問題哦。”
“哦?什麼問題?”一休覺得他很有意思,便問了一句。
小寶食指點脣,眼睛一亮,糯糯的聲音道:“像屎糊了一樣!”
話一出,南荏他們都笑噴了,一看這一休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肯定跟夫人他們有過節。
遇到夫人跟小少爺這種笑面虎,最好不要多說話,要不然會被坑得很慘,他們深有體會。
“臭小子!”一休的臉呈了絳紫色,伸手想要掐小寶的臉。
小寶揮手,拍掉他的手。
看似很平常一拍,實則用了五層的玄氣,把一休的手臂都打麻了,還一陣陣的痛。
小寶很無辜的聳肩,“本來就是嘛,我跟孃親長得那麼像,還說我們是姐弟,不是被糊住了是什麼?”
上次一休的眼睛被屎糊,那可是一輩子的污點,沒想到還被一個小鬼踩痛腳!
一休垂着手臂,目光落在小寶的臉上,沒想到這個娃娃小小的年紀,玄階還不小,冷哼一聲,道:“小鬼,這話是不是你孃親教你的?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禮貌這東西怎麼可以隨便拿出來?得分人是不是?”小寶衝他甜甜一笑,氣得一休臉色發黑。
南荏笑得沒心沒肺,“長得那麼醜,活該被懟。”
“你!”一休這下是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個個的都是些沒教養的人!”
上官靜笑意不達眼底,“大師,招呼也打過了,是不是閃到一邊,讓我們走了?難不成你還想攔路搶劫?”
衆人對着一休指指點點,“攔着人家婦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那娃,粉雕玉琢的,跟瓷娃娃似的,指不定這老頭想把他賣掉呢!”
一休氣得發狂,憤怒的掃了一下那些議論的人。
“吵什麼吵呢?”一休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衆人看過去,司馬俊風搖着扇子,自以爲是的風度翩翩。
衆人看見是他,知道這位公子的脾氣,不敢多說話,司馬俊風斜斜勾了一下脣,退開,讓身後一位黑袍男人走到前面。
上官靜眼眸一沉,是封烈,還有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女人。
看來他在魔滅之境的機遇不小,讓他修煉成了邪功,現在他的實力已經到了地階一階,比她哥還要高一階,真是走了狗屎運。
看司馬俊風這馬首是瞻的模樣,怕是被封烈收服了。
南荏有些壓抑這個封大少的變化。
小寶皺着小眉毛,就是他把兮莫姐姐跟乾爹打成那樣的,可惡!
封烈勾了勾脣,眼神陰冷中帶着傲視,“上官靜,你們上官家的臉真大,敢對我第一莊的中級巔峰的煉藥師不敬,呵呵。”
話一出,邊上圍觀的衆人驚訝了。
中級巔峰的煉藥師,那是何等的存在,一個國家裡面,最多出現幾個初級巔峰的煉藥師,更別說中級巔峰了。
那可是人人都想捧在手心的煉藥師啊!
這個大神級別的煉藥師,是第一莊封大少身邊的人?
天啦!
一休拂了一下袖子,擡擡下巴,作高人的模樣,接受着衆人崇拜的眼神。
上官靜挑了一下眉毛,沒有說話。
封烈冷笑一聲,偏頭問司馬俊風,“人來了嗎?”
司馬俊風笑了笑,“來了。”
南荏很好奇,他們還搬救兵?哪路人,報上名來!
“哎喲,是一休大師跟兩位爺啊,怎麼被人圍在這裡不去當鋪呢?”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是當鋪德高望重的管事。
封烈是沒把他放在眼裡,可面子還是要做的,“李老,一休大師在去你們當鋪的路上,被橫人擋着不讓過去,這事怎麼辦?”
李管事湊上前來,很是熱情道:“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大少就不必去計較,您度量大,計較這些做什麼!快,當鋪特定給幾位準備了頂級的花茶,來,我在前面帶路。”
封烈還想說什麼,就被李管事熱情的拖拽去當鋪,那樣子,讓人不忍心拒絕,很快就還上官靜他們一個安靜的環境。
“……”被拖走的封烈。
上官靜笑了,“這李管事還真是可以啊,必須加一兩銀子。”
“是!”南荏領命。
時間還早,上官靜一行人進了國都位於中心最大的酒樓,地段繁華,視野開闊。
南荏輕車熟路的讓掌櫃要了一間包廂,點了一些茶點。
上官靜走上樓的時候,看到了封雲寒跟兮莫,兩人相對而坐,時不時的說上幾句。
他哥一直跟兮莫,在感情上一直保持着距離,兮莫也不去逾越,誰都不說破,這樣關係才能維持現狀。
“孃親,是乾爹跟兮莫姐姐。”小寶笑道。
上官靜牽着他的手,笑眯眯道:“走,我們過去蹭伙食。”
南荏偏頭吩咐小廝把差點送到那邊的包廂去。
封雲寒也兮莫也看到了他們,柔和一笑,“靜兒,小寶,好巧。”
小寶撲進他的懷裡,笑問:“乾爹,你跟兮莫姐姐身上的傷好徹底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封雲寒摸摸他的腦袋,“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
兮莫安靜的看着她們,笑意溫暖。
上官靜坐下來,倒了一杯茶,說道:“哥,我剛纔在街上看到了封烈他們,帶一休去當鋪參加煉丹大會。”
封雲寒點頭,眼神明顯冷了下來,“嗯,封烈想借此事來拉攏人脈。”
上官靜磨砂着杯沿,“司馬俊風他們是早就跟封烈站在統一戰線,不過想趁機再拉攏人,可沒那麼容易了。”
封雲寒看她,“怎麼說?”
小寶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笑盈盈的坐在兮莫的旁邊。
封雲寒聽了詫異,緊繃的面部柔軟下來,“靜兒,你……”
上官靜給他添茶,笑了笑,“哥,我們是一家人,能幫的自然要幫,一休那人作惡多端,早就想弄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