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很熟悉……難不成,慕容席天變成了女人,或者扮作女人和她說話?
夏子洛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忽然驚坐而起,大呼大叫:“菊青,菊青,是不是你呢?”
“傻蛋,當然是我了。”菊青猛地靠近,和她的臉都要貼在一起了。
夏子洛忽然伸手去捏菊青的臉蛋:“你個小壞蛋,讓我擔心死了。”
“你個小笨蛋,我又不是阿貓阿狗,隨意就被人取了性命?”菊青也來捏她的,兩個人便扭成了一團。
又笑又哭,像兩個小瘋婆子。
好一會兒,止住了眼淚,兩個人便趴在牀上,聊了起來。從錦繡皇朝聊到庚嵐王朝,從真王妃聊到新帝,從女人聊到男人……
窗外的太陽好像感受到了她們的愉悅,陽光竟比往日要來的強烈,頓時變得溫暖了許多。
另一邊,離開客棧的慕容席天,已經和席沐雲匯合,正在回來的路上。
兩個人沒有坐車,而是悠閒地在街上閒逛,慕容席天看着熱鬧的街道低語:“到底是第一個大國,逸都城還不是帝都呢,卻是如此繁華。”
席沐雲眸光閃了閃:“已經不是往日的繁華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傷到哪裡,竟然都不能下牀走動?”剛剛只顧着和四王爺他們說話,沒來得及詢問,慕容席天便放慢了腳步,和席沐雲並肩而走。
靠,他受傷了要不要鬧得天下人盡知啊!
再說了,傷在那種地方能跟人說嗎?想到傷在大腿深處,差點讓他變太監,席沐雲神情中就多了一絲侷促,蒼白的臉上也悄然爬上淡淡的紅暈。
“菊青的嘴真快,像個小喇叭!”跟菊青呆久了,席沐雲嘴裡也時刻往外蹦着現代詞彙,“一點小傷,別跟我死了似的行不?爺堅挺着呢,就算閻王小鬼一起來,我也能把丫都給全滅。”
慕容席天的眉頭便高高揚起:“嘴還在這麼賤,怪不得洛兒喊你席鴨子,真形象。”
“張口閉口不離夏子洛,你又不是沒斷奶的娃!不知道嗎,秀恩愛,死的快。”靠,煩什麼來什麼。
他正愁遲遲推不倒菊青,結果就有人沒眼力見的在他眼前秀恩愛。
“沒恩愛可秀,纔會酸死。”慕容席天回頭掃了席沐雲一眼,正要挖苦他,卻忽然變了臉,“身後的人,是咱們的人嗎?”
席沐雲瞬間收起嬉皮笑臉,往前走了兩步假裝回頭隨便看了一眼,再回頭的時候他一臉凝重:“不是,怎麼了?看起來不像是針對你我,現在庚嵐王朝局勢混亂,民間組織日益增多,都是抵抗新帝的農民軍。”
“這個可不是。”慕容席天忽然不說話了,調頭就是疾走。
他這速度一塊,席沐雲自然得跟上。可是他的傷還沒好呢,速度上怎麼可能追得上慕容席天。
拐過了衚衕,眼前哪還有慕容席天的身影。
席沐雲落了單,正要埋怨,忽然就覺得身後有異動,一個急轉身已經掏出了懷中的金算盤:“誰,給大爺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