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照顧孩子,還要儘可能的多碼字,一天下來,蔥花簡直是忙的頭昏腦漲,焦頭爛額。碼字不易,蔥花一直在努力,也希望大家也能多多支持正版訂閱,一個月滿打滿算也就五、六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廉價實惠的娛樂方式?就當是買瓶紅牛給蔥花補補腦了,求正版訂閱,拜謝支持!
次日,李曉身着青色常服,六品鷺鷥,頭帶烏紗帽,也是正式地入主郭北縣衙。
在真正的接手了縣令的一番事務卷宗之後,李曉才知道,這郭北縣是面臨着多麼嚴峻的狀況。
在這裡匪患嚴重,土匪山賊十分的猖獗,在官道之上都不時有殺人劫貨的事情發生,搞得人心惶惶,流離失所。
這一點,在電影之中也是有所體現,在電影開頭的時候,寧採臣不過因爲是趕路累了,在涼亭之中歇息片刻的時間,就殺來了一幫土匪山賊,要殺人劫掠,匪患可謂是十分的猖獗和囂張,最後還是被夏侯劍客給解決掉了,否則恐怕寧採臣一開場就要領飯盒了。
不僅如此,因爲地理環境的關係,這裡的道路也十分的堵塞,導致這裡的商貿並不發達,再加上發生的旱災狀況,可以說,已經是連續八年,都在接受朝廷的賑災款糧的接濟了,無論是商貿還是治安,也是存在着很大的問題的,所以,這個縣城人煙稀少,也較爲窮困,面臨着很多嚴峻的問題,簡直就是百廢待興了。
不過,俗話說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李曉既然是擔任了縣令,那麼必定也是要有一番改變的。
首先,他將縣衙之中寄存的那唐牛所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其中一部分歸還給了當地的百姓,用以改善他們的生活,而另一部分則是撥給了一些米店和商鋪之中,幫助這些店家度過難關,郭北縣路途較爲堵塞,想要在短時間有着發達的商貿,是並不可能的,但是這裡卻是四處環山,土壤也較爲肥沃,所以,李曉將梯田的思維模式,灌輸給了這些百姓,同時引導他們開墾山林,種植果蔬,開始推動郭北農耕種植的發展。
……
……
而另一方面,李曉也開始了剿匪的征程,這郭北縣的捕快和衙役,因爲唐牛的管理無方,疏於操練,紀律散漫,導致他們的作戰能力都是低得可憐,有些人甚至是手無縛雞之力,佔着縣衙的官餉,簡直就是害羣之馬。
這個時候,想要將他們全部給換掉,打造成一支軍隊般戰力的捕快,自然是不現實的,好在統領他們的陳捕頭,到是武功不低,一身刀法也是頗爲精湛。
在矮子裡面拔將軍,通過了一番篩選之後,李曉將那些害羣之馬直接是給剔除掉了,剩下了一羣有着些許戰力的捕快衙役,並且開始對他們進行嚴格的訓練。
即將要躋身大宗師境界,李曉的功夫自然是不俗,而且在風雲位面的時候,更是調教出來了斷浪和獨孤鳴這兩個能夠稱雄一方的弟子來,再來訓練縣衙裡的捕快衙役,自然是再簡單不過了。
歷經了半個月魔鬼式的嚴苛訓練,李曉嚴苛訓練他們的體能素質,同時,也將一套基礎的洪家鐵線拳法,包括一道自己研悟來的快斬刀法,都是傳授給了他們,與此同時,李曉也派人去打聽那些山賊土匪的據點,在地圖之上一個個的標記了起來,到時候,這些地圖上所標記起來的地方,也將成爲重點橫掃清除的對象。
洪家鐵線拳,拳拳到肉,剛猛有餘,技巧兼備,而他自己所領悟出來的那一套快斬刀法,則是講究一個快字,招式凌厲迅猛,可以說,也是有着極大的殺傷力。
這兩門功法,雖說不是什麼頂尖的功法,但是對於捕快衙役來說,卻是綽綽有餘了,半個月的嚴苛訓練,上百個捕快和衙役,可謂是叫苦不迭,但是迫於李曉所顯露出來的威嚴,他們卻也不敢懈怠。
到了半個月之後,這些捕快雖說是明顯的瘦了一圈,但是身上的腱子肉卻也已經是初具規模了,而且洪家鐵線拳和快刀斬法,都已經是達到了入門的水準了,無論是近身肉搏或者是械刃之鬥,可以說,也都是有了一戰之力了,即便此時被徵召到軍隊之中,也是能夠劃入精英陣列的存在!
隨着時間的過去,時機也已經是漸漸地成熟了,就在這天,天還矇矇亮的石刻,李曉便是率領整個縣衙之中的捕快衙役,集結了手中的力量,傾巢出動。
李曉和陳捕頭,也是分別帶領了一部分捕快,在短時間之內,就是以摧枯拉朽的姿態,打了那些山賊土匪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趁着山賊土匪還沒有迴應過來的時候,衝入了山寨之中,一番浴血的廝殺,成功地將郭北縣兩個最大的土匪勢力,都是給連根的拔除了,不僅如此,他們還解救了一批土匪劫上山的人質,遣散了一衆壓寨夫人,並且是從山寨裡面蒐羅出了他們打劫而來的金銀錢財,拉回了縣衙,這些錢財,也按照李曉的授意,發放給了窮苦百姓,資助那些商鋪米店。
當然匪患就像是紮根在郭北很久的毒瘤,並不是一下子就能夠拔除的。所以,李曉專門組織成了一支巡邏隊,每天都會在城內外的商道和官道之上進行多次的巡邏,如果是在巡邏的過程中,一旦是發現了有匪類出沒的話,就立即剿滅。爲了調動捕快和衙役的積極性,但凡是殺死,或者是抓捕一個土匪的話,那麼李曉就是會賞銀十兩。
在如此的激勵之下,巡邏隊的積極性也是大大的提高了,巡邏次數也是大大增加,因此也剿滅了很多的山賊和土匪,引得這些匪類心驚膽戰,望風而逃,一時之間,郭北縣的匪患也是得以緩解,治安提升了很多。
甚至很多流離失所,逃出去的百姓,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又重新返回了郭北,並且在這裡安居了下來,郭北縣城的街道上,也不再冷清,人煙增多了開來,在陽氣聚集之下,整個縣城就如同是添加了潤滑油的齒輪,開始了加速的運轉,商貿,農耕,這些都是在一點點的推動發展。
在李曉的精心規劃之下,郭北縣內的事務,都在有序的進展着,可是,在之後的幾天內,縣衙之中卻是有連續幾起的報案,受害的死者多爲書生或者是趕路的行人,在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無不是氣血枯竭,精魄全無,化成了骸骨一堆,這些骸骨無一例外,都是遺落在荒郊野嶺之中,死的也是無比的猙獰悽慘。
這幾起案件,自然是引起了李曉的注意,在一番思忖之後,他的腦中卻不由得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就是——千年古剎,蘭若寺!
……
……
酆都,幽冥地府。
在這裡,混沌暗淡,長年累月都是積鬱着一片濃郁的死氣,鬼火幽幽,陰氣沉沉,籠罩在漫無邊際的黑暗混沌之中。
一道道亡靈影影綽綽,在鬼差的帶領之下,踏上了黃泉路,喝了孟婆湯,跨過了奈何橋,重新投胎。
而在人間作惡爲禍,不積陰德之人,則是墜入十八層地獄,即便是死後他們也不得投胎,陰風穿堂,鬼吼陣陣,鞭笞火烤,割舌挖眼,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之聲,響徹地獄之境,他們要永遠承受極刑之苦,以懲戒他們在人世所犯下的罪孽。
在地府的閻羅大殿之上,十殿閻羅,五方鬼帝,黑白無常,各路判官,他們都是聚集在此處,進行例行的會議,向着閻羅王,彙報着生人亡靈,投胎重生,地府秩序等等的事情。
閻羅王端坐在高堂之上,面色肅穆,在聆聽完了堂下的報告之後,捋了捋鬍鬚,做出了一番囑咐和交代之後,便結束了此次地府的例會。
不過,就在散會之際,閻羅王卻是將正準備離開的陸判給叫住了。
陸判聞言,神色一怔,眼中不由得是閃過了一抹疑惑之色,旋即他轉過身來,對着高座之上的閻羅拱了拱手地道:“閻君,不知您叫我所爲何事?”
“陸判,我且問你,你最近可曾發生了什麼事情?”閻羅問道。
“閻君,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陸判眼神閃爍道。
閻羅捋了捋鬍鬚,沉聲地道:“陸判,你身上的情況又怎能瞞過我的眼睛,你身上的幽冥之氣竄動不定,頗爲不穩的樣子,竟然是隱隱有着功德法印所留下的創傷,老實說,你最近是否與誰人交戰了?如若不如實交代的話,那本王可就動用觀心印,來映照你的大腦了。”閻羅眼中射出兩道犀利的精芒,猶如實質,能夠將人的心思都給看透一樣,說着,他便要命令手下的鬼卒去取觀心印。
見此情形,陸判知道是瞞不住閻羅王那洞如觀火一般的眼神了,心下微微一嘆,如實地將換頭案以及夜探縣令府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閻羅王。
“陸判,陸判,你可當真是糊塗啊!”在聽了陸判的敘述之後,閻羅王面色一沉,鬚髮皆立,眼中隱隱有一團怒火要噴薄出來。
“你竟然動用判官的力量,念藏私心,給那朱爾旦改頭換心,顛倒是非黑白,也擾亂了陰陽秩序,而且還以地府神祇的身份貿然對凡人動手,陸判,你可知罪!”閻羅王聲色俱厲地怒喝道。
這個時候,陸判噗通一下,直接是跪伏在了地上,連聲地道:“我知錯了!我原本見那朱爾旦豪放通達,倒是有了欣賞之意,之後竟然是鬼迷心竅,答應了對方的請求,動用判官之力,將他改頭換心,實屬不該,下官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我認錯了!”陸判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悔恨之意。
作爲地府的判官,陸判雖然說性情暴躁乖戾了一些,但是心地卻並不壞。他爲朱爾旦改頭換心,可以說也是一時衝昏了頭腦,當晚,在與李曉起了衝突,從縣令府逃遁之後,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在面對閻羅王的責問之後,陸判也是承認了自己的過錯,頓時懊悔不已。
看到陸判這悔過之意的時候,閻羅王那陰沉的神色,纔是緩和了些地說道,他目光幽深,似乎是沉浸在回憶中地道:“想當初,那玄陰鬼王利用九陰聚煞之法,欲要恢復肉身,洞開鬼門,釋放出了惡鬼煞靈,爲禍人間。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正是因爲這李小友的幫助,纔是得以蕩平了人間的這場驚天禍亂,所以我纔將那道德法印贈與了李小友。”
陸判聞言,張了張嘴,眼中閃過了一抹驚訝之色,原來那李曉竟然是與閻羅王有着這樣的淵源,同時他也終於恍然,明白了爲何李曉的眉心中,竟然有着那枚道德法印的加持,心中的疑惑,也頓時解開來。
“這李小友道行高深,果然是非同一般啊。”陸判深吸一口氣,由衷地讚歎。
“你真以爲這便是他全部的實力?我想,李小友的實力還遠不止這些。”閻羅搖了搖頭,手指敲打着桌案,意味深長地道。
“哦?閻君爲何會這樣認爲?”陸判緩緩地從地上直起了身子,詢問着說。
“你先翻閱一下生死簿,應該能瞧出一些端倪來。”閻羅王長長的袖口一抖,生死簿在空中甩過了一個拋物線的痕跡,落在了陸判的手中。
生死簿長而寬大,沉甸甸的,三個字由特殊的幽冥符文鐫刻而成,泛出墨綠色的光澤來。
這生死簿由天道秩序所生成,上面記載着天地人三界所有生命的生辰,死時,以及陽壽等等,而閻羅王則是需要嚴格按照生死簿內容,差遣手下進行勾魂索命等行爲。
陸判掀開了生死簿,可以看到上面記錄着密密麻麻的人名,有些人名上則是被打了個醒目的紅叉,而下面則是標註着死亡的時間,這意味着那是即將死亡,或者已經死亡之人。
嘩啦啦啦啦。
陸判翻閱着生死簿的同時,他的目光飛快的掃過,一目十行,可是旋即他的面色卻是凝固發僵,他猛地擡起頭來,無比詫異地對閻羅王道:“奇怪,這生死簿上竟然是不記有那位李公子的名字!”
雖然生死簿上,也有好幾個名爲李曉只人,但是他們只是同名,與那郭北縣令李曉並不是同一個人。
閻羅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沒錯,這生死簿上的確沒有李小友的名字,你也應該知道,這生死簿上記載着天地人三界所有生命的生辰,死時,以及陽壽等等,除非是殭屍,上到玉帝王母,下到妖魔鬼祟,都是有着生辰,死時,陽壽,但是很明顯,那李小友身上的陽氣鼎盛,自然是人類無疑了,但是他卻可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想而知,他真正的實力是有多強,竟然是可以無視這天道的秩序!”
陸判重重地嚥了口唾沫,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天庭之上的玉帝王母,二郎真君,太乙真神,他們雖然是神力通天,聖靈非凡,可始終是在三界之內,無形之中,因此都有着既定的命數,雖然壽命可能會有上萬年,十幾萬年,但是一旦到了那個時候,他們的命也是會被收走。
但是,這連神祇性命都能收走的生死簿上,卻沒有紀錄李曉的名字,這豈不是說,李曉已經是逆天級別的強者,連天道秩序都是可以完全無視?!那他真正的實力,又到底是多麼可怕的存在,豈不是能夠將整個三界都給毀滅掉?
想到這裡,陸判瞪大眼睛,長大的嘴巴能夠塞得下兩個雞蛋,震驚之色已經是無以復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