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蛋,那叫狙擊步槍!”慕容席天瞪了他一眼,“賭酒賭輸了,讓全將軍借去玩一天。廢話那麼多,沒聽到王妃的意思,還不快去把人給捆來?”
守將想到全將軍好酒如命,見誰拉着誰賭酒,便不再懷疑。
他擺擺手,召喚來小兵,去打開城門,將外面吊着的那個老奴放下來。不一會兒,他們就辦好了事情,把五花大綁的老奴給推搡着到了馬車前。
“王妃,人給你捆來了。”守將討好地笑道。
夏子洛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媚笑着誇獎道:“不錯,挺機靈的。叫什麼名字,明個把你調到本王妃的身邊,不在這城門受委屈了。”
“小的蔣武。”蔣武樂壞了,這真是天降好事,“啪”一下把他砸到了。
“鄭宇,這事交給你安排了。”夏子洛說着打了個呵欠,扭着小蠻腰往馬車上走。
鄭宇扶着她上了車,然後牽住拴着老奴的繩子:“行了,人交給我吧。你明天一早去客來福居找我。”
“是是,小的記住了。”蔣武只顧着升官往上爬,哪還有心思分辨真假。
到是副將留了心思,偷偷在他耳邊說道:“頭,王妃不是已經在客來福居睡了,怎麼會來?”
“笨蛋,王妃的心思哪裡是你我這種人能猜得透的,不然你我都是王妃,呸,是王爺了。”蔣武瞪了副將一眼,然後繼續諂媚地送夏子洛離開。
副將跟着,忽然拔出劍對準了慕容席天:“不對!全將軍這幾天生病在家,怎麼會和你喝酒。”
蔣武猛地想起來是有這回事,看着慕容席天的目光也冷了下來,手就要去摸背後揹着的大刀。
馬車上的夏子洛頓時心驚膽戰,她最好的設想是不動手就將人救走。以免這一陣打起來,動靜鬧大了,不好收場。
可是眼下,她略一沉吟,猛地拉開車簾:“蠢貨,本王妃設宴,就算是新帝也要給幾分薄面親自前來,更何況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全將軍。”
她這一發怒,一時間倒真是震喝住了兩人。
蔣武和副將面面相覷,正糾結着的時候,忽然就見一人騎着高頭大馬疾馳而至。
“快,客來福居出事了,全將軍下令全軍出發,前往捉拿刺客。”來人着急,也沒注意和蔣武說話的人是誰,就大喊着下令。
刺客!
蔣武和副將臉色大變,哪還有心思去疑心什麼,急忙去調兵遣將了。
真王妃知道菊青那邊事成了,立刻趁機發號施令:“一羣蠢貨,還不行動快點。要不是我覺得不妙來這裡,這會兒怕是性命就丟了。抓不到刺客,本王妃就把你們都下油鍋!”
“是。”蔣武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很快,兵將集合完畢,齊刷刷奔赴客來福居。
夏子洛和慕容席天慢悠悠跟在隊伍的後面,卻在半路的時候,偷偷棄了馬車,來個乾坤大挪移帶着老奴在預先想好的地方藏起來。
馬車雖然無人趕車,但是卻依舊跟着這些人,“軲轆軲轆”往前走。