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利，你知道什麼人最討厭嗎？”
“不是爲非作歹的黑幫，也不是作奸犯科的惡棍，我最討厭那些瘋瘋癲癲，自以爲是的瘋子。”
威廉一字一言的說着，他沒有去看客廳的幾個人，伸手推了推艾斯利，讓她先進臥室。
“說得好，我喜歡，”傑克還要繼續嘎嘎怪笑，突然眼前一亮，額頭突然多出一個槍口。
“你敢開槍嗎？”
小丑眼中竟然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多出一絲興奮，嘿嘿的笑着，他的四個手下也一起掏出了手槍。
威廉回頭對着女人微微一笑，這個女人撅了一下紅脣，她對男人不帶他玩，十分不滿，不過又不敢對男人鬧彆扭。
不過她的這番姿態落在小丑眼裡，竟然成了一對戀人的依依惜別。
小丑哈哈一笑，正打算繼續調侃，忽然之間，眼角看到了自己這一次目標男人露出了一絲怪異微笑，只聽一聲‘砰’的爆響聲，眉頭一個槍洞就開始汩汩的向外流血。
“誰說我不敢開槍？”
等艾斯利一進臥室，威廉第一個勾動了扳機，隨後一個彎腰，躲過了四個小丑槍手的攻擊。
‘砰、砰、砰’一陣亂響，整個豪華套間槍聲大作，四個槍手臨死之前，把手槍裡所有的子彈都打了出來。可惜的是，他們瞄準的都是幻象，威廉從始至終都站在原地沒有變動過地方。
等這些槍手沒有了子彈，威廉隨意走了幾步，在幾個方位，分別射了幾槍，把四個槍手解決了。
看着五個已經徹底死掉的屍體，威廉嘆息一聲，吹了吹滾燙的槍管，自己本可以一次性暴擊，就把這五個人全部殺掉，更可以用魔法或者道術幹掉這幾個人。
但可惜的是，這個酒店已經被各種監管設施進行了全時段監控。小丑來自己房間，肯定有人看見，如果自己讓他無聲無息消失，就很可能被有心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爲了維護自己普通人的身份，威廉這才決定用手槍幹掉五個人，然後收集他們的靈魂，慢慢研究小丑的靈魂究竟是怎麼樣形成的。
輕輕一招手，就把五個靈魂收到了掌心中，威廉輕笑了一聲，走到客廳的一邊沙發，拿起了電話，直接撥打了報警熱線。
這個世界已經變化太多了，威廉不會讓小丑這個不穩定因素存活於世，要知道其他罪犯嫌疑人都有作案目的，而這個小丑作案完全就是興之所至。
其他大反派也好，大惡人也好，做壞事都有一些目的，或者說是理念，但是這些東西小丑統統沒有。
在小丑的世界裡，就只有一種人，那就是玩具。
他把人當成了玩具，沒有誰不可以殺，甚至對於他自己的性命，也是可以死掉。
走在路上，有人擋住他路了，一槍崩掉；他心情不好了，隨手開槍殺兩個手下；殺做事的夥伴，殺攻擊他的警察，甚至殺無辜的路人，就像是一個不穩定的核電站一樣，隨時隨地會給周圍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這樣的小丑如果繼續留着，威廉也會感到這個世界太讓人心驚膽戰了，萬一哪一天，這個小混蛋王八蛋調查一下自己的女人，不論自己任何一個女人出現問題，那麼自己都虧大了。
所謂先發制於人，後發受制於人。
既然作惡多端的小丑都找到自己門前了，自己就大大方方的殺了他。
從角度上來說，小丑帶着四個手下闖進自己的私人領地，還拿着槍指着自己，自己殺了他，在法理上都能說得通。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美國人，在法律層面，自我保護意識還是很強的。
任何公民都有權利保護自己的私人領地，對造成自己人身傷害的犯罪嫌疑人，進行反擊。威廉讓四個槍手開槍，把賓館客廳打得亂七八糟，就是爲了製造一種槍戰的場面，這樣一來，自己槍殺這五個‘入室綁匪匪徒’，就符合法律上的自我防衛條例了。
哥譚市警方接到報警電話來到賓館後，打開套間門，就開到了東倒西歪的五具屍體，還有牆壁上的彈孔以及被槍擊損壞的沙發傢俱等。
而此刻，威廉還手持一把已經射空了彈夾的手槍，臥室裡躲着戰戰兢兢的一個植物學博士艾斯利小姐。
有女警來安慰艾斯利，另外有聞訊趕過來的酒店經理和邀請威廉參加慈善拍賣會的布魯斯·韋恩，同時還有夏娃集團的一大批人員，正從紐約迅速趕過來，時間大約還需要一個小時左右。
當戈登警長看到五具屍體中竟然有大名鼎鼎的‘小丑’傑克時，終於知道事情有些不簡單了，連忙向上報告，又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布魯斯·韋恩連同市長一起趕到了酒店。
“警長，這是怎麼回事？”
市長看到血淋漓的地毯上，還有法醫正在檢驗五具屍體，不由得怒火中燒。
“市長，這是五個劫匪，爲首的是‘小丑’傑克，在他手裡有一封邀請函，上面是邀請張威廉先生參加明天的一個宴會……”
戈登警長沒有加入自己的理解，不過此前有威廉的講解在先，順序倒是不差，所以當市長和布魯斯·韋恩聽到後，雖然不是親眼所見，卻也自動腦補起來。
無非是腦殘劫匪‘小丑’拿着邀請函和手槍，想要威逼威廉參加明天的莫名其妙的午宴，威廉不同意，而後雙方都掏出了槍。
按照威廉的說法，是其中一個槍手先開槍，打在自己腳下，威脅自己。結果威廉一緊張，就勾動扳機，開槍打死了‘小丑’傑克。
隨後的亂戰中，威廉毫髮無損，但是四個槍手卻被分別擊斃，看着窄小的客廳裡，四處亂射的彈孔，幾個人只能暗讚一句，這威廉的槍法真好，還有他的命真大。
“……事情就是這樣子，”威廉剛剛說完，夏娃集團的人也終於趕到了。
“威廉，你沒事吧？”鄭克行滿頭大汗，雖然知道張小凡一身本事，能單槍赴宴，把紐約黑幫整合起來，但是威廉的實力與他父親比起來，究竟差多少，鄭克行真是沒把握，在來時的路上差一點不急的暈過去。
“我沒事，”威廉揮了一下手，笑道：“你知道我的槍法不錯的，這不過是五個劫匪罷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劫匪，這是大名鼎鼎的‘小丑’傑克，”鄭克行也是知道‘小丑’傑克存在的，畢竟在整個哥譚市也就十幾個黑幫勢力頭腦罷了。
“現在是‘死掉的小丑’了，”威廉取笑了一聲，在別人看來，他能用一把手槍直接幹掉‘小丑’，也有資格取笑‘小丑’傑克。
只不過當黑幫勢力聽到‘小丑’傑克竟然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槍殺時，都是暗自叫怪。
‘小丑’傑克原本只是一個小混混，但是這半年來混得風生水起，不僅僅在黑門監獄出了名，就連一些幫派大佬都有些忌憚他。
現在‘小丑’傑克突然被殺，這些哥譚黑幫大佬如果知道華夏古詩詞，恐怕要徒呼一聲：“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對於哥譚市，‘小丑’已經是過去式了，不過威廉一口氣在酒店裡槍殺了五個劫匪，卻不能直接離去。
按照哥譚市前不久成立的法案，雖然很大緣由會被認定無罪，但是這一切都需要經過哥譚市州級法庭的審判，才能宣佈。
在宣判之前，威廉被警局宣佈，要監控起來，不能離開哥譚市。
“我會派人來保護你，”鄭克行一臉謹慎的安慰說道。
“我沒事，就是有些可惜了星城的派對，”威廉在出了事後，已經親自給梅林打過電話，告知他，自己應該參加不了星城的慶功宴了。
“以後還有機會，梅林說，再過三個月，就是他的兒子湯米十八歲的成人派對，希望你到時候能參加，”鄭克行倒是時刻不忘給威廉安排任務。
“好啊，有時間，一定去，”威廉不回紐約，鄭克行就不能離開太長時間，經過了兩天的短暫陪伴後，終於離開了，只留下六個保鏢，三個律師以及兩個醫護人員。
“這就把我保護起來了！”
臥室裡，艾斯利也在準備着行禮，威廉已經把她要的資金全部給她準備好了，不過威廉要她去華夏大西北進行試驗，所以她這一次離開很可能半年內回不來。
這幾天威廉一直在陪伴她，最終答應年後，就去華夏找她，這才把她安慰好。
“這也是爲你好。”
艾斯利真是有些捨不得眼前的男人，不僅身體雄壯，而且給她帶來了無盡的享受，在其他男人不能接受她一吻時，這個男人可以盡情的讓她享受男女歡愛。如今一想到身體又要枯寂半年之久，就難以壓制的悲傷這次離別。
“今天還要進行查體，哥譚的議會就是混蛋，不知道特事特辦嗎？”
雖然作爲美國公民，可以在自己的領地上，槍殺劫匪，但是在事後要接受一系列的裁定，裁定精神合格後，才能繼續擁有持槍的資格，這是爲了避免出現殺人後，精神出現異常。
“誰讓你第一次殺人，就表現得這麼淡定呢。”
艾斯利也是愛死了眼前的男人，能在殺人後，依舊這麼風淡雲輕。
相比起艾斯利對男人的肯定，幾個鑑定精神的醫生人員，就有些繁瑣了。
在哥譚市郊區，有一個精神病治療中心，因爲裡面的設施齊全，在半年前的大事件之後，黑門監獄被惡棍們佔領，這所精神病院就臨時被布魯斯·韋恩改造了一下，如今收留、關押一些特殊犯人。
這間精神病院名字叫做‘伊麗莎白·阿卡姆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裡面不僅遍佈警察，而且瘋子和重犯待在一起，長久以往，這裡已經被人分不清是精神病院還是監獄了。
當威廉被帶進一間看護室後，就面對三個醫師的輪番轟炸。
“讓男的出去，我只接受女醫師的治療。”
威廉看了看人高馬大的男醫生，立刻就冷下臉了。開什麼玩笑，自己雖然配合進行精神鑑定，但是並不代表自己真的有精神病，還弄出一個大醫生出來，這是打算讓自己沒病變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